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住進春荷院

經過了這場死裡逃生，小凡對人生領悟了很多，也成長了許多，不再怕黑不在怕痛，也似乎看淡了什麼。

她走出崖底，身上身無分文，裝束又髒的要命，眼看天色已晚，她犯愁的坐在路旁，看著行人朝自己投來怪異的目光，不知該怎麼辦。

她坐在路邊，將頭埋的很低自，自語道「我也知道，現在自己髒的要命，可是我也不想啊，求求你們不要再看啦」。

他看到一個身穿綠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她的面前。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小抬頭竟看著那位穿著艷麗，長相漂亮的姑娘。

那姑娘看著她輕聲說道「我叫怡霜，就是姑娘你身後這春香院裡面的姑娘，看姑娘的臉蛋兒長得標誌，如想存活下來，不如來我們春香院吧。雖然這春香院乃煙花之地，但至少可以讓你衣食無憂。看姑娘的裝束，姑娘肯定好久沒有吃過飯，洗過澡了吧」？

小凡看了看她，又回頭看了一下身後，沒想到自己竟然坐到了傳說中的妓院門前，呵，搞笑的是這女子竟要自己跟她到妓院去，她腦子沒問題吧。

小凡白了她一眼，看了看自己已經好久沒換過的衣服，她摸了摸正在嘰里咕嚕抗議的肚子，確實好餓啊。她心想，反正自己有武功，如果她們敢讓我接客，我就打她個底朝天再開溜。

小凡爽快的答應道「好啊」。

怡霜看著她笑了笑「跟我來吧」。小凡隨著她走進了春荷院。

到了春荷院，怡霜給她帶到了房間，讓她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沐完浴，換好衣服，小凡走到事先準備好飯菜的桌子前，飽飽的吃了一頓，她什麼也不想的爬到床上，舒服的躺了一會兒。

「噹噹當」幾聲敲門。

小凡早有預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門敲了三下后，被推開。迎面走來一個拿著紅色絲帕，整得花枝招展，神態又很拽的一個老女人。

小凡看了一眼就已經猜到，像她這個一把年紀，還能留在這兒春香院，那一副拽的跟二五八萬是的，她應該就是傳說妓院里的老鴇子吧。

小凡看到跟在老鴇子身後進來的，就是將自己帶到這春荷院的怡霜。她沒有說話，站在哪裡等待著她們先開口。

怡霜看著她，上下打量著，然後指著旁邊老鴇子說道「這位就是我們春荷院的李媽媽，整個春荷院的姑娘都要聽她的，你既然來到這春荷院，以後就要懂這裡的規律知道嗎知道嗎」？

那個李媽媽上下的打量著小凡，連連點頭道「長得還算標誌。你叫什麼名字」？

小凡看著她，回應道「小凡」。

李媽媽繼續打量著她「小凡。那好吧，以後你就留在這兒吧，讓怡霜教教你怎樣接客人」。

小凡一聽，驚訝的看著她「你讓我接客」？

老女人看著她，妖里妖氣的說道「來到我們這春荷院的姑娘，不接客，還能做什麼」？

小凡看著她笑著說道「我可以刷碗，掃地，擦桌子，什麼活我都會做，我也不要工資，只要管我吃住就行」。

李媽媽，手拿著絲帕擦了擦嘴角，笑了笑「呵呵，你只要把客人服侍的服服貼貼，什麼活啊，我都不用你做，我還保證你以後在這春荷院里，吃香的喝辣的」。

怡霜上前勸說道「小凡，不用緊張，如何服侍客人，我會慢慢教給你的」。

小凡諷刺的看著她們笑了笑「我是不會接客的」。

李媽媽一聽這句話，剛還一臉笑意的她，立即翻臉說道「誰都知道，我們春荷院的姑娘就是陪男人睡的，你不肯接客還來我們春荷院幹嘛？當我們這是收留叫花子的慈善堂」？

小凡緊跟著說道「那對不起，我現在就告辭」。

老女人看著她得意的說道「站住。你以為我這春荷院，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兒」？

小凡停住剛走出幾步的腳步，不削的看著她。

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神色緊張的跑過來說道「李媽媽，李媽媽，我房間的客人突然口吐白沫躺倒了地上，恐怕是要出人命了，你快去看看吧」。

李媽媽一聽緊跟著她，小跑了出去。

小凡很是好奇也跟隨著怡霜快步走了過去。

到了那裡，只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躺在地上，身體抽出，口吐白沫。

癲癇？小凡腦中立刻閃過這二字。

那李媽媽顯然是被嚇到，有些不知所措的喊道「這可怎麼辦，我們還要做生意呢，他可不能死在這裡啊」。

小凡立即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毛巾說道「李媽媽我保證他沒事，但你要答應收留我，除了讓我接客，讓我做什麼都行」。

李媽媽來不及多想，此時的情景只要不出人命，什麼都好說。「只要你別讓他死在這兒。你什麼都不用做，想在這裡住多久就住多久」。

小凡心喜的說道「好。一言為定」。

小凡緊跟著說道「快來幾個人，幫我把著他，別讓他亂動」。

李媽媽看著怡霜她們「怡霜，綠翠，你們還傻愣著幹嘛，還不快上前幫忙」。

「哎」怡霜和她姑娘緩過神來，上前蹲下，按住那人抽動的身體。小凡立即將手中卷好的毛巾塞到他的嘴裡，以免他咬傷自己的舌頭。

幾分鐘過後，那人逐漸的安靜下來。

小凡說道「來。快將他扶起來」。

怡霜，綠翠連忙將那人攙扶起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看那人待坐了一會兒，李媽媽連忙說道「劉老爺，你沒事吧」？

那人從腰間拿出幾張支票回應道「多謝李媽媽。這些支票當答謝您的」。

李媽媽一見支票立即張著大嘴笑開了花「多謝李老爺，多謝李老爺」李媽媽轉頭看著綠翠「還愣著幹嘛，還不上前伺候李老爺」。

「這…」綠翠顯然還對剛才的事有些顧忌，剛才那一幕太嚇人了，她膽怯的遲遲不敢上前。

那人緊跟著說道「今天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我改天再來」。

李媽媽眉開眼笑的回應道「那劉大爺一定要來呀，到時候我會給你安排個，這春香院里最好的姑娘給你」。

「嗯。那好，李媽媽那我就先走了」。

「哎。綠翠，怡霜還不快送送李老爺」李媽媽笑著撩動她紅色的絲巾說道。

綠翠撒嬌的走上前說道「是。李老爺你慢走，下回再來啊」。

見她們將李老爺送走後，李媽媽興奮的看著手裡的支票，撇了小凡一眼，撩動了一下她那紅色的絲巾「跟我來吧」。

李媽媽將小凡帶到一個房間說道「你以後就住這個房間吧。以後什麼需要就跟怡霜說。我先走了，你休息吧」。

「是。謝謝李媽媽。李媽媽慢走」小凡回應道。

待李媽媽離開，小凡關上房門，坐在床上靠著床頭想著日後的打算。

春香院前的大街上十分熱鬧，攤販熙熙攘攘的叫賣聲，怡霜拉著小凡陪她去買胭脂水粉。

「若柔」？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響起。

小凡聽到呼喚，停住腳步回頭看去，只見一男子正微笑著朝自己走來。

怡霜看了男子一眼，又看向小凡問道「你認識他」？

小凡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不認識」。

男子走到小凡的身邊疑惑的問道「嫂子，怎麼不記得我了」。

「嫂子」？當初她為救母子三人，嫁給錢大山一事的這段記憶，一下子被抽了出來。他是錢大山的弟弟。

小凡顧裝作不認識他，繼續問道「這位公子，我從未見過你，我也從未嫁過人，你認錯人了」小凡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錢佑奇見狀立即上前喊道「若柔姑娘，在下錢大山的弟弟錢佑奇，我們曾今還交過手，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怡霜聽到錢大山的名字，眼睛一亮，立即上前問道「你是錢府家的二公子」？

錢佑奇將眼神由小凡身上移轉到怡霜面前，很恭敬的回應道「正是。在下錢佑奇」。

怡霜得到確認，立即上前挽著錢佑奇的胳膊，笑臉迎對「錢二公子，站在這兒多累啊，不如來我們春荷院坐坐」。

錢佑奇看著小凡表情變得僵硬，他身子向後遷移，努力的將胳膊從她的手裡掙脫「你們是春荷院的姑娘」？

「沒錯」小凡見狀上前將怡霜的手從錢佑奇的胳膊上拽下，拉著怡霜的胳膊看著他「這位公子，你真的是認錯人了，我見小凡，而且我也不會什麼武功，更不會與你交過手。如果你想找姑娘，請你晚上來前面的春荷院吧。我們那裡有很多漂亮的姑娘，保證能讓你滿意。你看，這會兒也響午了，我們也該回去吃午飯了，那就不打擾了」。看著他那奇怪的表情，小凡心中黯然自喜的拉著怡霜轉身往回走去。

錢佑奇表情僵硬的看著她們走進春荷院的背影，許多問號在他腦中閃過。她到底是誰？

「哎呦！沈大爺，您可好久沒來咱這春荷院了，今兒個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李媽媽舞弄著身姿，撩動著手中的絲巾，迎了上去。

沈大爺不削的笑著說道「李媽媽，來這裡當然是來找姑娘的了」。

李媽媽將他帶到客房說道「沈大爺放心，我會找幾個這春荷園裡最漂亮的姑娘來伺候沈大爺的，你啊就放心吧」。

一旁的怡霜見到立即笑臉迎了上去「沈大爺，你好久都沒來我們這兒春荷園了，怡霜都想死你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的身旁，側身坐到他的大腿上撒嬌的看著他。

「小心肝，本大爺我也想死你了，來，快讓本大爺親個」李大爺將怡霜摟入懷裡，色迷迷的在怡霜臉頰上親了一口。

「沈大爺你好壞，這麼久也不來看人家」怡霜坐在她腿上，一手挽著他的脖子，一手食指輕輕的向他的心口處點了一下。

沈大爺握著怡霜放在他胸口處的手，色迷迷的看著她「我這不是來了嗎」。

怡霜看著他，嬌聲嬌氣的問道「沈大爺，你胸口裡放的什麼？好硬啊，硌死人家的胳膊了」。

沈大爺神情有一絲緊張的放開她的手，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這啊，可是個好東西，多少武林人士掙破頭都想得到的東西。只要有了它，就連這些年來一直讓武林聞風喪膽的冷霸天，也不是我的對手」。

怡霜眼睛一閃，面帶微笑的撒嬌的看著他「是什麼東西，會讓人變得這麼厲害，讓小女子也開開眼界嘛」。

沈大爺看著她「好。本大爺就給你看一眼」。他將懷裡拿出一本書，放在怡霜眼前。

「斷情普」怡霜見到書皮上這三個大字心中一喜，迅速上手想一看究竟。

沈大爺一下將書收回，放進自己的懷中，用手撩逗了一下她的下巴「這些天沒看見寶貝，快來跟爺我親熱親熱」雙手環抱著她的腰，開始不規律了起來。

怡霜見狀笑著應付著說道「沈大爺，我們先喝杯酒吧」。

沈大爺看著他接過酒杯「喝酒？好。喝酒」。

一個時辰后沈大爺一身醉氣的離開了春香院。他一人左搖右愰的走在深夜的小衚衕里。突然一個黑影走進，劍光一閃，沈大爺倒地斃命，那黑衣人迅速從沈大爺懷中取得斷情普揚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