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應天回想起來,知道母親李蓉念受了很多苦,自己必須要趕快強大起來。
應天一邊走,一邊思考著。
在應天所了解的信息中,沒有任何的典籍記載過自己的元神的顏色。
可是,這又怎麼樣?
哪怕自己真的就是最最普通的元神,最最垃圾的元神,自己也要付出千倍萬倍的努力,變強大!
哪怕真的就是一個廢物,那也要做一個強大的廢物!
何況,自己真的是廢物嗎?
「等在這後山修鍊兩天,回去之後再好好的把那些記憶碎片理理。」前身的一些情況,現在的應天還不是完全了解,只是通過一些記憶知道了個大概。
應天一邊兒尋找可以用來修鍊的天地靈粹,一邊兒尋找和自己修為相近的元獸對戰,練習和積累實戰經驗。
記憶里,應天之前經常和父親來這後山玩兒,除了採集一些天地靈粹父親用來練功外,那些元獸的肉是應天的最愛。每次回去,都能帶好多,一家三口能夠吃上好多天。
只是自從父親應錦陽失蹤之後,娘倆在沒吃過元獸肉。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應天扛著兩隻岩甲獸的屍體,身後還用藤條牽著一隻細毛羚羊。
岩甲獸屬於初階元獸,應天現在也只能應付初階的元獸。
岩甲獸的肉質細膩爽滑,還沒有腥氣,是各大飯館兒酒庄爭相搶購的美食。
回到迎北城,一些人看見了應天都是不明所以。
曾經應家的少爺,現在卻成了連下人都不如的廢物。
可是今天,卻扛著兩隻岩甲獸?
更為奇怪的是,身後還牽著一隻細毛羚羊。
難道這應家的小少爺……是傻了不成?可傻子怎麼知道往自己家扛肉?
「站住!這裡乃是應家府邸,擅闖者殺無赦!」
應天剛剛走到應家的大門口,就聽見守門的一個家丁喊道。
應天知道,這是故意給自己難看,也好去巴結他們的主子。這些人要麼是大伯和二伯他們的,要麼就是大長老手底下的人,之前也沒少欺負自己。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應天不出手教訓他們一下,都對不起他們這幅欠揍的臉。
但是,應天更擔心的是應李氏。
兩天了,二夫人應聶氏可能已經派人到自己和母親居住的小院兒找麻煩去了。
應天知道,根據二夫人的脾氣,會好好地查查自己的底細,兩天時間也差不多了。要不然,應天可不會只在後山修鍊這麼短時間就回來。
「哼,我是應家人,怎麼會是擅闖?你有見過牽著羊來擅闖府邸的嘛?」應天說完,就直接往往裡走,他才不會管這幾個惡奴怎麼想。
「哎哎……讓你進了嗎?我說……天兒少爺,你這拿的這麼多東西,難道不是交給家族的嗎?家族所有弟子的衣食住行,都是家族給提供的,我們做弟子的,也應該為家族做些貢獻才是。」惡奴看著應天肩膀上的岩甲獸吞了吞口水,慷慨激昂地說道。
「本少做事,難道還要你這條狗奴才在這兒說三道四不成?趕快滾開,別礙本少的眼!」應天一腳就把這個惡奴給踢開,這樣的奴才就不能慣著。
「你……哼!」
惡奴氣哄哄的走了,應天知道這是向自己的主子告狀去了。
不過,應天不怕,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誰來了也白搭,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了兩隻岩甲獸,你特么的一句為家族做貢獻,就想白白得了去?
家族欺負我們娘兒倆的時候,特么的怎麼沒見有人告訴我,說我是家族的少爺?
這些年,老子該得的那些紋銀財物、修鍊用的靈株草藥都特么的給剋扣了,家族的提供在哪兒?
應天回到自己和母親居住小院兒,把細毛羚羊拴好,扛著兩隻岩甲獸就進了廚房。
「天兒,你這是……這是從哪兒弄來的?」李蓉念看見自己的兒子扛著兩隻元獸的屍體,好奇的問道。李蓉念知道兒子自從大病了那一次,好像變了,可哪裡變了……也說不上來,感覺比以前聰明了好多。
「娘,這是我在後山打的兩隻岩甲獸,等會兒咱們就吃岩甲獸的肉。剩下的,腌制起來,咱留著吃。」應天嘿嘿一笑,拍了拍岩甲獸厚厚的岩甲皮說道。
娘兒倆有說有笑,應天很快的把岩甲獸剝皮去臟,洗剝了個乾淨。
「三嬸兒在家呢?哈哈哈……這就是天兒弟剛剛打回來的岩甲獸吧,都洗剝乾淨了!」就在娘兒倆起鍋燒油,準備吃頓好飯的時候,一個看上去比應天還要大幾歲的男子,身後還跟著之前在大門口攔應天的那幾個下人。
這是應天大伯家的二兒子應虎,也算是應天的堂哥。可是這位堂哥自從應天的父親應錦陽失蹤之後,也沒少欺壓應天母子兩人。應天母子兩人的月俸,基本上都是被這應虎給吞沒了。
「天兒少爺,這岩甲獸你這有兩隻,給你們留下兩條腿,其餘的還是交給家族的好。咱們應家的大小事務,全都是家主嫡系一脈在掌管操勞。這資源的分配……」
「碰!碰!」
「啊!啊……」
不等惡奴說完,應天就開幹了。
「奴才就要有做奴才的覺悟,你主子還沒說話,你倒是在這兒亂吠,瞎叫喚啥?告訴你,本少就不喜歡亂叫的狗!」應天一邊兒打一邊說。
還是說一個字,打一下的那種。
一拳打飛,而後直接抓住兩個腳踝,就跟玩兒悠悠球一樣,滿院子的亂掄、亂砸。還別說,這貨比鋤頭還好用,院子里有個坑坑窪窪地,全都給砸平了。
「住手!」
足足五分鐘之後,應天停手了。
「二虎哥,你剛剛說什麼?是用手嘛?呵呵,兄弟用的就是手,沒有用腳。」看著一臉豬肝色的應虎,應天心中暗喜。
「你……我讓你住手!住手……」
「哈哈哈……還是二虎哥夠虎!對,捉手……捉腳還真是不方便畫圈兒翻跟頭。」應天一邊說著,就又上手了,抓住半死不活的狗奴才,又狠狠地砸了兩圈兒,這次是徹底的廢了。
死倒是還沒死,不過跟死也沒啥兩樣。雙手雙腳都廢了,渾身上下不超過五塊兒完整的骨頭了。
對付這樣的惡奴,就要用比他們更狠的辦法,一次打怕了,就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