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六章 欺騙他
「你今天的樣子很好看,這麼美就夠了。」
「真的嗎?」申念珠滿意地低頭看著自己的婚紗,害羞地笑了一下。
「當然是真的啊,你在這裡先等著,我去看看外面的情況。」
「好吧,看在你誇我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申念珠呼了一口氣,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也不能在今天一直生氣,不過等婚禮過後她一定會找有關負責人算賬的,到時候就不要說她為難人了。
陸暢走出了化妝間,申念珠也叫伴娘們先出去,她想自己一個人安靜安靜。
「我不是說了讓我一個人安靜安靜嗎,你們是想怎麼樣?」申念珠皺著眉頭轉過頭,她原本以為是無關人員又進來吵她了,她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是我。」陸太太端著架子面帶微笑地走了進來。
「是你啊?」申念珠的小嘴跟抹了蜜一樣,自從她和陸太太和解之後,態度也相對變好了,雖然是虛情假意她自己聽著都要吐了,可是這不是為了讓陸暢能高興嗎?
「念珠啊,你今天真美。」陸太太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然後站在申念珠的面前。
「還是您比較好看,我可比不上你的風姿綽約。」申念珠低頭淺笑,然後站了起來。
「怎麼樣緊張嗎?」
「有什麼可緊張的嗎?就是外面設備壞了,幾分鐘后就能修好了。」申念珠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天真地說道。
「那就好。」
「哎呀,阿姨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了你好久。」陸盈盈踱步走了過來,把申念珠當作空氣似的,只對陸太太說話。
「怎麼了嗎?」陸太太轉頭,然後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髮型。
「婚禮要開始了,我們該入場了。」
「好了我知道。」
陸盈盈對申念珠可沒有什麼好臉色,她輕蔑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挽著陸太太的手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陸暢也進來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申念珠懸著的心終於稍微放下來了,她跟著陸暢一起走出去,幾個伴娘伴郎緊跟著他們的步伐。
「好,接下來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新娘新郎入場!」
舞台旁邊的有位女鋼琴家,她緩緩地彈著「結婚進行曲」,陸暢直接攙著申念珠的手走進宴會廳。
因為申念珠號稱自己沒有任何的親人,所以直接省去了由父親把女兒交給新郎這個環節,申念珠不想邀請白冬青,現在那個落魄的人已經不配成為她的父親了。
他的出現只會讓別人對她指指點點的,更拉低了她的地位,所以申念珠跟陸暢解釋說自己的父親在一場意外中去世了。
她裝無辜裝可憐是會讓別人更加同情她。
「沒有想到這申念珠真的能嫁入陸家。」溫凱兒漫不經心地跟著鼓掌,然後對著張鵬程開口說著。
「事情還沒有到最後呢,誰能保證婚禮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張鵬程回頭看了一眼溫凱兒,他對陸太太還是有所耳聞的,她可不是那麼簡單的女人,也不會這麼輕易被打趴下。
「在婚禮開始之前,我們先來看一個新郎新娘的戀愛視頻,請看大屏幕。」
申念珠的內心很感動,她沒有準備這個什麼戀愛視頻啊,難道是陸暢要給他驚喜,她幸福地揚著笑容跟著眾人把視線都放在斜前方的大屏幕上。
而陸暢同樣也是這麼以為的,他覺得這次申念珠是真的下了很多苦功夫,他感受到了一個想要擁有一個完美婚禮的愛他的女人。
電視屏幕亮了起來,底下一片嘩然,因為上面播的正是申念珠在酒吧和別人鬼混的場景,酒吧里的小混混明目張胆地摸著她的臀部,可是她還是笑嘻嘻迎了上去勾住對方的脖子,行為舉止都很曖昧。
申念珠尷尬地站在原地,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她著急地看著陸暢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陸暢根本就不往她這邊看。
視頻繼續播放著,裡頭不僅僅記錄了申念珠從以前到現在所廝混的男人合照,一些照片不堪入目甚至接近全裸了,申念珠好像被拔了衣服在大庭廣眾判刑似的,她惱羞成怒地大聲吼叫著。
「快把視頻關掉!是誰做的!是誰要害我!」
「陸暢,你相信我,這些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申念珠抓住陸暢的手想要跟他解釋,可是陸暢卻一句話也聽不進去,他不知道這位看起來清純得像百合的女人到底跟多少男人上過床。
她以前不是說自己只談過一次戀愛嗎?那麼這些數不清楚的男人是哪裡來的?這些有些還被拍成視頻,視頻還能造假嗎?
陸暢頓時覺得晴天霹靂,他甩開了申念珠的手,往後退了幾步,像是在看妖怪一樣盯著申念珠。
「只要為了錢,不要說嫁給陸暢了,讓我嫁給一個老頭我都願意。」視頻中的申念珠在抽著煙,表情很是不羈,這是她喝了酒後說出來的話,為什麼會被拍下來?
她徹底慌張了,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去看。
現場完全失控了,到場的賓客議論紛紛,這一下陸家的臉丟大了。
張鵬程和溫凱兒也看的目瞪口呆,這太戲劇化也太慘了,在自己結婚的日子被人拔出所有不堪回首的事情,這場婚禮註定是進行不下去。
「陸暢,一定別人,別人要害我,他們嫉妒我不想看我得到幸福,沒有媽媽維護我,大家都來害我。」申念珠的淚水大滴大滴地流出來,眼妝全部花了,臉上站著黑乎乎的淚水,看起來很狼狽。
「你為什麼要騙我?我那麼地相信你。」陸暢的心絕望極了,他害怕地看著底下的賓客,又看著穿著光鮮亮麗的新娘,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有,我沒有騙你。」
申念珠想過去找陸暢,可是婚紗太長了,一個踉蹌她狠狠地摔倒在台上,那些伴娘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她說話,連她摔倒了都沒有人要去扶她,她只能不斷地哭著,邊哭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