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琅邪台師雨妾
既然已經找到了,到底是誰在用巫術害人,而現在樊小芬也同意回到了天心派!
我和張天養準備回到鎮子里將這些被暗害過的人超度亡靈妥善安葬,而就在這時張天養突然轉身,眼神盯著身後說道:「誰?出來。」
就看到一個拿著筆記本的少女正盯著我仔細打量著。
姑娘長得十分靈動,梳著一條馬尾辮,穿著背帶褲,看上去十分可愛,就聽到她說道:「剛剛還以為你們會打起來,所以一直躲在一旁等著看熱鬧,沒想到你這人三言兩語竟然讓那老巫婆放棄抵抗直接投降。」
聽說到這裡這少女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而我一頭黑線。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少女伸出手要和我握手說道:「你好,我叫林佳佳,是記載零號密檔的記錄員,也是道統界的人!最近我聽圈子裡的人說,道統界新崛起一個正陽異法的天才少年,所以就想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沒想到……」
妮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顯然給我的容貌驚艷!
「想到是這樣一個小白臉!」
張天養一聽就有些不樂意在旁邊說道:「姑娘這說話嘴上一定要有個把門的,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林佳佳聽了卻沒有多生氣,而是說:「你就是王家的那個趕屍匠吧。就你…連上我的零號密檔的資格都沒有,而且老娘有琅邪台的背景,就算是道統界首大鱷們都不敢動,就憑你?」
看到張天養的目光沉了下來,有些無奈的說道:「零號密檔,是類似於到統計年代大記!凡修仙的人,壽命會為平常人多出三到四十年,尤其是厲害的大修活個二百歲根本不成問題,而在這段時間裡道統界發生的大事,就會被記錄在一道零號密檔當中。
而能做零號密檔記錄者的人一定不簡單,而且這人的地位必須極高!」
看著這少女,我心知她應該處在道統界世家的頂端位置,所以面對張天養的話語才會這樣,毫不畏懼。
而張天養近些年來,性子越發的暴躁,張天養直接拿出了控屍鈴。閣樓的無腸屍立刻向林佳佳靠近!
林佳佳一臉花容失色,拿著手裡的筆記本和筆指著張天養說道:「你太噁心了,這樣的東西竟然也操縱的來!」
張天養頓時笑得一臉淫蕩!而林佳佳則是抱比一臉警惕的看著張天養!
我頓時有些無奈,正想阻止這一幕,就聽到破空中竟然有一道劍光,我立刻拉著張天養後退了一步,而那把劍竟然直接從胸口處將張天養穿的那件黑色襯衫,撕破一道口子!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恐怕這就會一箭穿心。
看得出張天養是真的動了殺意,我冷眼這個人到底是誰?怎麼會一上來就動殺手!
我將目光轉過去,就看到一個長得極美的女人,就連張天陽都有些微微愣神,這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道袍,猶如林中的仙子,而且長相十分嫵媚,就連眼角都畫著詭異的妝容!
張天養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就可以為所欲為。白衣服你觸犯到了老子的底線。」
而我盯著這穿著道袍的白衣女,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
張天養在旁邊看著我說:「王兄,你不會吧,這女人雖然長得確實好看,但是你也不用這樣一直盯著。」
我頓時狠狠挖了她一眼:「你仔細看她眼角的眼妝。」
張天養有些不屑的說:「有什麼好看的?」
他雖然這樣嘴上說著,可還是將目光轉了,回去,就看到這眼妝竟然有點像蟬,我直接將手心打開,將手橫著伸到了張天養的面前,讓他對比著看。
張天養頓時目光收縮,本來想拿出控屍鈴的手,漸漸的收了回去,隨即向我投來一個疑惑的目光。
我回以眼神,不錯,這女人在某種程度上和冰塊臉有一定的關係,否則這眼妝怎麼解釋,而且她的眼妝和我手心的圖案近乎一模一樣。
林佳佳看到這女人拿著劍站在原地,立刻欣喜地撲了上去,抱住了她的腰。
這白衣道袍的女人臉上閃過一道不自然說道:「佳佳,是不是這些人欺負你?」
林佳佳立刻像只小狗似的搖了搖頭說道:「師姐姐,你怎麼現在才來,都錯過一場好戲了!我告訴你這個人就是道統界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就是繼承了正陽異法道統的天才少年!」
林佳佳的話還沒有說完,這被叫做師雨妾的姑娘立刻轉過頭看了我一眼,隨即說:「不過如此。」
這一句話頓時點燃了張天養的暴脾氣,而我在旁邊,壓低聲音和張天養道:「她叫師雨妾,是道統界師家的大小姐。師家但是道統界比較純正的一支分支,而且師家在道統界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師家人才輩出!在琅邪台有著很深的背景!」
張天養說:「王兄,你從剛開始就在說琅邪台,這琅邪台到底是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趕屍行里最凶的屍體是什麼?」
張天養幾乎絲毫不猶豫的就說道:「當然是飛僵!」
我點了點頭說:「琅邪台應該有不少飛僵,而且這些飛僵都是被人補獲的,關在某一個固定地點!而這個地點就是琅邪台!
而負責看守關在琅邪台的陰崇大多都是道統世家裡選出來的精英子弟,個個能力非凡,就算是個看門的!都是不出世的天才。
久而久之,道統屆的各大世家,都將以自己人在琅邪台為驕傲,普通的大世家就算有一個,進入到琅邪台,那也是十分光宗耀祖的事!而師家直接就是琅邪台的董事!」
「董事?」張天養抽了抽嘴角。
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畢竟不是古代,而且道法和門派在與時俱進!有很多沒有展現在大眾的眼前,也有個別作為道家正統的代表,比如武當山!琅邪台應該只是一個機構的名字,它具體是什麼,沒有人清楚!」
張天養十分上道,在旁邊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可能是一個公司,也可能是一座廟,甚至可能是一個棺材鋪?」
我點了點頭。
「美女,你們琅邪台的人不是不能隨便外出嗎?要守也守個十幾年,而且你是師家的大小姐,應該有資格出入琅邪台!」
張天養這句話可謂是一針見血,旁邊的師雨妾頓時瞪著美眸,眼神中閃過一道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