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找打!
冷夫人坐在輪椅上,還有青家夫婦也一同坐在一側,不僅如此,還有兩位穿著職業裝的一對男女。
大家在詳談著一些什麼事項,其樂融融。
「青夫人,我決定了,冷家旗下的產業分為三份,一份呢留給我的大兒子,冷晏遲,一份留給我的二兒子冷澈,剩下的一份呢就給青妙當聘禮,還有我早些年買下了一個度假的島,離英國很近,送給她們當做度蜜月的地方吧。」冷夫人這幾天恢復的不錯,今天更是精神抖擻的不像話。
那頭的青父也是樂不可支,今天一早就收到了冷澈的彙報,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經了解得很清楚了,青妙既然也喜歡,作為父親他也是同意的,而且這些年青妙對冷澈的感情他也一直看在眼裡。
所以他沒有任何意見,現在兩人結婚的話,也算是對他們有情人的一種交代吧。
青妙迷迷糊糊的跟著冷澈回到冷家。
可是一坐下來就莫名其妙的接收了來自四面八方曖昧的眼神,長輩們都看到她脖子上遮蓋不住的小草莓也都笑而不語。
青妙一個勁的扒拉著頭髮可是掩蓋不住。「來這位少爺小姐,幫你們合照一張,作為結婚證上的照片吧。」
「啊?結婚證?」青妙今天穿的衣服是冷澈準備的,剛好是一套紅色的雪紡衫還有半身裙,他自己呢也是衣冠楚楚的。
聽到攝影師這麼說,冷澈很自然的坐到青妙的身邊。
然後攝影師咔擦一聲拍好照,當場洗出來。
終於在青妙搞明白什麼事情之後,拿到那新鮮出爐的紅本本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可能掉進了什麼龍潭湖穴。
「來,少爺小姐,你們先在這裡簽名,然後正式成為法定夫妻了。」工作人員笑嘻嘻的祝福。
一切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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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澈~~」溫柔曖昧的男聲在老遠之外的門后響起。
正在辦公的冷澈握著鋼筆的手一頓,在合約上的簽下的自己大名,在聽到這樣的聲音后,筆鋒一陣用力,年字的最後一筆被筆鋒大力的寫下,
……
他倆的關係曾經被爆上娛樂頭條,被定義史上最好的好基友一對。
霍懷禮走進來,看著在批文件的冷澈,他輕巧的跳上那張超大的辦公桌面上,然後盤腿坐好,嘴裡吃著棒棒糖,就像一二世祖一樣。
似乎在冷澈這裡,霍懷禮越來越像以前的冷澈靠攏。
「下去!」冷澈低聲的說道,其語氣像是寒冬臘月裡面被珍藏過的美酒,好聽的讓人著迷卻是那樣的沒有感情。
霍懷禮吧砸吧砸的吸著嘴裡的果味棒棒糖,對於極其容易發飆的冷澈他早就習慣的不能在習慣了。
自嗨的晃著頭,像是沉醉在搖滾月里一樣嗨森著,對冷澈的話充耳不聞,然後他將嘴裡的棒棒糖拉出,含糊的說道「我是來給你出主意的。」
「說重點!」對於他總是不在一個調子上來的霍懷禮,每次都是一堆廢話后才會說到哪一句重點的上面,往往前滿是十幾分鐘的鋪墊,重點就那麼一兩句。
霍懷禮癟嘴,吸了吸鼻子,然後趴上前很嚴肅的裝模作樣的說道:「秦羽已經跟我說了,你跟青妙的事情哦,有貓膩哦!」最後賣萌的拉長尾音。
忽然冷澈黑眸一掃霍懷禮,霍懷禮感覺到了一種可怕的氣場。
霍懷禮將棒棒糖拿在手裡,忽然溫潤起來,像是一個兄長一樣,嚴肅又帶著幾分威儀。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冷漠至極,一點沒有商量的餘地似,霍懷禮也是無言了。
「……」多麼好的提議啊,乘熱打鐵啊,竟然不珍惜。
可是忽然霍懷禮便看到某人從衣服兜里甩出一個紅本本。
接過來一看!
我天!結婚證,上面的名字就是冷澈還有青妙!
我天!!這什麼時候的事!!
這小子行啊!夠速度啊,人家回來第二天就已經蓋好印變成自己合法妻子了!可以的可以的,這比四年前還要冷澈!
冷澈和青妙兩人結婚,這晚,冷家宴請了家宴。
大家開開心心的在冷家共進晚餐。
青妙在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里,房間還是保持著四年前的裝扮,乾淨清新,一看就是經常打理。
今天一天都是在迷迷糊糊中度過的,手上捏著那本結婚證,紅色奪目又驚艷,拿在手裡千斤重。
翻開看,持證人的名字青妙,冷澈。
青妙盯著看了好久好久,才輕輕的伸手摩挲了一下上面冷澈的照片里的樣子。
帥氣依舊,帶著淺淺的微笑。
「青妙,青妙!!!」唐堇堇從樓下風風火火的跑上樓。
聽著歡聲雀躍的語氣就是很高興的模樣。
門是虛掩著的。
唐堇堇直接進來然後一把摟住青妙。
「給,送你的新婚禮物。」一個紅色的禮盒裡面是她今天精心挑選的禮物。
一對親子玩偶,這裡面的寓意很簡單直白啦。
「青妙沒想到你一回來就直接將澈澈拿下了,簡直太棒了。」唐堇堇拍手叫好。
「青妙你知道嗎,澈澈真是傻人有傻福,能娶到你這麼一個美嬌妻。」
畢竟當時真的是危在旦夕,大家都連一句不好的字眼都不敢說出來。
可是現在好了,今天喜氣洋洋,其樂融融,大家還是曾經的模樣。
「哎呀,我家青妙就成家了,真好。」像個小喜鵲一樣的唐堇堇,嘰嘰喳喳說了一堆之後,美滋滋的想摟著青妙靠在她的肩膀。
青妙笑了笑,這傢伙簡直比她還要開心啊。
可是忽然不知道怎麼了,唐堇堇開始小聲的抽泣起來。
嗚嗚嗚嗚~~~
一聲一聲的,青妙趕忙將結婚證放在一邊。
「怎麼了。」摸了摸唐堇堇的頭,然後開始詢問她。
「怎麼哭了呢。」唐堇堇在青妙眼裡就像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將她的肩膀扶起來,替她擦乾眼淚。
「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青妙溫柔的看著她問。
「沒有,就是高興,很高興,為你和澈澈兩人高興,有情人終成眷屬,真的很開心。
越哭越大聲,唐堇堇就像是由著性子來了。
「哇哇哇~~~」看她著可愛的模樣,青妙都不免被逗笑了。
在她眼裡,唐堇堇就是最單純最純真的小女孩,永遠都是這麼真性情,這麼可愛。
哭了好一會兒,青妙耐心的安慰她開導她好久,唐堇堇才漸漸平緩下來。
可是忽而眉宇間染上一抹哀愁,更剛才活潑的模樣不符。
「青妙,聽說你今天辦證的時候,你哥來立威啦?」唐堇堇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指,長長的睫羽,輕輕煽動著,小心翼翼的問道。
青妙一愣,這個他,顯而易見就是霍懷禮。
她的眼神溫柔似水,眼波如海,像是能包容所以一切,也能治癒一切。
後來冷夫人說了,既然兩人結婚了,那就不能在住在他那個公寓了,要給他們選一處住處。
選個日子在把酒宴辦了,冷澈表示婚宴聽兩邊父母的商量定奪,還有嘉賓那些都讓長輩決定。
「對了,澈澈,你們今天要不要住家裡,還回你的住宅?」
今早冷夫人就收到了秦羽的彙報,據說昨晚這傢伙喝酒又身體不適,然後讓青妙去照顧,今早就發現兩人睡在一張床上,然後沒過多久就直接回家辦理了結婚。
冷夫人一眨眼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看著兩位小夫妻,青妙臉色還是羞赧的模樣坐在他這個小孫身側,老臉一喜,並不戳破有些事情。
至少事情算是圓滿了,當年那個誓言總算不會在大家的心裡產生什麼隔閡了。
「媽,不用,我有一處私人別墅,離家裡很近,我跟青妙就住哪裡,幾分鐘路程。」
夜晚時分,各回各家。
新婚第一天晚上,會發生點什麼呢…
……
第二日清晨,
凌亂的黑髮,慵懶華貴,俊美帥氣的臉上眉頭微微的皺了下,好似睡夢中睡的並不舒服。
少年一個欲翻身,發現身體沒法自由動彈。再翻也是。
迷糊中脾氣一上來,直接往旁邊一個滾翻。受
向來沒睡過硬床板的大少爺,沒醒已然是一副眉頭緊鎖,隨時發怒的狀態。冷澈眯著眼睛感覺到了束縛。
不對!
嗖的一聲,驚坐!黑眸赫然睜開。
雖然一頭亂糟糟的髮型,可是掩蓋不了他卓然天成的高貴的王者氣質。
五官長得近乎完美,眼睛深邃有神,鼻樑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後,更是猶如上帝手下巧奪天工的作品。象牙白色的肌膚更是細緻如美瓷。唯美中帶著幾分俊朗的帥氣。
他緩緩垂眸,發現衣服不見的了,慢慢的撐開被子,身子立馬縮起來。下面也是沒穿!
他失身了!
冷澈腦袋裡只有這四個字。
還是捆綁式的!!!
冷澈內心一陣壓抑的怒火。
就算是剛睡醒,但是卻很清醒的怒火中燒的味道。
被子底下他雙手被白色布條捆的緊緊的,怎麼掙脫也掙脫不了。自己伸著被綁在一起的手把嘴裡的布條扯下來。
「呸呸呸」向來潔癖的冷澈只覺得一陣噁心,這個布是什麼布。敢塞在他嘴裡!
青妙只覺得迷迷糊糊的。
冷澈目光圓瞪的看著這個小身影從床下緩緩爬起來。
「妙妙!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怎麼在本少爺的床上!」冷澈顯然還沒睡醒。
青妙鬱悶,她明明給他塞了布條,他怎麼說話了……
「噓」青妙噓聲。她渾身有些酸痛,還有些累。
礙於沒有衣服穿,冷澈在床上不敢動作。
青妙真的只想讓他小聲一點,但是他的分貝卻是越來越大。
裹著自己身上的浴巾,顫抖著小肩膀。青妙不知道怎麼了,現在看什麼東西都是模糊的。
昨天本來就被折騰的夠嗆。
這傢伙一覺醒來竟然翻臉不認人!
找打呢這是!
「冷澈,你在好好想想昨天發生了什麼?嗯?」
冷澈趕忙將身上的束縛解開。
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咳咳,我想想哈。」
冷澈還是有些害怕青妙的,看著她都是心裡發憷的那種。
冷澈突然感覺到手臂上一空,立馬警覺的醒過來,像是彈簧反彈的那種速度,噌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
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情就看身邊的那個清清冷冷的女人。
看到青妙縮著身體挪到了床邊,才舒了一口氣。
昨晚沒休息好,他盯著兩個大黑眼圈,頭髮鬆散的像個鳥窩,但是他最擔心的還是這個死丫頭會不會想不開又跳泳池了。
不過好在還在,嚇死他了。
冷澈一根經根本沒有細想那麼多,
感受到身後的人有動作。
青妙透紅著的小臉緩緩扭頭,一臉怒意雙眸迸發著肅殺,小手死命捂著胸前的浴巾,一頭長發凌亂著。
那模樣要多可怕有多可怕,渾身像是封印被解除,渾身一股黑暗的力量,隨時都能取人首級的狂躁,本事清澈的大眼睛也是蓄滿了冰刃。
嗖嗖嗖的對冷澈。
冷澈嚇了一大跳。
看著她的身子,趕忙別過臉去,不敢看。
他以為只是自己睡了她的床她才這副模樣。就不想想自己不僅睡了人家菇涼的床,還有菇涼的人,雖然是出於好心並沒有做壞事。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冷澈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的。
「你……死……定……了。」
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像是來自於地獄的召喚。
冷澈渾身打了一個冷顫,甩了甩自己發麻的胳膊,沒想到這個死丫頭看起來瘦瘦弱弱的腦袋那麼沉。
青妙從床底下找到了第一天打他的那個棒球棒。
就算是這種處境,但是她也不敢大聲叫喚,生怕惹來雲家的注意力,到時候不僅是他,自己也沒命。
「喂喂喂~~!!!你瘋了啊。」看著她舉起棒球棒,冷澈的小心臟漏了一拍,趕忙將被子攏在胸前,一副很害怕的小模樣。
不要吧,那個打一下很疼的。
他想起來了,他昨天新婚夜來著,太突然了,他以為是一個春夢。
畢竟之前做過這樣的夢。
冷澈也是頭一回,還沒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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