374害羞的蘇妍
聽完清婉說的話大家都愣住了,特別是林格,他一直以為承受的最多的人是他,沒想到清婉居然比他承受的還要多。
林格上前抱住了清婉,緊緊的不鬆手。
梁清歌這時候望了一眼祈蘇河,原來每個人在一起都是不容易的。
祈蘇河對著梁清歌笑了笑,握緊了她的手。
每個人的相遇都是偶然的,但是他們的相知相守確實用自己的努力換來的,沒有人能夠給他們帶來什麼,只有自己才能給自己帶來最終的幸福。
梁清歌是如此,清婉也是如此,他們為了彼此都犧牲了太多。
手術室的門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清婉趕緊坐起來走到了醫生的旁邊,「醫生,她怎麼樣?」
「病人已經沒有了大礙,只不過她腦袋裡的淤血沒有清除乾淨,只能等她自己慢慢消失。」醫生對清婉說道。
聽到這句話,祈蘇河有種不祥的預感,淤血?之前梁清歌腦袋裡也有過淤血,然後就失憶了,那許婧知會不會也會這樣呢?
一切都不是定數,只有等她醒了才知道。
梁清歌和祁蘇河先回去了,許婧知在祈蘇河的照顧下被安排到了VIP病房,這裡就剩下了林格和清婉。
林格本來想著讓清婉跟他出去吃飯,一會兒再回來看許婧知,她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
可是,清婉卻搖了搖頭,畢竟許婧知是因為她變成了這樣的。
林格明白清婉的意思,於是也不再勸她,而是默默的陪在她的身邊。
回家的路上,梁清歌還在感慨林格和清婉之間的事情,她覺得只有經歷過生死的感情才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祈蘇河知道梁清歌說的是什麼,之前的他們不也是這樣嗎?經歷了風風雨雨之後,祈蘇河覺得現在的生活才是真的,過往的就像浮雲一樣,風一吹就走了。
蘇妍今天早上去了公司,祁蘇流早早地就在她的位置上等著她了。
看到祁蘇流的時候,蘇妍滿臉不可思議,不過還好這時候公司來的人還不多,她又是獨立的辦公室,不然被其他人看到了又該閑言碎語了。
「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祁蘇流挑著眉看著蘇妍。
「我每天都來的很早。」蘇妍回懟道。
蘇妍說的是實話,她每天早上都來的很早,只不過祁蘇流來的比較晚所以不知道而已。
聽了蘇妍說的話,祁蘇流尷尬了,他只不過想找個話題聊聊,沒想到直接把話給問死了。
「呵呵,是嗎?」祈蘇流尷尬的笑了笑。
「是,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能夠上班遲到的。」蘇妍忍不住對著祁蘇流吐槽道。
「那我現在允許你也可以遲到。」祁蘇流對蘇妍說道。
「算了吧,我不想被人指著脊梁骨說說三道四。」蘇妍搖了搖頭說道。
八卦流傳最快的地方除了女人堆,就是公司里了,有人有什麼地方不正常了,全公司的人立馬就知道了。
祁蘇流知道蘇妍擔心的是什麼,確實,他們現在還不適合在公司里宣布他們的關係,畢竟辦公室戀情在明面上是不允許的,除非蘇妍不在他的公司工作,可是蘇妍這麼好的人才他也不忍心放走。
「你該走了吧?」蘇妍看著祈蘇流說道,外面的人陸陸續續都過來了,要是看到了祁蘇流從她辦公室里出去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呢。
「我想再看看你。」祁蘇流死皮賴臉的看著蘇妍,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蘇妍看著祁蘇流的樣子,氣的直跺腳。
可是祁蘇流卻覺得他這副樣子可愛極了,更不想走了。
秘書來的時候去茶水間給祁蘇流沖了杯咖啡,她走到祁蘇流的門口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回應,她看著門沒有鎖上,就好奇的推開了,進門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但是卻沒有見到祁蘇流的人影。
外面的人來的都差不多了,蘇妍走到了祁蘇流旁邊直接就把他拉了起來。
祁蘇流也不用力,任由蘇妍拉著她。
就在祁蘇流屁股離開椅子的時候他突然用力把蘇妍拉到了懷裡,蘇妍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
「你幹什麼!」蘇妍有些生氣的說道。
這時候,祁蘇流突然對著蘇妍的臉上親了一下。
蘇妍頓時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嗯,好了,我走了。」祁蘇流笑著對蘇妍說道。
祁蘇流起身整理了整理衣服,打開門如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祁蘇流這幅樣子跟祈蘇河一模一樣,不得不說果然是一個媽生的。
蘇妍等祁蘇流走了之後才反應過來,她摸了摸剛才被祁蘇流親過得地方,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祁蘇流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的時候發現門被打開了,他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的秘書還毫無察覺到祁蘇流正在靠近,她在這裡轉了一圈,坐在了祁蘇流的椅子上,嘴角噙著一絲微笑。
秘書看到了祁蘇流桌子上的照片,上面有兩個小男孩。左邊的男孩看起來很是稚嫩,右邊看起來有些冷漠。那是祁蘇流和祈蘇河的合照,他一直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秘書伸手拿起了照片。
而就在此刻,祁蘇流推門而入了。
秘書一時緊張手顫抖了一下,隨之就聽到了清脆的一聲。
祁蘇流皺了皺眉頭,很生氣的大步走了過去,秘書趕緊站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祁蘇流。
「滾開!」祁蘇流一把推開了站在旁邊的秘書。
祁蘇流的力氣很大,秘書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個相框已經碎了,只剩下照片孤零零的在地上。
祈蘇河小心翼翼的拿起照片,拍了拍上面的灰塵。
這是他和祈蘇河唯一的一張合照,他從小就纏著祈蘇河,因為大哥比他們年齡都要大一些,平時比較老實,而祈蘇河跟他年齡相仿,而且還比較合得來,所以祁蘇流就經常煩著祈蘇河。
後來,他嚷著要跟祈蘇河照相,可是祈蘇河卻很是鄙視他。說這是女孩子才做的事情,他死活不肯,不論祁蘇流怎麼勸他他也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