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賭約
「這位朋友,有些面生啊?」
徐文峰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臉上笑的有些瘮人。
葉玄只覺得一陣頭大,這裡畢竟還是世俗社會,不能隨意的大開殺戒。
「沒事,以後就熟悉了。葉玄,清雪的丈夫。」
說著,在許清雪震驚的神情中,葉玄一手搭上了許清雪的腰。許清雪又急又氣,但是想到自己的初衷,又無可奈何。最後氣急了,只能伸出小手在葉玄的腰間揪起了一塊兒軟肉。
葉玄倒是不在乎,這點小痛對他來說就和被螞蟻咬了一口一樣。他是個懶人,所以很順手的把自己這個便宜老婆拉出來當了擋箭牌。
「好,很好。」
徐文峰的臉龐一瞬間變得漲紅。圈子裡都知道他一直鍥而不捨的追求著許清雪,如今被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子截了胡,還反咬他一口打傷了潘瑋。這讓他徐文峰日後如何在圈子裡立足?
「那不知道葉先生這番舉動,可曾考慮過我們這些清雪的好朋友的感受?」
「你們?」
葉玄搓了搓手,瞟了一眼徐文峰,淡淡的說道
「你,也配?」
聽到這句話,徐文峰的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端著酒杯的手的關節因為用力過度有些泛白。
「好好好,很好。」
酒杯里的酒液如同徐文峰的心情一樣,晃動了起來。
「那麼,葉先生作為清雪的男人,不知道有沒有膽量接受我的考驗?畢竟,如果你配不上她,就算是你不在乎,難道你就願意讓清雪走到哪裡都被人嘲笑嗎?」
「哦?怎麼個考驗法?」
葉玄聽到這裡,倒是來了些興趣。
「我們來一場賭約,如何?就是不知道葉先生能出得起什麼樣的賭注?」
徐文峰笑道。
「沒錢,我下一塊,你呢?」
葉玄倒是滿不在乎的笑著說道。
「你認真的嗎?這麼多人看著?」
徐文峰此時的臉都綠了,在這麼多人面前被葉玄打臉,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當然是認真的,不然你以為呢?」
葉玄看了一眼旁邊的許清雪,小妮子和小舒兩人正在竊竊私語著什麼。
「好,葉先生大氣量。那就這樣,賭約分三場。第一場,賽車,明天晚上城西秋名山見,具體的地點和規則我們會通知清雪的。好了,我先失陪了,玩得開心。」
徐文峰說完,扭頭就走了,也沒有一絲糾纏。
「小哥哥,你什麼時候和清雪姐姐好上的?」
小舒突然從一旁湊了過來,腦袋差點撞到葉玄臉上,急吼吼的問道。
「額,這個,你問清雪吧」
葉玄說著,把求助的眼神遞給了清雪
「咳咳,小舒,他只是個擋箭牌罷了。而且,你不是喜歡他嗎?我這是在給你倆製造機會啊。」
許清雪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把話題岔開了,說道還羞了小舒一把。
可小舒也不是好惹的人。
「那要不,我們三個人一起過日子算了?」
話一出口小舒就覺得不對味了,仔細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臉羞得通紅。「死小舒,瞎說什麼呢?」
許清雪臉龐通紅,最初這個她覺得可能是藥罐子的男人,今天表現的居然這麼神勇。讓她一瞬間產生了一種,這個男人可以依靠的感覺。
不過此刻她的臉紅,看在別人的眼裡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她只覺得自己臉上滾燙,身子也有些微微燥熱。
「好了清雪,煩人的蒼蠅趕跑了。」
在許清雪陷入窘迫無法自持的時候,葉玄突然開口打破了僵局,用一種平淡的口氣告訴許清雪目前的狀況。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樣讓別人以後怎麼看我?」
許清雪又伸手掐了葉玄腰間的軟肉。
「有問題嗎?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丈夫?」
葉玄反倒是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可是你做的也太過分了吧?」
許清雪有些微微嗔怒。
「你是我的僱主。那麼,按照合同我職責範圍之內的義務,我都應當好好做到,不是嗎?況且,你的男人,如果是個軟柿子,別人會怎麼看你?」
葉玄淡淡的白了她一眼。
「只是,雇傭關係嗎?」
許清雪突然感到一陣的失落,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沒來由的失落是為什麼。許清雪猛地搖了搖頭,將這種令他感到難受的感覺甩出大腦。
整場宴會,葉玄也沒再和許清雪講過一句多餘的話。而許清雪的心中,也一直沒能平靜下來。
與此同時,許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什麼?你說,清雪和一個陌生男子領證了?」
啪的一聲,一個玻璃杯被摔碎在了地上。一個面容威嚴的男子坐在辦公桌旁,一名老管家打扮的老人在他身旁躬身而立。
「是的,董事長。」
老管家模樣的老人從懷裡掏出一份文件,輕輕的放在許華山的面前。
「這是什麼?」
許氏集團董事長,辦公桌旁威嚴端坐的中年男子開口問道。
「董事長,這是昨天有人在民政局看到清雪小姐與人共同領證時拍下的照片。以及我接到消息后,對那名男子的身份做了些調查,具體資料都在這裡面。」
髮絲雪白仍打理的一絲不苟的老管家把文件夾放在桌面上之後,恭敬的退後兩步,用一種不急不緩的語氣說道。
「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有些奇怪,我覺得小姐和他只是逢場戲而已。」
「怎麼說?」
龐大許氏集團明面上的實際掌權者,對任何事都以嚴苛態度辦理的許華山聽見這位跟隨了他二十餘年,只大他十歲卻因鞠躬盡瘁而早早變得蒼老的老人這麼說,有些詫異。
「他不過是個小醫生,確實有幾分醫術上的真本事,在整個海州的上層都小有名氣。但是,他來到海州也不過僅僅兩年,在之前,他所從事的行業以及他的個人信息,恕老奴無能,沒有查出任何蛛絲馬跡。」
老人如此說道,在他跟隨許華山奮鬥的這二十餘年,他還從未見過如此能讓他看不透的男人。
「叮鈴鈴」
這是,老人的電話突然想了。
「董事長,今天是徐家那個小子的生日,所以清雪帶著他的小男朋友也去了。」
老人說著,頓了頓。
「但是在宴會中途發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清雪小姐的那個小男朋友,單手放到了潘瑋並且,還廢了他一隻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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