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5章:完美偽裝
「村長,我們這一次過來,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宴文偉和夏寒珊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過節?」
看到庄萬福在看完信之後久久回不過神來的模樣,警察在等了一下之後才開口問道。
定了定神,庄萬福覺得,這件事情在他看來實在是太過於離奇了,雖然不太相信夏寒珊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但是,庄萬福也知道,人心本來就是最難以理解的東西,你永遠也不知道一個人到底在想什麼,永遠也不知道,他在背著你謀划著什麼東西。
所以,庄萬福自然也不會覺得,他以為的善良就真的是善良了,所以,在聽到警察的問話之後,庄萬福組織了一些語言才開口的。
「他們兩個人之前,確實是產生了一些糾紛,甚至最後兩人還因為鬥爭的原因,都被帶到警局去問話了,只不過後來夏寒珊就被放回來了,而宴文偉則被判拘留了七天。」
庄萬福將夏寒珊和宴文偉之前有過爭執的事情說了出來,反正這件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他們那天也鬧的挺大的,知道這件事情人也都是比較多的。
「村子,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我兒子只被拘留了七天,那他為什麼會死在裡面?」
宴文偉的母親,在要聽到庄萬福的這番話之後,只覺得不可置信,如果她的兒子只是被拘留了七天的話。
那麼,他早就已經被放出來了啊,斷然不可能會死在裡面,所以說,這裡面肯定還有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庄萬福看著這個雙眼通紅的女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宴文偉因為收受賄賂的事情,而被判了一年半刑罰的事情說了出來。
「怎麼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收受賄賂?他根本就沒有那麼多錢啊,他肯定是被別人給冤枉的,一定是這樣的。」
宴文偉的母親,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兒子,之所以會被關進那個地方,是因為收受賄賂的事情.
誰也知道受受賄賂的事情有多麼的嚴重,可是,女人也根本就不相信,自己的兒子會做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畢竟,就算宴文偉真的想要收買那些相關的工作人員,他也根本就沒有那個經濟支撐啊。
「這……」庄萬福輕嘆口氣,「是這樣的,宴文偉已經結婚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們清不清楚,我們之前得到的消息就是。」
「宴文偉指使他的妻子張翠芬,收買相關的工作人員,想要把他救出去,但因為這件事情被暴露了以後,他們兩個人就都被判刑關了進去了。」
「你們可能不知道,宴文偉的妻子張翠芬是在服裝廠上班的,她是服裝廠的設計師,工資還是比較多的,所以……」
庄萬福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什麼意思,聽的人自然也都清楚。
聽完這番話之後兩位老人真的是都驚呆了,因為宴文偉在給兩人的信裡面,根本就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也根本就沒有說過他已經結婚了的事情,所以,兩的人還真的不知道宴文偉跟張翠芬之間的關係。
現在聽到宴文偉的妻子,為了將宴文偉從這個地方救出去,收買相關工作人員,最後兩個人都被判刑的事情之後。
宴文偉的父母,還真的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們現在還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該不該埋怨那個為了救他們兒子出去,而收買相關工作人員的兒媳婦了。
看這兩人的表情,庄萬福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但是對於這件事情,庄萬福並不打算多做評價。
不管當初張翠芬做這件事情的真實目的是什麼,現在人也都已經被關進去了。
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提起了,至於宴文偉的父母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會怎麼想,那也不是他能夠左右的了。
「你們這一次過來,是因為夏寒珊的事情嗎?」想到自己剛才看到的那封信,再加上警察也都一起跟著過來了,庄萬福也就明白,他們這一次過來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夏寒珊。
「對,我兒子在信裡邊已經說了,就是這個夏寒珊買通了相關的工作人員,才會害死他的,現在我兒子都已經死了。
這件事情,我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調查清楚我兒子的死跟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一定要讓她付出應有的代價,我不能讓我兒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死掉了。」
在說起這番話的時候,男人的眼中依然難掩悲痛,但是他的語氣卻顯得特別的堅定,他的兒子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
不是他們能夠改變的,他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為自己的兒子申冤,讓那些傷害他們兒子的人付出應有的抱怨報應。
他們不能讓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的,兒子現在都已經寫信給他們,說明是誰害他了,那麼,他一定要把這個人揪出來,一定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雪恨才行。
「那行,那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吧,這個時間她應該還在知青點的。」
看到男人眼中的恨意,庄萬福嘆了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至於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自然也有警察去調查,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配合他們罷了。
夏寒珊根本就沒有想到警察找上門來的速度居然會那麼快,在她還沒有想出什麼好辦法的時候,警察就已經找上門來了。
再看到警察出現在眼前的那一瞬間,夏寒珊感覺自己的心變得跟擂鼓一樣,都要從自己的嘴裡面跳出來了。
但她本就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立刻就將自己的這點不自然的表現隱藏了起來,一臉疑惑不解的看向了跟著警察一起過來的庄萬福,「村長,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為了不露出絲毫的破綻,夏寒珊的偽裝還是非常到位的,至少從她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恐慌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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