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親眼目睹
四人一路奔波，趕到事發地點時，檢驗科的警察們仍在一點點的摳細節。
幾人走進隔離區，大致看看了凄慘的押運車，各自散開探查細節。
尼奧對此並不感興趣。
他是個賊，有著藝術家天賦的大賊。
到了他這種程度，暴力只是最下層的手段，根本不屑一顧。
至於人變狗什麼，在他看來更是無稽之談，不過是魔術手法而已。
即便暫時還無法破解，只要用心調查，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的。
他反而對三十多家銀行同時被搶很感興趣。
來的路上也一隻在考慮這個問題。
什麼樣的手法，才能同時在三十多個地方一起實施呢？
最終的答案是沒有。
這是不可能的。
除非這是個人手眾多的組織。
但人多代表著手雜，代表著容易出意外。
三十多起案子全都無聲無息成功的概率是多少？
已經無限趨近於零了。
所以，他很好奇。
皮特伯克同樣不是很相信。
辦案多年，什麼樣的證人沒見過？
撒謊或信口胡說的要多少有多少。
但能讓數百名目擊者眾口一詞的，這還是絕無僅有的一次。
而即便這樣，他也是更加懷疑有個幕後黑手。此人或者這個勢力以某種方式控制了所有人，讓他們做假證！
能達成這個條件的，或許只有魔術師了。
難道是四騎士又死灰復燃了？
皮特伯克有些捉摸不透。
反倒是卡塞爾和貝克特，對此有些將信將疑。
沒辦法，他們經歷過的神奇案件太多了。
至今無法解釋的也有不少。
上次單人沖陣，為國稅局送了十多億現金的殺手Q就已經很玄幻了。
武力強悍的不像人，單槍匹馬敢趴下一個大幫派。
直到今日，貝克特仍覺得不可思議。
她可是深知這些幫派的難纏啊。
最興奮的要數卡塞爾了，他最喜歡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東西了。
人變成狗？
這真是個天才的想法。
他只是匆匆瞟了眼押運車，就屁顛屁顛跑去看狗了。
之前看到的卷宗里，所有人都說狗是人變得。
他試圖證明這一點。
出示證件，順利接觸到了被關進籠子里的五隻狗。
不同品種，大小不一，卻同樣的昏迷狀態。
肚子起起伏伏，雙目緊緊閉著。看起來睡得很香的樣子。
卡塞爾瞪大眼睛，圍著轉了好幾圈，正準備找個木棍什麼的，試探著觸碰一下的時候。
籠子里的狗忽然發出亮光。
卡塞爾吃了一驚，忙喊道：「貝克特！貝克特！」
聲音驚動了周圍警察，大家齊齊望著卡塞爾的方向。
可是接下來看到的一幕，卻令眾人目瞪口呆。
五隻不同品種的狗狗忽然變成了光源，隨後光源膨脹，拉伸變成了蜷縮的人形。
「這……」皮特伯克第一個反應過來，大喊：「快錄像！」左右兩個攝像頭照相機立刻轉了過來。
一群人緩慢靠近，光芒逐漸消失，那五條狗赫然變成了五個膚色不同的大老爺們。
他們身穿押送員的制服，身體扭曲蜷縮著，硬生生塞在了狗籠子里，依然昏迷不醒。
王德發！
皮特探員心裡一句國罵，剛要上前查看，手機就響了起來。
接起一聽，面色猛地一變。
卡塞爾偷偷跟貝克特道：「賭一美元，其他的狗也變成了人！」
貝克特顯然沒這個心情，她神色嚴肅，盯著狗籠子若有所思。
半晌，皮特探員掛掉電話，揚聲道：「來個人，把他們弄出來，小心一點。說不定這就是我們僅有線索！」
眾人雖沒說話，但也知道，這次案子大發了！
神秘力量么？
原來世界上真的有些這東西！
……
哈姆萊區。
李站在裁縫鋪門口，看著眼前這扇明顯不同，卻又說不清楚哪裡不同的門，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敲了敲。
噹噹當！
門中間忽然彈開木板，露出下方投幣孔。
李看看手中金幣，一咬牙塞了進去。
來之前就已經考慮清楚了，臨門又何必再猶豫。
若那人是騙他，損失得不過是數千美金的金幣而已。
說不定還能弄回來。
若真的還有一萬尾款，那就賺大了。
反正已經有一萬刀掐在手裡，值得一賭！
嘩啦！
金幣碰撞的輕響，
門忽然自動彈開了！
李推門而入，入眼竟一片漆黑。
咔噠！
房門關閉，眼前竟豁然開朗。
一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眼前，她表情未帶驚訝。
「誒，竟然是新人？歡迎來到裁縫鋪，我是蒂法·迪爾，很高興見到你，怎麼稱呼？」
「李！」
李回了一個字，想了想又道：「有個傢伙叫我過來拿尾款！」
「原來是【雄獅】先生髮出的邀請，一萬對么？請跟我來！」
蒂法前頭引路，李亦步亦趨的跟著。
他左顧右盼，眼前房間裝飾令他有一種在倫敦最頂級的私人訂製中。
看著一排排的衣服，布料等東西。
走到吧台後，李終於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顯而易見，這裡是裁縫鋪！」蒂法笑著取出一萬美刀拍在檯子上：「不過有些特殊而已。」
李拿過鈔票，拇指一劃心頓時放下了。
幸虧過來了，竟然真的給了尾款。
一次行動前後不過兩個小時，就有這些收穫。已經想到不錯了！
想到【雄獅】乾的事，他不由心中一動。「你指的特殊是？」
「我這裡訂製衣服仍舊是主要的業務，不過也涉及些防彈西裝之類延伸用皮，可以為客人補充彈藥，或是提供些必要的情報。」
蒂法輕笑道：「當然了，有的時候也做做掮客，你知道的，有些大生意需要很多人手！」
李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媽耶，竟然真的有這種地方。
我一直以為是傳說。
感慨過後，他眼睛忽然一亮。
這麼說，我以後不是可以在這裡接任務，賺大錢了么？
李定了定神，道：「有合適我的么？我是個很厲害的爆破手！」
「哦？有什麼要求？」蒂法笑道。
李想了想，認真道：「錢多的！」
頓了下，他又補充道：「隊友要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