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可以的哦
「這麼說,我是賺了?」寒松笑道。
「不,小松你還是虧了,至少你煮雞蛋是出了力的,勝則是直接買來的,只出了錢,當然比不得你,你是又出錢又出力。」魏薇薇認真地盤算道。
「是哦,勝哥你怎麼看?」寒松得意地看向嚴勝。
「好吧,是我賺了。」嚴勝被說服,自是妥協,頓了頓,又忽而戲謔一笑道:「等你再生日,我多給你加一個棒棒糖。」
聞此,眾人都是笑了起來。
「多加一個,勝哥你還真是捨得啊。」寒松搖頭笑道。
嚴勝努了努嘴,同時聳肩,以示調侃。
「梅兒,你打算要什麼禮物?」蘇雨蘭微笑之間,也將話題轉向了正規。
「不用貴重的禮物,只需要你們用心即可,你們就一起創作一個作品送給我吧,我會好好珍藏。」陶梅兒早就想好了似的說。
「作品?」蘇雨蘭和寒松同時詫異出聲,看了眼對方,隨即再次看向陶梅兒,等待她的下文。
「對,既然你們一個在練習畫畫,一個在練習書法,那麼就一起製作個畫作給我吧,上面寫著寒松的字,蘭蘭的畫,你們覺得怎麼樣?」陶梅兒詳細地解釋道。
「可我現在畫得很……爛。」蘇雨蘭弱弱地說。
「我也寫得不怎麼樣。」寒松亦是慚愧地表示。
「就是這樣才更有收藏價值啊,試想等你們在這兩方面各自取了成就之後,這個時期的作品也更寶貴,更何況是你們一起創作送我生日禮物的作品。」陶梅兒笑道。
「那好吧,我和寒松一定用心給你準備這個生日禮物。」蘇雨蘭模樣無比認真地說。
頓了頓,也接著問道:「梅兒你要我給你畫些什麼?」
「畫些什麼?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陶梅兒捏起下巴,擺出一副認真考慮的模樣,很快,她便欣然道:「讓蘭蘭你現在畫肖像畫必然是難為你了,但可以畫些植物什麼的,比如我的名字,梅花,怎麼樣?至於寒松,你就摘抄一手讚頌梅花的詩詞,就可以了。」
「好。」蘇雨蘭和寒松同時點了點頭。
於是,給陶梅兒製作禮物的行動就這樣定了下來。
「勝,看來我們也要好好準備給梅兒什麼禮物了。」魏薇薇含笑看著他們的談話,而後對對面的嚴勝開口說道。
「確實。」嚴勝自是附和點頭,不過也很快詫異非常地問道:「薇薇,你還沒想好給梅兒送什麼禮物嗎?我都已經準備好了,還以為你們這麼要好的姐妹,你早早就想好並且準備好了呢。」
「是哦,薇薇姐,你竟然還沒有想好。」陶梅兒也配合地發出了幽怨之語。
「勝啊勝,你來挑撥我們的姐妹之情了是吧。」魏薇薇雙眼眯起看向嚴勝,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呢?而且你們之間的姐妹情任我怎麼挑撥,怕也是無濟於事吧。」嚴勝連忙求饒,也順帶誇讚了一波魏薇薇和陶梅兒的情誼。
「這倒也是,就暫時饒了你離間之罪,下不為例。」魏薇薇佯裝判官一樣地下了判決。
「一定一定,下不為例。」嚴勝自是連連答應。
「勝哥你對薇薇姐還真是百依百順吶。」桃梅兒笑道。
「這還用說,要不然怎麼能迷倒你薇薇姐還主動追我呢?」嚴勝得意地說。
「又拿出來炫耀了是吧?」魏薇薇嬌俏地瞪了嚴勝一眼。
「但是事實啊,薇薇姐,你們說對不對?蘭蘭寒松。」陶梅兒調笑著,也將蘇雨蘭和寒松拉入了戰團。
蘇雨蘭和寒松自是含笑點頭。
魏薇薇則是無奈苦笑。
因為這畢竟是事實,而且也是她承認和不羞於別人得知的情況。
「話說,勝哥你為我準備了什麼樣的禮物啊?」陶梅兒調笑之後,也好奇地看向嚴勝,問出了問題。
「現在可不能說,這東西要講究驚喜的,和寒松雨蘭的定製禮物可不一樣。」嚴勝當然不會回答出來,笑嘻嘻地說。
頓了頓,將目光依次從寒松、蘇雨蘭和魏薇薇身上移過,他抿嘴笑道:「其實不單單是梅兒的生日禮物我想好和準備好了,薇薇、雨蘭的我也都已經準備妥當,當然,小松的更不用說了,照例,哦不,是兩根棒棒糖,只不過要等明年了。」
如次說,自是讓寒松搖頭苦笑了一番。
其他三女也都感覺好笑。
如此談了之後,屋中倒也慢慢陷入了靜謐,陶梅兒繼續看起了《荊棘花落》,嚴勝和魏薇薇繼續研究圍棋棋局,蘇雨蘭和寒松則是在一起準備著送給陶梅兒的生日禮物,梅花畫詞。
知曉了《荊棘花落》這本書真正的基調是為虐戀之後,陶梅兒也似有了心理準備,接著倒是沒有哭出來。
當然,不可缺少的是連連感嘆。
梅花,梅樹。
蘇雨蘭認真地畫著。
寒松也在篩選著詩詞。
有意識的,他沒有選擇帶「寒」的詩詞。
這是考慮到蘇雨蘭的感受,同時也是為陶梅兒考慮。
最終,選擇了一個很有意境的古詩,眾人聽了,都是贊同。
如此,生日禮物已然有了稚形,只待最終的完善,而這需要在明日陶梅兒與魏薇薇嚴勝一起離開之前完成。
好在,時間還算充裕,他們是下午出發離開。
寒松爺爺奶奶回來之後,囑咐寒松等人早點睡后便一起回了房間早早睡下。
不過這般囑咐著實沒讓寒松他們遵照做到,他們分別回房睡下之時,已是深夜。
各自沉浸在自己所做之事的他們,直到濃濃的睡意來襲之時才想著鑽進軟軟的被窩之中。
嚴勝和寒松,自然仍舊睡在一間房。
蘇雨蘭、魏薇薇和陶梅兒三女則擠在一處,她們也樂得於此。
來日的清晨,寒松倒是出奇地醒的很早,天蒙蒙亮。
眼看嚴勝還睡得很沉,寒松當然不會將他驚醒,瞧瞧地潛出了房間。
來到外面,寒松發現了另外兩個比他醒得還要早的身影,蘇雨蘭和陶梅兒,她們正在擦拭剛剛洗完的臉。
「寒松,你醒了。」由於朝向,陶梅兒最先看到出門而來的寒松,點了點蘇雨蘭的肩膀同時朝寒松打招呼道。
「嗯。」寒松點頭應著,只見蘇雨蘭的視線投來,眼望其濕潤的俏臉,心臟不自覺地加快了跳動。
正待他準備靠近蘇雨蘭兩女的時候,另一邊響起了輕微的開門聲,而後便聽魏薇薇的聲音:「小松,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早飯可還要等些時間呢,剛才爺爺奶奶都被我們給勸回去睡覺了呢。」
聞此,寒松這才恍悟,早先便說好了的,今日的早飯將有她們三個準備。
「我早起鍛煉鍛煉。」寒松笑著回答,這也是他的打算,而且看魏薇薇的樣子也是不會讓他幫忙的。
「今天蘭蘭可是屬於我和梅兒的,你不要嫉妒哦。」魏薇薇走到蘇雨蘭面前,和陶梅兒一左一右牽起了她的手臂向寒松調笑道。
「薇薇姐,梅兒,你們……」蘇雨蘭略顯羞澀。
「不,我嫉妒死了。」寒松也開起了玩笑。
當然,說是玩笑,也是肺腑之言。
「就讓你嫉妒著吧,我們去廚房了,你跑步鍛煉去吧,哦,孤獨的寒松,可憐你三秒。」魏薇薇拉著蘇雨蘭轉向他方,得意地笑道。
寒松聳了聳肩,便獨自出了門。
雖是一人,孤獨倒說不上,心中也是填滿了喜悅。
因為家裡有這麼多人在等著他的歸來。
跑步歸來,他就得了蘇雨蘭送來的茶水,正需水分的他自然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起來,甚是舒爽,尤其這是蘇雨蘭準備的水。
「慢點喝,別嗆著了。」蘇雨蘭溫柔的囑咐響在耳旁,寒松也很是順從地照做。
喝完之後,將茶杯放下,他看向了自己的房間,只見房門大開,不禁向面前的蘇雨蘭問道:「勝哥已經起來了?」
「剛才起來了一下,不過又很快睡回去了,說是要補一補腦細胞,昨天和薇薇姐研究圍棋耗費太多。」蘇雨蘭輕輕笑著回應。
「腦細胞?勝哥還真能給自己找借口。」寒松笑著感嘆。
「早飯還要等一會兒,你現在會不會很餓?要不我先拿些糕點給你吃,先墊一墊?」蘇雨蘭極其貼心地問道。
「不用,好飯不怕晚,更何況也就等一會兒。」寒松搖頭笑道。
頓了頓,也補充誇讚了一句:「蘭蘭對我真好。」
「不對你好,難道還真要對你壞、狠狠地欺負你呀?」蘇雨蘭反問道。
「可以的哦。」寒松挑了挑眉如此回答。
蘇雨蘭聞此,搖頭笑了笑,道了一句:「我去看看薇薇姐梅兒她們,你去叫勝哥還有爺爺奶奶起來吧,洗漱之後正好吃飯。」
得了寒松重重點頭回應之後,蘇雨蘭便轉身離開。
看著蘇雨蘭的倩影進了廚房,寒松也轉身去向了自己的房間。
叫醒嚴勝的任務,比他想象的艱難一些,推了他好幾次,得到「這就起了」的回應,但就是不見嚴勝雙腳下地,翻了個身後他就慵懶地蜷縮在一起,連眼都懶得睜開。
「勝哥啊勝哥,今日的你很懶散啊。」無奈之下,寒松只得用已經身為陶梅兒寵物的小白相要挾,直言若是嚴勝還不起來的話,他就把小白請來,和其共處,近距離的親密接觸。
要挾的話音未落,嚴勝就蹭的一下跳了起來,也已毫無睡意。
「小松,你可不興學壞啊。」戰戰兢兢的嚴勝正經地告誡,由此可見,他對於老鼠的恐懼還是很大的。
「好。」寒松只覺好笑,其實他也不敢近距離接觸小白的,方才只是嚇唬嚴勝而已,認真來說,他確是不能實踐而出。
含笑看著嚴勝穿鞋下地,寒松率先離開了房間。
至於爺爺奶奶,倒不用他叫,他出門之時,二老已經洗漱好,並且在蘇雨蘭三女的擁護下坐在了上首之位。
「大家都坐,大家都坐,趕緊吃,三個小姑娘可真辛苦了。」寒松奶奶笑容和善地說。
「爺爺奶奶,我們三個做菜不像您和爺爺那麼在行,若是不好吃的話,您儘管批評啊,不用憐惜我們。」魏薇薇坐下之後,並未立時動筷,而是謙遜地開口說道。
「批評?我可捨不得,就算你們做的是石頭,我咬碎了牙也要吃,正好裝一副完整的假牙。」寒松奶奶調笑道。
「奶奶真會說笑。」陶梅兒巧笑嫣然地說。
如此說笑著,落座之人也都動起筷來。
魏薇薇則趁勢說了這些菜都是由她們誰做的。
寒松自然而然多吃了蘇雨蘭所做的菜,雖非絕頂美味,但於寒松來說,勝似絕頂美味。
吃過飯後,陶梅兒繼續閱讀起了小說《荊棘花落》,她好似已然著迷,旁邊放著裝載小白的紙箱。
寒松和蘇雨蘭自是繼續一同製作陶梅兒的生日禮物。
嚴勝和魏薇薇倒是沒有如昨日那般研究圍棋,但撲向了另外一項益智遊戲,那便是陪同爺爺奶奶一起打麻將。
臨近午時,寒松和蘇雨蘭終於完成了畫作和寫字,成品已出。
可以說,他們很認真地畫寫了好些個,畢竟是要送給陶梅兒的生日禮物,既然不能親自在場慶祝,就更要在禮物上用心。
而也正因為用心和認真,他們各自的技藝也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提升。
「不錯不錯,我收下了,而且會好好珍藏,等蘭蘭寒松你們各自生日了,我也會回給你們同樣用心的禮物的。」陶梅兒將蘇雨蘭和寒松製作的幾個相同作品全部收下,展顏笑道。
聞此,蘇雨蘭和寒松自然也是愉快至極的。
一頓豐盛的午飯過後,便是離別之時。
魏薇薇他們還有很長的車程要走。
依依惜別,望著魏薇薇開車載著嚴勝和陶梅兒離去的場景,寒松和蘇雨蘭心中各自感慨不已。
這次離別之後,他們要等好些日子才能再次全部聚在一起。
寒松和蘇雨蘭並沒有用言語或明顯的神情表達出來,但望向彼此的雙眼之時,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迎來送往,在嚴勝、魏薇薇和陶梅兒三人離去之後,一個寒松很是熟悉且無比期待看到的人也在來的路上,很快便會與他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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