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不就是捐點血么
「你去外面問問誰是AB型血。」大衛對助理說道。
大衛只記得祁蘇河是O型血,梁清歌的有些記憶模糊了。
助理走了出去,朝著她們問道:「你們誰是AB型血,裡面的人大出血,急需輸血。」
「大出血?怎麼辦?我是A型血。」清婉皺了皺眉頭擔憂的問道。
「我是AB的。」梁清歌對著助理說道。
「那你跟我過來。」助理朝著梁清歌說道。
祁蘇河在梁清歌走過去的時候拉了拉她的衣服,梁清歌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不就是捐點血嗎?人家還說流點血能夠排毒,減肥。
於是,助理就抽了梁清歌400cc的血液,抽多了梁清歌該身體不適了。
「好了?」大衛看著迅速裝滿了一袋血的助理問道。
「當然。」助理很自信的回答道。
「做血型匹配了嗎?」大衛接過血袋問道。
助理尷尬了,她剛才一時激動了忘了做血型匹配。
「哎呀呀,我忘了。」
大衛皺了皺眉頭,「你看著傷口,我去做。」
大衛的效率還是挺高的,一會兒就做好了血型匹配。
梁清歌的血液能夠很好的跟許婧知的融合在一起,這倒是讓大衛挺驚訝的。
一般只有直系親屬才會這麼匹配,可是梁清歌跟許婧知毫無瓜葛,怎麼會這麼相似?
弄好了一切之後,大衛把血袋給許婧知輸進了身體,讓許婧知流失的血液補回來一部分,這樣她才能夠平安醒過來。
助理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不再手術室也能完成的手術。怪不得每個人都很敬佩大衛,看來他是有真本事的。
因為大衛很少在醫院裡,而且一般小的手術也用不上他,所以助理很少有機會看到大衛大顯身手,這次可是讓她刮目相看了。
由於想的出神,助理忘記了給大衛遞毛巾,大衛用胳膊擦了擦汗,縫好最後一針線的時候看了眼助理,發現她盯著自己出神。
「我好看嗎?」大衛湊到助理面前問道。
「啊?」助理被大衛嚇到了,瞪著大眼看著他。
「你看著我的樣子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樣。」大衛邊收拾邊跟她開玩笑道。
「老師,你取笑我。」助理跺腳對大衛說道,「我只不過是很佩服你的實力。」
「哦,是嗎?可是我記得之前有人說我沒有實力,空有頭銜,還說跟著我什麼都學不到。」大衛笑著看著助理。
助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她之前是說過這樣的話,那不是那時候的大衛什麼都不幹,而且還讓別人都很尊敬他,助理很是看不過去,而且大衛的性格還是那種做什麼事都無所謂的,這更讓助理覺得他就是個空殼。
「這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助理狗腿子般在一旁說道。
「唉,你呀!」大衛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這助理什麼都好,就是有點缺心眼。
助理知道大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不會對她怎麼樣,於是趕緊主動上前收拾東西,讓大衛休息休息。
有人收拾,大衛當然樂得輕鬆,於是就坐在旁邊歇著。
現在的大衛才注意到許婧知的容貌,他剛才完全把許婧知當作他的病人,沒有一點私心,除了對她有一些佩服。
此時的許婧知安逸的躺在那裡,高挺的鼻樑,小巧的嘴巴,腹部還用紗布纏著,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襯得許婧知更加性感。
大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後起身走了出去,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好像是第一次這樣。
他的腦海里都是許婧知躺在那裡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試圖把腦海里的畫面清楚掉,但是卻發現怎麼也甩不開。
於是,他走到洗手間,捧了一把水衝到了臉上,他看了看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心動過了?
助理把東西收拾好的時候,轉身卻沒了大衛的身影,她小聲的喊著大衛的名字,大衛這時候從洗手間出來了。
「收拾好了?」大衛問道。
「嗯。」助理點了點頭。
「量量她體溫。」大衛對助理說道。
這本來是他要做的事情,可是他卻不想,說白了就是不敢,他害怕自己會淪陷在許婧知的面龐下。
助理聽了大衛的話,立馬去測量許婧知的體溫。
「38度。」助理說道。
「嗯,每個一小時測量下她的體溫,有任何異常給我打電話,我先回去了。」大衛對助理交代道。
「那我呢?」助理聽說大衛要走,立馬問道。
「你在這裡照顧她,你不是想多些經驗嗎?她現在就是你實驗的病人。」大衛指著躺在床上的許婧知對她說道。
「好,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助理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
還好許婧知是昏迷著的,這要是讓醒著的許婧知知道了她被人當成了實驗的病人,恐怕她會立馬站起來扒了那個人的皮。
助理聽了大衛的話,一動不動的盯著許婧知。
大衛出來的時候,他們都在詢問許婧知的狀況,得知她沒事狗,每個人心裡都鬆了一口氣。
另一邊,那個貨車司機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接收貨的人打開了箱子,拿出來裡面的東西,發現都被打開了。
「怎麼回事?」接受人看著貨車司機冷冷的說道。
「這,我也不知道,我搬貨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成了這樣?」貨車司機哆哆嗦嗦的說著。
接受人看著貨車司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可是那批貨呢?到底去了哪裡?
「有沒有人靠近過你的車?」接收人不相信那批貨會不翼而飛。
「還真有。」貨車司機想了想,「在半路的時候我被一輛車攔住了,他讓我打開後車門,我沒有打開,可是裡面卻傳來了敲打聲,我嚇得趕緊開門,結果從裡面出來一個男人。」
貨車司機對面的人皺了皺眉頭,「男人?」
「對,男人,那男人看起來很滄桑。」貨車司機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說道。
「不會是他吧……」女人笑著,腦海中浮現出一張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