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最難消受美人恩
納蘭千雪還在睡眠狀態中,曲連池只能日夜守在船艙內,寸步不敢離開。他們所僱用的人都被黎川的人殺了,就只剩下曲連池,周玲小姑娘和船夫司亞銀,一共三個人。
幸好船夫還活著。而且,藍鳳笛藍郡主能控制住黎川,黎川在藍郡主的眼皮子底下不敢再作妖,只能乖乖回到自己的船上去了。
藍鳳笛沒有回到自己的船上去,而是留在了納蘭千雪的船上。她說,她要親自護送曲連池他們到北雪國。
船繼續向北雪國的方向開出,但曲連池卻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和周玲小姑娘想盡了各種辦法,又是刺擊娘娘的腳底,又是掐她的人中,結果,皇後娘娘還是熟睡,一直沒有任何反應。
周玲急得團團轉:「曲公子,這可怎麼辦好?如果林小姐一直醒不來,我們要怎麼辦?」
曲連池連忙小聲道:「噓!小聲點,你千萬要記住她叫林淼,是本公子的夫人。但是,如果……」曲連池招了招手,讓周玲附耳過來,小聲說道,「如果藍郡主有所懷疑,找你逼供,你就裝得不得已的樣子,說林小姐不是我的夫人,而是我的親妹妹曲連丹。」
周玲點頭道:「是,我知道了。」這周玲小姑娘雖然有些不太明白所有的事情,但她是一個乖巧又聽話的小姑娘,還非常的懂事又正義。
曲連池說道:「你出去給我弄些吃的過來吧。」
「是。」
周玲走出了艙門,打算去做些吃的給曲公子帶過來,經過一個艙門時,突然就被人拉了進去,並捂住了她的嘴巴。
周玲心中駭然,但她很快就看清楚了,拉她進艙並關上了艙門的人居然是藍郡主。這藍郡主既然說過要護他們到北雪國,那必然不會殺她。那藍郡主拉她進來幹什麼?
藍郡主將一把鋒芒畢露的匕首架在了周玲的脖子上說道:「我現在放開你,但你要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你要是敢亂叫亂嚷,或者說半名假話,我就馬上將你了結。你懂?」
周玲馬上點了點頭。但是,她馬上想起了剛才曲公子的話來。難道這位藍郡主當真要對她逼供什麼嗎?
藍郡主放開了周玲,語氣冷冰冰地問道:「說,那位美若天仙的女人是誰?」
周玲:「她是……林淼。」
藍郡主馬上又將刀子架在了周玲的脖子上說:「你敢說假話?說!她真的是那位曲公子的夫人嗎?你要是敢說半句假話,我馬上殺了你,將你丟下江去餵魚。」
周玲驚恐萬狀的樣子:「啊!是,我說真話。她不叫林淼,她叫曲連丹,是曲公子的親妹妹。」
「呵呵!我就知道。」藍郡主放開了周玲,出了艙門。
周玲喘直了氣之後,叫了聲「好險!」,心下暗想,曲公子可真是料事如神啊,他怎麼知道,藍郡主要逼供她?周玲想不明白,搖了搖頭,就去給曲公子拿食物去了。
藍郡主轉頭就走到了曲公子的船艙,敲門進內。
曲公子抱拳道:「在下曲連池,還沒有好好地多謝藍郡主。這一次我們遇到黎川,如果不是多得藍郡主的幫助,那可就真的慘了。大恩不言謝,如藍郡主有何吩咐,曲某一定萬死不辭。」
藍郡主抱著雙手,昂起下巴道:「你也知道是本郡主救了你嗎?有你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曲連池連忙又向藍郡主作了一揖道:「藍郡主希望本公子做什麼,儘管說。只要本公子能做到的,一定願意聽從藍郡主的吩咐。但是,本公子只是一介商人,會做的事,就只是販賣棉花和糧食。如果郡主需要,我們這批貨能順利到達北雪國的話,我願意將一半的貨物送給藍郡主。」
藍郡主呵呵聲笑道:「誰希罕你那點糧食和棉花?曲公子是覺得本郡主缺吃的還是缺穿的嗎?」
曲連池覺得,這位郡主也一樣難搞啊,不知道她要的又是什麼?這世上果然沒免費的午餐:「那我將糧食和棉花賣了之後,給郡主折成現銀?」
藍郡主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曲連池,饒有興趣地說道:「看你長相斯斯文文,老老實實,沒想到,卻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這位叫林淼的女子並非你的夫人,是吧?你騙過了姓黎的那位蠢貨,卻騙不了本郡主。」
曲連池馬上說道:「原來郡主的眼睛這麼雪亮。她的確不是我的夫人,而是我的親妹妹曲連丹。我是怕黎川強要我妹妹,才說,我妹妹是我的夫人,並非是有意想欺瞞郡主。這是情非得已,事急從權,還望郡主見諒。」
藍郡主問道:「真是親妹妹嗎?長得……不怎麼像啊。」
曲連池說道:「我像我父親,而我妹妹像我母親。」
藍郡主臉上的表情愉悅了不少:「你妹妹是真漂亮!也難怪姓黎的那個色胚盯上你妹妹。要我是男子,我也會看上你妹妹的。」
曲連池馬上討好了藍郡主一下:「我妹妹是個大美人,但藍郡主也長相漂亮又迷人,和我妹妹是各有各的美。」
藍郡主有些嬌羞地問道:「是真的嗎?我能和你妹妹相比?」顯然,藍郡主也覺得,像納蘭千雪這樣的大美人,這世上難有人可和她相比美。哪怕她現在只是一個睡美人,也美得奪人心魄,無論男女都會被她的美所吸引,而且心悅臣服於她的美。
曲連池有意哄著藍郡主:「當然,我從來就不會哄人,只會實話實說。」事實上,藍鳳笛的長相是真有一種異域風情的美。她膚白,高鼻,大眼睛,身材高挑,是一個西域美人。
藍郡主突然從自己腰間摘下一個香囊,從裡面拿出一瓶葯遞給曲連池,眼波流轉地盯著曲連池英俊迷人的臉道:「這是最好的療傷葯,送給你吧!」
曲連池有些愕然地接了過來,連忙說道:「謝謝郡主!」美人一雙美眸在他身上流連忘返,他感覺到了。但是,這番美人心意他能消受啊。只是,身處險景,這色相嘛,只要有用,他就犧牲些也無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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