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五星第一將;曹氏一帝王
上頭上頭,按照小光球的說法,這就是一個正常成年人的身體素質,若不是技能增加了九點攻擊力,這玩意真的是一無是處,還沒自己的屬性好,楚海峽都懷疑自己要是帶上這麼個將靈,恐怕實力不進反退!
看了看自己賬戶里的二十萬,又看了看士兵的屬性,楚海峽眼中閃過一絲嫌棄,果斷地選擇了另外三個點將台。
五千一個,楚海峽有二十萬,可以購買四十個?
當然不能這麼算啦,這可是學費生活費零花錢,一共二十萬,全買了萬一後面搞不到錢,楚海峽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第一次點將,楚海峽決定保守一些,十個,五萬!
單點1!
鄧茂,二星。
開局不利,楚海峽微微皺眉。
單點二!
程遠志,二星。
繼續黑,楚海峽呼吸有些不暢。
單點三!
左慈,三星!
楚海峽看到出了一個三星將靈,面色稍微振奮了一些。
繼續單點四!
張勳,三星!
楚海峽眼中有了些光彩,有些期待。
單點五!
胡車兒,二星!
楚海峽撓了撓頭,關閉了群雄低階點將台。一方面是這個點將台有些黑,五次單點,一個四星都不出,實在是...不爽啊!
另一方面,這玩意有次數限制,群雄低階令牌,一次只能買五個!淦!
不得已,楚海峽只好點開三國低階點將台!
這三個低階點將台裡面的四星武將,楚海峽最喜歡的是群雄點將台裡面的華雄,徐榮,張綉,管亥以及李儒。尤其是李儒,其自帶技能是讓一定範圍內的敵人陷入兩秒鐘的恐慌與怯戰狀態,恐慌就不用說了,一種持續的法術傷害,怯戰可就厲害了,怯戰狀態的敵人無法進行普攻!
這要是遇到不會放戰法的敵人,就相當於白嫖兩秒鐘啊!
可惜,不僅李儒沒有抽到,就連其他幾個也沒給...
至於為什麼不選擇漢朝點將台呢,純屬愛好問題,相比之三國點將台的典韋,周泰,龐統,程普,還有附贈的程昱,關平,漢將裡面的朱儁,劉備,孫堅,曹操,完全沒有吸引力好吧,看名字就菜的一批,草牛豬孫...嘖嘖...
直接五蓮!
楚海峽閉上眼睛,點下了三國低階點將台五連按鈕,然後睜開眼睛,眼前一黑,就是第二天!
...
「我也不奢求做一輩子的歐皇,但是我昨天這麼黑,今天你是不是得補償我一下?」楚海峽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是一陣上頭,十次點將啊,十次啊,一共花了五萬塊,一個四星的將靈都沒有!簡直黑到家了!
『不好意思哦,我這個東西呢,是完全隨機的,不存在補償不補償的哦~』小光球萌萌噠地回答道,一點也沒有給楚海峽開後門的意思。
楚海峽氣得...氣得無能狂怒,暴躁地往沙發上砸了兩錘,然後跟從內心的指引點開了黃金點將台,是的,黑心的小光球從今天開始,每周周六刷新一次的免費點將,是黃金點將台!
最低三星武將,最高五星武將的黃金點將台!
還是有一點良心的。
「天靈靈,地靈靈,玉帝佛祖快顯靈....」楚海峽巴拉巴拉念完一段咒語之後,閉著眼睛向著虛空一指...
「小光球,我抽到了啥?」
沒有人回答,楚海峽正準備再問,一陣倦意突然襲來,他奮力地想要睜開眼皮掙扎,卻感覺眼皮好像被灌了膠水一樣,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來。
...
綠色山林草原,白色的冰原雪川,蔚藍的大海,金黃的沙漠,楚海峽『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一個不存在於世界地圖上的陌生世界,正待他要仔細去看的時候,天旋地轉,楚海峽出現在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宅邸里...
這地方...怎麼說呢,有點像電視里的古代建築,不過顏值上差了一點。感官上與電影院的沉浸式電影差不多,很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
「你這個惡徒、孽子!你在我這裡裝什麼無辜?你就是想你的兄弟死,你巴不得他們全部死乾淨了!這樣就無人與你爭奪這世子之位!你給我滾!」房間里,病榻上躺著一個不大的孩子,床前是催淚的婦人與侍女,不遠處跪著頭髮花白的大夫,在這悲泣的氛圍之中,一個威嚴的男子面帶哀色地怒吼著,沖著剛剛趕來的年輕人——曹丕。
曹丕奔跑中的腳步戛然而止,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自己的父親,嘴唇囁嚅了幾下沒有說出話來,偏過頭看了看床榻上冰冷的弟弟,淚水從眼角滑落。
只是,不知是為了弟弟的夭折,還是為自己的遭遇...
入夜,府邸里並沒有大肆操辦喪事,只是將屍首入館,置於靈堂,待親近的人弔唁之後再入土,曹丕聽人說,父親似乎要為夭折的弟弟討個媳婦...
下雨了。
窗外一片漆黑,間或有狂暴的閃電照亮黑夜。閃電的光照在格子窗上,光影斑駁地落在窗后的曹丕臉上。
曹丕仍舊是一身華服,面色在電光之下顯得有些發白,他怔怔地盯著窗外突如其來的磅礴大雨出神;
『父親,兒子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嗎?』
曹丕的面上沒有一絲異色,眼眶卻發著熱...
...
曹丕曾經以為,自己的父親無所不能,乃是天地間一等一的大英雄!即使是那一年兵敗,曹丕也以為這不過是父親大業途中的一點點波折,但是後來,在時間的追擊之下,曾經頂天立地的父親,卻慢慢地佝僂了,像是蒼老的雄師。
他有預感,那一天會到來,但是沒想到那麼快,在曹丕還想著如何拉攏自己的支持者的時候,使者來報;「王,薨了!」
「殿下,這是先王留下的遺詔。」
曹丕瞟了一眼,沒有接,既然他安全地來到了這裡,那麼不管遺詔上面寫的是什麼,都不再是決定性因素。
他現在只是迫切地想要看到自己的父親。
偌大的宮殿裡面,父親的遺體安置在高高的床榻上,四周滿是了官員親從,這座城裡的上流人士都來了。在這一排一排,一列一列的人裡面,在最高近床榻的位置,跪著兩個人,一個瘦削,一個健碩,一個因悲傷而哀慟地貴公子,一個因痛苦而暴烈的猛士。
子建,子文...
走完流程之後,曹丕順手便將自己曾經的競爭者及其黨羽全部替換掉,等到真正執掌了這個龐大勢力的權柄之後,他才在一個無人的時候,獨自一個人坐在父親曾經的位置上,打開那詔書,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這遺詔他不是第一次看了,上面的內容早已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但是每看一次,曹丕便心冷一分!
勿害...
遺詔是近臣在父王床前,根據父王臨終遺言寫的,顯然沒有寫完,這兩個字的後面只有一橫,不知是父王沒有說完,還是近臣沒敢寫下去...
曹丕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他只想知道,自己的父王留下這樣一個囑咐,是想要自己除掉自己的弟弟,還是不想?
可惜,未曾見著父王最後一面,無法親自求證。
或許,就算自己見著了父王,也未必敢問。
曹丕將遺詔隨意地扔回了盒子里,但是那詔書上的兩個半字,卻好像烙印在了他的腦海中,他感覺自己無論如何去選擇,好像都是在遵從父王的遺命...
不由得,曹丕想起了自己那個弟弟,那個風采絕倫,才氣衝天的人物!
這可真是個人物啊。
或許千百年之後,自己這個曹氏普普通通的皇帝,最後不過是一抔黃土,而他,卻成為了宋玉、屈原那樣流傳千古的風流人物。
想到這裡,曹丕只覺得百爪撓心...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一聲嘆息之後,曹丕帶著侍衛來到監禁曹植的地方。
隔著窗,曹丕目光幽幽地看著房裡的曹植:『父親,你以我為刀,終究還是沒有雕琢出傳國玉璽,反倒讓我成了這執刀人,不知今日此時,可在你預料之中?』
「大哥?」許是站的久了,曹植髮現了曹丕的存在,略有些驚惶地向他深深一躬。
曹丕讓人打開房門,一言不發地走了進去。
哥倆相對無言。
「母親一直催我,想要你去她那裡盡孝,你怎麼想的?」
「但憑皇兄做主。」
「子建,先皇向來稱你是曹家宋玉,大魏相如,今日便以你我兄弟之情作詩一首,如何?」
「兄既有命,自無不從。」
曹植起身,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到底才思敏捷,曹丕還在心中剛得了半首,便聽曹植輕聲吟詠道:「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相煎何太急?」曹丕面上帶著笑容,心中長長地一聲嘆息,道:「好詩,子建之文采,未損分毫,可喜可賀。」
「弟不過是文辭小道,聊以娛人罷了,與皇兄執宰天下、造福蒼生之偉業相比,何足道哉?」
曹丕輕笑著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待笑容漸漸隱沒之後,他才開口道:「明日朝堂之上,你還是如此,然後去你該去的地方,永遠不要再回來了!」
....
與曹植分別之後,沒過多久,曹丕的帝王人生便戛然而止,楚海峽也從那玄之又玄地狀態中脫離了出來,出現在了一個訓練場,訓練場中心是一個雕像一樣的人,正是曹丕!
順著冥冥之中的指引,楚海峽好像靈魂附體一樣附身在了雕像之上,然後,訓練進行中...
...
年少多風雨,加冠侵寒霜。
四顧皆霾霧,黎明前夜長。
左右乃虎豹,前後是惡狼。
千秋又萬載,父與弟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