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開場

第一章開場

在元朝年間有一個很偏僻的山村名叫桃花村,桃花村這二三十戶人家的村落都被周圍的群山緊緊包裹著,岩央從小就聽父母說過桃花村靠著一座桃花山,桃花山上有一個桃花崖,桃花崖的旁邊有一個桃花潭,桃花潭邊和桃花山的周圍都長著一些能結桃子的桃樹,再離這座桃花山方圓幾十里地都看不到能結桃子的一棵桃樹,只有桃花潭和桃花崖周圍的桃樹最密集,這種能結掛桃子的桃樹和長在陰坡里的山桃樹是有著很大區別的。在村裡居住的這二三十戶人家的房屋零零散散很不規則,只有一家大戶在村裡蓋起了大瓦房,其他的人家都居住著猶如馬架子一般的茅草房。

二十歲的石岩央就住在村東頭的四間茅草里,他們一家居住的那幾間茅草房是他的父親石匠請村裡健壯勞力幫助建蓋的。他的父親石匠和石匠本是同名並在野村裡就是一位很有名望的石匠,他經常幫村裡鄉親們修建房屋,他們全家人在桃花村裡有著極好的人緣,岩央的一個哥哥現在早已成家單過,他的一位哥哥岩磊和妻女都居住在桃花村的中央,岩央現在都到了訂婚的年齡還沒有媒人主動上門來保媒,為了這事他年過四十歲的父母親對他暗中著急起來,他的父母給他請了好幾個媒人去提親都沒有提成,岩央知道父母都為他的婚事操心,他對自己的婚姻大事從心裡說就根本沒有在乎過。

在前幾年岩央的父母為了讓他長大後學些養家的本領后,他們就特意讓他在村裡的私塾里讀了幾年書,那個學堂是野村的大戶趙員外建蓋起來的,趙員外又請來了一位博學多聞的教書先生為給他家的少爺講學,岩央的父親幫助趙員外家建造過房屋和做過一些農活,趙員外才答應了石匠讓岩央一起隨著他家的兩位少爺在學堂里讀書,岩央和村裡的幾位同齡人都在那座學堂里讀過幾年私塾,他家和別人家一樣每年到年底都要給那位老先生攤些糧食。

在一個陰曆七月份的一天里岩央隨著父母和奶奶吃過早飯後,他的父親就讓他去山野里采些黃花菜,黃花菜算是一種山野菜,把盛開著的黃花晒乾和鹽漬后都能保存,岩央知道過了這個季節後山上就不會生長黃花了,他的父親讓他上山野里采黃花就是為了在冬季里食用,岩央的父親扛著鋤去耪離他家很近的那塊菜地去了,他的母親趙氏就給他找來了筐和口袋讓他趁早上山,他挎上筐和拿上口袋后就找上自己的夥伴祥奇和他一起去山中採選黃花,祥奇的年齡就是比他小一歲的年齡,他們倆人在桃花村算是最要好的夥伴,他們倆人曾結伴在村裡的學堂里讀了三年書在一起時就無話不談,岩央找他去時就直接說出了去桃花潭邊採摘黃花,祥奇就很願意結伴和他一同去。他聽村子里很多人說過桃花潭周圍的草叢裡黃花最多,那個很寬闊的桃花潭就在桃花山的山腳下,桃花潭的不遠處還聳立著一座挺拔俊秀的桃花崖峰,桃花崖上還有一個自然形成的桃花岩洞。

倆人走到村南邊桃花山下盛開著很多黃花的桃花潭的周圍時,岩央就看到了西邊的天空上就涌動過來了大片的蘑菇雲,那片不斷翻卷著的蘑菇雲在湛藍的天空上很快速地涌動著,那層黑黑的蘑菇雲上開始是有閃電的影子,他隨後就聽到了那蘑菇雲上有了轟轟作響的雷鳴聲。祥奇這時才給岩央出主意要去桃花崖下邊的那個崖洞里去躲雨。岩央知道那個岩洞就處在一個很陡峭懸崖的崖壁底下,村裡的很多人都把這個崖洞稱為桃花洞,他所知道桃花洞就是因為崖壁上刻有一朵桃花而得名,他從長輩嘴裡得知桃花村是因為村子周圍有很多山桃樹而得名。這個特別陡峭的桃花崖和在桃花村周圍群山上的那些崖壁有區別,那些絕崖峭壁大多都處於樹木稀少的陽坡面上,而這個如錐子形的桃花崖就處在密林深處的陰坡里,桃花崖的周邊還有一個桃花潭,桃花潭和桃花崖的周圍生長著很多山桃樹,遠離了這個俊俏的桃花懸崖后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桃樹了。

岩央和祥奇倆個人剛進到這個桃花洞后不久,外邊的天空就被那層黑黑的蘑菇雲給籠罩住了,桃花洞里一時就變得朦朧和黑暗,岩央離祥奇很近都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孔,桃花洞外一時電閃雷鳴暴雨入注,岩央在這個很昏暗的桃花洞里卻很清楚地看到了開在峭壁上的一朵桃花,這朵在岩壁上的桃花和他所見過的桃花的形狀所差無幾,只是桃花的花瓣上沒有那種嫣紅的顏色,桃花瓣的邊際上才發出了一種嫣紅色的光茫,岩央就很好奇地對祥奇說:「兄弟,你看見崖壁上盛開著的那朵蓮花了嗎?」

祥奇就很驚喜地說道:「真是奇怪了,咱們現在正處在很陰暗的岩洞里,崖壁上刻著的這朵桃花怎麼發出這種光?我從來就沒有聽咱村裡人說過桃花放光的事情。」

岩央就說:「我也沒聽說過這朵桃花發光之事,咱們還是上前看看再說。」

岩央和祥奇一起走到了那塊很平滑的盛開著桃花的崖壁跟前時,他就看到了那朵發著嫣紅色桃花的輪廓清晰可見,岩央就伸出手來撫摸著那朵放著光亮的桃花說:「兄弟,我現在摸著這朵刻上去的桃花沒有特別之處,發著光的花瓣的邊緣並不灼手,我的手還能擋住這種光亮。」

祥奇也隨著岩央伸出手來撫摸著這朵邊際上發著嫣紅色光亮的桃花說:「兄長,這朵桃花在這黑暗中發出了很新鮮的光亮,我現在摸出了這朵桃花是在被刻出的印跡上發出的光亮,在白日里這個洞中能進日光,有人進到洞里都不會看到這朵桃花亮光,今日趕上了這個雨日,咱們現在才看到崖壁上的這朵桃花是發著光亮。」

岩央隨後停止了雙手的撫摸退後幾步,他細細打量著這朵盛開著的桃花,桃花洞的外邊還傳進來一聲接一聲的雷鳴,外邊不停歇的雨點還在嘩啦啦地降落著,天空中有一個閃電正透進了這個桃花洞里,岩央借著這束閃電的光茫就很真切地看到這個桃花洞里還很深很長,岩洞壁上的那朵桃花在雷電光的照射下都失去了光茫,岩央於是就對祥奇說:「兄弟,我只是聽我父親說出了這個桃花洞很深長,他和我說出了咱們周圍很少有人進到這個桃花洞的裡邊。」

祥奇說:「兄長,咱們現在看到這朵岩壁上的桃花就很奇特,這麼深遠的桃花洞裡邊興許還會出現奇特之景物,咱倆攜手并行進桃花洞里探看個究竟。」

岩央一時怛怯說:「兄弟,我看出這個桃花洞里深不可測,咱倆萬萬不可進洞里探險,一旦有個閃失家中父母必然惦念,咱倆等到天睛后就走出這個桃花洞,雨後少採些黃花進快早些回家。」

祥奇走到了他的身旁說:「兄長,咱們今日不進洞里探看也罷,咱們住后待睛日準備繩索等工具再來探個究竟。」

岩央和祥奇在這個桃花洞里躲避外邊的暴雨約一個時辰,天睛雨住后倆人再仔細看岩洞上刻著的那朵桃花時,岩央就很真切地看出了崖壁上刻畫著的那朵桃花失去了嫣紅的光亮,黑褐色很光滑的崖壁上的那朵桃花象是用畫筆畫上去的,岩央就看出了整朵桃花的輪廓象是用釺子刻畫出來的那種很深厚的線條,那種很流暢的線條顯示出了一種很潔白顯眼的顏色。祥奇走到了那個很光滑岩壁上再次用手撫摸著那朵雕刻上去的桃花說:「兄長,現在這朵桃花沒有特別之處,工匠在崖壁上雕刻的整朵桃花的紋路很有功力,這朵桃花的發光處就是在這個很深的紋路里,我父親現在都沒有能力雕刻出這種桃花輪廓。」

岩央再細看這朵桃花后就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兄弟,我看出了這朵桃花在這個洞壁上只顯黑白兩色,褐黑色調的就是崖壁本身,雕刻出來的線條是白顏色的一朵桃花的輪廓,當岩洞處於黑暗之時,整體白線條里顯示出來的粉紅亮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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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野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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