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不省人事
砰。
晚上荊誠回到房間。
他帶著滿身疲倦往沙發一趟,露婉兒也在,正在和端木詩玩電腦遊戲:「婉兒也在。」
「荊誠哥,你怎麼了,一臉愁怨的樣子。」露婉兒跑過去趴在沙發上。
因為在家,露婉兒穿著寬鬆的上衣和短褲,她這一趴撐著下巴,領口頓時一片空曠。
荊誠回過頭真好看到一抹黑色。
他揉了揉鼻子把頭轉開,而後指了指下面,說道:「坐好。」
露婉兒低頭一看尖叫了一聲。
她趕緊起身做好捂住胸口,羞怒瞪著荊誠:「流氓!」
「我幹嘛了就流氓?」
「你......你還說你不是流氓,你都......」露婉兒又氣又羞。
荊誠無語了。
明明是你自己不注意好嘛。
端木詩這時端來一杯水給荊誠解圍,坐在沙發上,神色同樣有些憂愁:「關於宋城的作戰計劃,你怎麼想?」
「還能怎麼想?」荊誠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晚上邀請徐衛峰和露總來吃飯,一起商量一下。」
宋城指揮作戰一直是大家心裡的石頭。
就算荊誠不提,大家晚上也會來找荊誠,因為在他們心裡,荊誠才是指揮官。
晚上。
徐衛峰、露行天和一些有地位的人物,都來到荊誠這裡吃飯。
餐桌上荊誠提起宋城的作戰計劃。
大家都憂心忡忡。
宋城的計劃確實很完美,可見他是個優秀的指揮官,只是這次作戰行動不比以往。
「荊誠,我們想聽聽你的看法。」徐衛峰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
大家都看向荊誠。
荊誠長呼一口氣,說道:「宋城沒有錯,只是他的方式不適合這次的戰鬥,所以我決定......」笑而不語。
眾人先是一愣。
而後一副我懂的表情。
舉杯碰杯。
最終經過商議,荊誠已經找打應付辦法,雖然要費一番功夫,但總比現有的作戰計劃好。
這天晚上他們喝的很晚。
荊誠受傷以來大家都提心弔膽,現在荊誠醒了,還從內陸來了一支實力強悍的援軍,大家好不容易能休息放鬆一晚。
一直喝到後半夜。
所有人都喝趴了,好在這裡是營內,徐衛峰和其他人被衛隊帶走。
荊誠趴在桌子上已經不省人事。
端木詩好不容易把客人送走,看著滿屋子的狼藉一陣頭疼,畢竟現在還不是絕對安全,至少需要一個人保持清醒,因此這個重任就交給了端木詩。
端木詩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荊誠,又氣又無奈,只能幹起了保姆的活。
她扛起荊誠往屋裡走去。
喝酒醉的人非常重,端木詩扛著他踉踉蹌蹌進了屋,正要放下床在重力帶動下,驚呼一聲齊齊倒在床上。
荊誠正好壓在她身上。
這一刻荊誠突然睜開眼。
四目相對。
屋裡一片寂靜。
「啊!荊誠!」端木詩一腳把荊誠踹到床底下,掀過被子蓋在身上,指著荊誠有些驚慌失措:「我告訴你別亂來,別以為喝了點酒就耍酒瘋,我一樣不會客氣。」
這一腳端木詩很用力。
荊誠沙袋似得砸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疼的荊誠坐在地上直抓頭。
他一下酒醒了大半。
原來端木詩把他當酒後亂那啥了,想想也是,端木詩一直都在軍營從沒見過世俗之事,難免無法做出有效判斷。
「詩詩姐,你聽我解釋......」荊誠揉著腦袋爬起來,結果腳趾頭撞在床腳,那酸爽讓荊誠直接砸在床上,再次蓋在端木詩身上。
端木詩徹底慌了神。
她往前好幾年都在軍營,從沒見過經歷過這種事,別看她在軍營里掌握大權,統領特戰隊,可是在男女之事方面她沒有任何經驗。
她已經荊誠酒後要對她亂來。
俏臉當即浮現一抹冰霜。
她迅速起身一擊過肩摔,砰的一聲悶響荊誠重重砸在地上,不等他起身端木詩上去一擊擒拿,反擰荊誠一條胳膊,膝蓋跪在荊誠背上。
「疼疼疼......」荊誠疼的拚命拍打地面,端木詩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如果你想借著酒勁對我做什麼,那你就挑錯人了,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你是這種人。」
「我哪種人啊?」
「就是......哎呀!」端木詩羞於啟齒,荊誠這才反應過來,當即鬱悶道:「我的姑奶奶,我對誰有非分之想也不敢對你啊。」
他把剛才的事情解釋出來。
端木詩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荊誠,匆匆起身把荊誠扶起來,尷尬又高冷:「不好意思......你沒事吧?」
「讓我看看。」
「別!」荊誠揉著額頭,他的額頭一片紅腫,端木詩哭笑不得。
她扶著荊誠到沙發坐下。
然後去拿來醫藥箱給荊誠簡單包紮。
沙發上,荊誠滿臉的委屈:「我還是傷員啊,你就這樣對我,以後誰敢娶你。」
砰!
端木詩一擊肘擊撞在荊誠腹部。
荊誠疼的齜牙咧嘴。
第二天。
宋城召開站前最後會議,荊誠頭上裹著紗布,和端木詩一起走進會議室。
會議室里。
徐衛峰他們已經到了。
他們看到荊誠頭上裹著紗布,好奇道:「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受傷了?」
一旁的端木詩頷首閃過一抹羞意。
眾人頓時煥然大悟。
露行天爽朗道:「都是成年人,酒後發生點什麼很正常,哈哈......」
「發你個頭!」端木詩小手緊抓,全身冒著寒氣,露行天渾身一哆嗦頓時不敢再打趣:「咳咳,那什麼,開會吧。」
會議室一片安靜。
荊誠和端木詩坐到座位上的時候。
全屋一片大笑。
端木詩俏臉更加緋紅了,拉了拉荊誠的衣角,荊誠立即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
「咦~」徐衛峰嫌棄白了荊誠一眼:「兄弟,這麼好的機會你們什麼都沒發生?白瞎昨天我們為你受這麼多苦了。」
原來。
他們這些人對男女之事都是很精通的,只有酒桌有女人必定灌醉對方,這也算男人酒桌的不成文的規矩。
他們看得出二人互生情緒。
昨天晚上,他們為了撮合二人,喝的那叫一個兇猛,回去后全吐的稀里嘩啦。
結果荊誠一晚上啥也沒幹。
屋裡眾人紛紛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荊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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