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下）

小雲第二次給我換熱毛巾的時候，手指在我臉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我的心臟像小鼓一樣，咚咚地響。我問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喜歡上了小雲？我只是一個客人，小雲只是一個保姆。她用得著對我這麼熱情嗎？我的思緒如奔騰的野馬，在遼闊的草原上自由馳騁。逐漸地，我的身體有了反應。

慢慢地，我調勻了呼吸，讓小雲感到我已經睡著的樣子。我那支起的帳篷，讓我感到尷尬和無地自容。

也許小雲只是一片善良的好意，不忍看到我被嘴唇周圍燎泡的折磨的苦痛，才熱心幫助我的。要是讓小雲看出了自己齷齪的內心，以後在人家面前就直不起腰說話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失，我那支起的帳篷卻沒有落下的跡象，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愧疚。心裡一遍一遍念叨，小雲，你快出去吧，別讓我在你面前丟人了哈。越是這麼念叨，體內的荷爾蒙燃燒的越是熱烈。我真想起來扇自己的耳光，罵自己沒出息。

我突然感到，小雲輕輕的在帳篷的頂端碰了一下。我那不爭氣的東西，條件反射似的跳動了幾下。我到了小雲心臟劇烈的跳動，以及羞澀、膽怯的目光在我臉上掃視了一下，見我沒有反應，有伸手謹慎小心地在帳篷頂端撫摸了一下。這一次，比上一次時間要持久一些。

小雲的喘息越來越粗了，和那次我和梁麗娟**時聽到的喘息聲一模一樣。我心裡揣摩，小雲這麼好奇，難道還沒有性經驗？

接下來，小雲將她的一隻手輕輕地全部放在了帳篷之上。我身體獲得的快感，和梁麗娟第一次在火車上給我的快感一模一樣。我的心臟一陣一陣的抽緊。

片刻之後，小雲收回了手，端起盆子走出了房間。

小雲一走，我的心空蕩起來，一點睡意也沒有了。梁麗娟的身影在腦海里晃晃，走了。小雲少女羞澀的紅暈在腦海里晃晃，也走了。梁總醜惡的嘴臉在腦海里晃晃，不走了。

我罵了一句，這個可惡的豬頭，你也佩賴在我的腦海里嗎？我想把梁總驅趕走，他就是一個勁地在我腦海里轉換著各種笑容，像粘在大腦皮層的勾回里一樣，趕不走了。

我極力讓腦海豐富起來，以淹沒梁總醜陋的奸笑、獰笑、哈哈大笑。還好，火箭和湖人向我走來。沒有麥迪，火箭進入了季後賽；穆大叔倒下了，火箭衝破了季後賽首輪的魔咒；姚明再次受傷，火箭成了名副其實的草根球隊，卻把不可一世的湖人拖入了搶七。哈哈，布魯克斯、海耶斯、阿泰斯特、斯科拉頭頂閃現靈光，但這一切，應該歸功於阿德爾曼的執教神奇。火箭敗了，卻給科比、傑克遜上了一堂意義深刻的「謙遜」課。

哦，高洪波擔任了中國足球隊的總教練，終於打破了多年來衝擊世界盃非洋教練難以完成艱巨任務的魔咒。其實，我們中華泱泱大國，擁有5000多年的文明，難道一個足球教練都找不到嗎？蘇聯的技術人員撤走了，不能完成的原子彈爆炸，我們照樣實現了。神五神六神七已經上天完成了圓滿的飛行任務。美國可以在科索沃發動戰爭，在伊拉克發動戰爭，為什麼不允許伊朗發展核武器？朝鮮實驗了一顆衛星，美國、日本、韓國坐不住了，在聯合國安理會紛紛表態，要制裁朝鮮。

他媽的，這世道是弱肉強食哈。還是小平說的好哈，發展才是硬道理。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話是誰說的，我已經記不得了。這句話也是硬道理，不，是堅不可摧的硬真理！

我的思緒正在浩瀚的浮雲里翩翩起舞，突然，「吱」的一聲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會是小雲嗎？廢話，梁麗娟不在，不是小雲又是哪個。我的心臟像跳騷一樣，一下子跳到嗓子眼裡，再也落不下去了哈。

輕輕的腳步來到我的床前，停止了。我的呼吸也隨著腳步聲的消失而凝固，我感到了窒息，莫名其妙的興奮的窒息。

少女特有的芳香氣息，迎面撲來。它緊繃著我脆弱的神經，燃燒著我體內的熱血。上帝哈，你快來拯救我吧，我的靈魂就要出竅了哈。

一隻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像一條魚兒在空氣里遊走，所到之處，無不丟魂的酥癢。我小腹上睡衣的系帶被輕輕地拉開了，胸膛緩緩地裸露在**的空氣里。我在吶喊，上帝哈，你怎麼還不來拯救我哈，我的軀體在燃燒，就要化為灰燼。

一隻手，又一隻手，交錯在我胸膛遊走。天呢，我已經化為了灰燼，出竅的靈魂，在快樂地飛翔飛翔。

我想掙扎，逃離濕熱魚兒的溫柔，身上卻沒有了一絲力氣。上帝哈，我的力氣哪裡去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