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她是個O還有異議嗎
方紹安躺在地上,抱著肚子嗷嗷叫:「蕭滿堂,無緣無故你怎麼打我!把我打壞了,你賠!」
「還我賠?我呸!」蕭錦衣只差吐口水了,道:「有種你又去找你爹過來找我算賬啊,你爺爺我等著!就你這種菜雞,打不過了就叫老子來幫忙的,換了我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說著,轉身就走。
想想,上回交鋒這傢伙想要對她做什麼,她就噁心。
自己送上門,不揍死丫的都是因為迫不得已!
走完了人,她轉身就走。
集英追上她,問:「小公爺,這就……不管了?」
他家主子,近段時日是越來越往粗野流氓的方向進展,再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了?
「管什麼?」蕭錦衣一臉的匪夷所思:「把他送回鎮北王府,然後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揍了他?緊接著,鎮北王又來定國公府找我算賬?」
她嗤了一聲,道:「那我何必把人叫到暗巷來揍呢?一開始在家裡揍不就完了!」
集英:「……」
好有道理!
不過,這樣做,真的不算闖禍嗎?
蕭錦衣不管那麼多,如果這菜雞真的回家哭唧唧告狀,鎮北王找上門算賬,那就先把她家慫爹藏起來,她自己干。
再不濟,不是還有寶貝弟弟頂缸么?
再再不濟……
那不是百里珉自己說的,她闖禍不要緊,不翻天就成?
嘿嘿,被偏寵的,有恃無恐!
一個字,爽!
回了府里,蕭錦衣先回公子樓,蕭滿堂正在等著她,一臉的不耐煩。
他沒好氣地道:「我還以為,你送人出個門,要送回人家家裡去呢!去了這麼久,跑到隋南王府又回來的時間,都夠了!」
說著,又在觀察她的臉,在想,這沒腦子的姐姐,是不是又被佔便宜了?
仔細一看,倒是沒見什麼不好的痕迹,但好像膚色偏紅了一點點?
到底有沒有?
蕭錦衣揮了揮手,讓慧兒和集英都出去,道:「你先換吧。」
「你幹嘛去了?」蕭滿堂何其敏銳,發現她的眉飛色舞跟昨日送走百里珉有些不一樣?
昨日是「甜蜜」,今天換了「颯爽」?
蕭錦衣靠在柱子上,等著弟弟換衣裳出來,也不閑著,將方紹安的事說了一遍。
「你又打了他?」蕭滿堂滿心無語。
得,這個鍋,還得他來背!
蕭錦衣眨了眨眼,道:「難道你不想揍他?我保證,如果他找的是你的話,你只會將他往死里揍!」
思索片刻,蕭滿堂深以為然,吐出一句:「揍得好!」
本來,方紹安聯合蕭積玉害死了他姐蕭金玉,已經是死仇了。
今天,他又知曉了,蘇百香之所以能夠嫁過來當側室,就是在鎮北王府出了事!
這事兒,要說鎮北王能夠摘出去,跟他的腳趾頭說,他都不會相信的!
那方培生當年幫蘇百香,莫不是在報復蕭原和陶氏呢?
蕭滿堂把衣裳換了回來,輪到蕭錦衣去換。
沒一會兒,姐弟倆把皮給換了回來,蕭錦衣穿著一身累贅的女裝,盯著蕭滿堂,滿臉的幽怨:「我為啥要是女兒身!咱們是個雙生子不好嗎?唉!」
「你成天用我的身份闖禍,還好意思說!」蕭滿堂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個雙生子,若跟隋南王發展至今,你想想吧!」
蕭錦衣:「……」
想想,如果她穿過來真是個男的,結果被百里珉盯上了的話——
攻受如何分配,她這樣一個美少年,是個O還有異議嗎?
她打了個顫抖,一臉嫌棄:「別說了,我現在去找蘇百香了。你要去么?」
見她這樣,蕭滿堂又笑了,道:「我去,不然我哪能放心?不過我不露面。」
姐弟倆上一瞬鬥鬥嘴,沒兩下又親親昵昵的了。昨天鬧彆扭的事,好像根本沒發生過似的。
蕭錦衣去了後院。
蘇百香在千秋院,身為側室、就算蕭原被逼著把中饋交給她打理,但她始終沒得扶正,故而沒有資格跟丈夫住在一起。
因為蕭積玉的事,她被罰了跪祠堂,還有禁足、不得走出千秋院半步。
但不管怎麼說,她掌管蕭家中饋多年,打聽一些消息、府中有什麼動靜、他們每個人都在做什麼……她都是知道的!
蕭堆金已經從蕭原那邊回來,剛剛給她說完話又出去玩了。
而蘇百香則是在屋內走來走去,因為心裡煩,完全沒有辦法坐得住。
奈何,她又不能出院子!
緊接著,蕭錦衣來了。
「什麼風,把大小姐給吹來了?」蘇百香臉上浮現出笑容,迎了過來。
又看了一眼蕭錦衣身後,問:「只有你一個?」
看到蕭錦衣身後只跟了慧兒,並沒有其他人,眼裡浮現出藏不住的失望。
「不然呢?」蕭錦衣挑眉,反問:「你還想誰跟我一塊兒?想見我爹?」
蘇百香的笑容有些僵硬在臉上,但她還是十分關懷地問:「大小姐,我聽說府里來了神醫,是你與小公爺請回來的,所為何事呀?」
蕭錦衣說得模稜兩可:「請神醫,肯定就是為了看病咯,不然還能為什麼事?」
蘇百香徹底掛不住笑臉了,乾脆不裝模作樣了,問:「是不是國公爺身子出了什麼狀況?他前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我倒是聽說請了太醫,這能是什麼病,需要請神醫來?我禁足不能去照顧他……」
「蘇夫人你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來。」蕭錦衣走過去,坐在椅子上,慢條斯理地道:「我爹呢,確實是病了。」
見蘇百香露出了著急的神色,她又道:「不過用不著你照顧,這不是還有三位姨娘么?」
「你……」那三個小妾,都不是省油的燈,蘇百香被蕭錦衣這麼說,簡直是拿著鐵杵扎她的心窩!
蕭錦衣冷笑,道:「難受呀?」
她歪了歪頭,道:「當年你給我娘難受的時候,是不是心裡很痛快?」
說著,嘿嘿一笑,盡量不去露出那顆顯眼的虎牙,又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