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4章 (番外)捉姦在床
鋼管、日愛日未的音樂、散落的衣物……
華國臨城,某紙醉金迷的會所內,月衣舞女正在做著非常賣力的表演。
而她們取悅的對象,正是包廂里那面相尊貴的三人。
這樣的環境本就讓冷雲霆渾身不適,女人時不時的秋波暗送越發讓他坐立難安。
「你們兩個誰叫的女人,趕緊讓她們滾出去,看了礙眼。」
聞言,封謹言立馬擺手。
「不是我,你知道我對這種事向來沒什麼興趣。肯定是陳郁。」
陳郁一隻手搭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上端著酒杯,像模像樣地搖頭晃腦道。
「我這還不是聽說某人心情不好,所以叫兩個姑娘作陪么。可惜我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某人壓根不領情呢。」
說話間,陳郁看向冷雲霆的方向,意有所指。
封謹言不喝酒,但也被陳郁身上的酒味熏得渾身難受。
他起身離他遠了些,以表嫌棄。
但既然說起了冷雲霆的事,他也免不了八卦幾句。
「我前兩天出差,還不知道你跟林嶼到底怎麼回事,真吵架了?」
在他的印象中,冷雲霆這傢伙寵妻如命,怎麼捨得跟林嶼吵?
一提起林嶼,冷雲霆便低頭喝了一大口悶酒。
俊朗非凡的臉上,是一抹無奈之色。
「是,我們炒焦了。而且還吵得挺凶。」他坦言,沒有隱瞞。
陳郁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調侃起來。
「你還不知道他么,他都被老婆趕出家門好幾天了,否則你見他什麼時候主動聯繫過我們?」
「不是吧!被趕出來了?不是……你倆感情這麼好,為了什麼事兒能吵這麼凶?」封謹言好奇十足地盯著還在喝悶酒的冷雲霆。
冷雲霆還未開口,陳郁就等不及多嘴了幾句。
「我聽說,好像是為了一個模特吧。被林嶼捉姦在床了。」
嘭!
冷雲霆手中的酒杯直接就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牆上。
他這一舉動立馬嚇得兩個正在跳鋼管舞的女人心裡一驚。
「放*!哪門子的捉姦在床!明明就是她跟那模特親親我我被老子撞見了!」冷雲霆越想越氣憤。
明明他什麼事兒都沒幹,結果吵又吵不贏,還被趕出了家門。
這還有天理么?
兩個人的言辭有矛盾,封謹言認為,相比之下還是冷雲霆的更具真實性。
但他還是免不了問了句。
「所以,那模特到底是男是女?」
「當然**是男的了!」冷雲霆重新拿了個杯子,倒滿了酒,「我早就看出那小子心思不正。剛簽約那會兒就整天跟在林嶼身後姐姐長姐姐短的,小白臉,仗著自個兒有幾分姿色就去勾搭有夫之婦,早知如此,我就不該引狼入室!」
「你說的小白臉到底是誰啊?這麼大魅力,能把嫂子給勾了?」封謹言只覺得稀奇。
他一直覺得論顏值,冷雲霆可別那些明星要好看得多。
陳郁打開手機搜索了一張圖片,展示給了封謹言。
「喏,就這小子。八卦緋聞都滿天飛了,說什麼男小三插足冷氏集團總裁婚姻,還有照片為證。」
所謂的照片,是在品牌招待會現場,那小白臉的林嶼搭肩膀的照片。
封謹言的關注點在那小子的長相上,「還真就長得挺不錯的,富婆都喜歡這一款。」
「所以我就把把居心不良的小子介紹給一個合作商了。」冷雲霆的話令封謹言和陳郁都是面色微微一變。
「合作商?富婆?」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只見冷雲霆只顧著倒酒,卻一口都沒有喝,慢悠悠地回答說:「沒錯。對方很喜歡他,我當然要成全她了。」
「你這也太狠了吧,直接把情敵往別人床上送啊?之後呢?之後怎麼樣了?那小子被富婆給睡了?」陳郁很是激動地追問。
封謹言也突然覺得毛骨悚然。
不得不說,這些年妄圖接近林嶼的異性還真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那小子也確實撞了槍口了,勾搭誰不好,偏偏挑冷雲霆的老婆。
冷雲霆幽幽地抬眸,眼中是一抹厲色。
「就是因為這事兒。林嶼才跟我鬧的。那小白臉給林嶼打了電話求救,大半夜的,林嶼居然還真就趕去酒店救人了。那天還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他越說越氣憤,可想而知,如果那小白臉出現在他面前,他會直接掐斷他的脖子。
陳郁思索了一番。
「所以他倆被你捉姦在床了?可這劇情發展好像不太對吧。照理說,林嶼是去救人的,又不是去跟人約會的。而且說到底,這事兒還不都是你跳起來的么。」
嘭!
又是一個酒杯被砸了出去。
冷雲霆雙手緊攥,指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那小子被下了葯,直接把我老婆給抱了,有這樣救人的?」
「這……好像是有點過分了。」封謹言和陳郁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該怎麼勸了。
「不過話說回來,你倆為這事兒吵起來,林嶼也不至於把你趕出家門吧?」
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回,冷雲霆頓覺凄涼。
「都是因為那該死的小白臉。想我一個集團的老總,到底哪點不如他了?」
「我覺得吧,就算你這張臉長得再好看,成天看也會膩,我估摸著林嶼就是看膩了,想要換張臉看看。等到她那新鮮勁兒一過就好了。」
「我覺得陳郁說得對。嫂子跟你經歷了那麼多,心裡肯定是有你的。你才是她正兒八經的男人,其他那頂多算是情夫……」
一聽到「情夫」兩個字,陳郁趕忙上前捂住封謹言的嘴。
「你小子不要命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果不其然,冷雲霆怒了。
他站起身,拿了外套,滿身的殺氣。
「情夫……呵,我這就回去弄死他!」
嘭!
他才剛站起身,包廂的門就被人給開了。
看到來人是誰后。封謹言和陳郁皆是滿臉詫異:「嫂……嫂子?!」
林嶼一進門,第一眼看的不是冷雲霆,而是那正在熱舞的女人。
瞬間,她那美麗的臉上浮現一絲淡淡的慍怒和嘲諷。
「小日子過得不錯啊,這麼快就找上女人了?」
見了林嶼,冷雲霆方才的氣勢瞬間消失不見。
「沒啊老婆,我冤枉,這倆女人都是他倆找的,我乾乾淨淨正準備回家呢。」
「對啊嫂子,我們自個兒叫的女人,你老公潔身自好著呢。」到底是兄弟一場,關鍵時刻得幫著掩護。
林嶼心有瞭然,眸中一抹狡黠拂過。
「陳總挺瀟洒啊。宮雨彤,看到沒,你男人。」她這話是對著在門外的女人說的。
那女人正是陳郁的妻子宮雨彤。
宮雨彤是有備而來,左手拎著榴槤,右手是個遙控器。
陳郁立馬大驚失色,「老,老婆,你,你聽我解釋,這倆女人,她們,她們都是封謹言的,我也乾淨著呢……」
「廢話少說,選一個吧。」宮雨彤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與此同時,林嶼往沙發上一坐,審視著看向冷雲霆,「鋼管舞、月兌衣舞娘,我的老公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