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面對疾風吧【八】

而在另外的一邊……

莫寒睜開眼，又是一天，雖然不再是陌生的天花板但戴蘅她們已經離開很久了，說是要去那個地方，也一直沒有通知自己，「她們不需要自己了吧？」靜靜的躺在床上，想著，還是趕緊去學校吧趕不上公交車上班遲到又要被數落了，然而她還想著這件事情就聽到手機鈴聲響了不由得讓莫寒一激靈但是莫寒並沒有接聽，因為是那個男人……「這種時候……還真的是口不對心啊。」莫寒心裡想著，按下了掛斷鍵，順便把男子的聯繫方式也刪除了。

如果是戴蘅在的話說不定就會發出「刪了？這就刪了？！」這樣的話呢，只是莫寒可是一個很直接的人，沒有必要聯繫的人刪了就刪了。

「生活……要往前看，上班……」說著就從床上蹦起來，其實如果那天她接了電話如果她沒有刪除聯繫人如果她是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那這一切可能就都不一樣了。「準備好了？」戴蘅看著面前的小小的像是一顆球的東西如果是在平時的一般的環境這可能就以為是一個小孩子的玩具了，只要靜靜地忽視就好，這顆球有著淡淡的粉色甚至有一種淺淺的藍色的斑點在這其中，還真得彷彿和一些小孩子玩的玩具籃球類似，只是這樣的球狀物受到了某種奇怪的引力的影響居然自己就在運動著，總之肯定不是盧瑟福原子那樣的動力來源了，「這就是這一次我們要面對的病症的來源嗎？」另一個在場的女子聲音低沉的說到說實在在這樣的環境下確實不太可能情緒高漲，不過有可能在一些外界的人看來這不像是真實的世界因為或者還會以為這是某種真人實感體感遊戲一類的，如果這個環境外現在有人的話抑或是有人能發現這個空間的話，確實的現在的這個環境和真實的世界現在的狀態是完全的不一樣的，現在的這個環境就可以認為是獨立與真實世界的一個環境，至少這不是在玩遊戲。也是只有在場的她們能感知到的環境，還有在場的特殊的臨場物質，這聽上去就覺得像是某種冒險遊戲一樣，也可能就真的像吧，至少在一開始展開環境時是那樣。

「你確定要試嗎？」戴蘅側過臉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老孔露出這樣的表情她從來都是一個冷靜的人，她也一直知道應該採取什麼樣的行為，這也是老孔為什麼被稱為老孔的原因所以這也是戴蘅少許的幾次看到老孔有那樣的反應，如果是從前她可能就很當機立斷的做出相應的辦法但是這一次卻彷彿遲鈍了下來，「快一點啊，還記得那個人說過的話嗎？」戴蘅很急迫的語氣了，「他會導致這樣的事情嗎，如果這只是普通的疾病呢？」老孔繼續說，「是啊，我也希望這樣的事情是普通的發生無論是作為一名普通的醫生還是作為當下的我，當時這樣的情形我已經不希望再發生了。」戴蘅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穩定的質感，「只是你會覺得這是普通的，你能用普通這個形容詞來形容這樣的事件的發生和事件發生之後各個地區的之後發生新的事件的速度嗎？」戴蘅繼續說，「這……」孔克玲當然不是那種意思，她只是覺得把一種疾病就關聯到那個人身上，這好像有點不負責而且這彷彿有點過度緊張和小題大做，而且如果讓別人發現在自己不在崗位上事情也會很麻煩的，這和一些電影電視劇中主角離開了，去解決麻煩了，然後麻煩解決完了就在突然其他人回頭之際或者以其他的方式出現周圍人的身邊，然後周圍人說一句「剛剛你去哪裡了，好危險的。」結束這一切，不一樣的，現實然而不可能這樣，現實里每個人都有不一樣的狀態也不可能都沒有看見一個人不見瞭然後事后才說一句，很多的時候很多的事情都是要大家一起來處理。就像這一次的肺炎，是真實的他引起的事件還是只是一場平常的身體上的疾病呢，一時間疑惑了……「所以我們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在這裡的啊。」戴蘅繼續說道……「哎？」孔克玲一時的安靜了，「你知道的吧，我們應該做什麼，如果懷疑的話就去證實吧。」戴蘅看著孔克玲語氣溫溫的說，「這樣的嗎……真像你會說的話呢。」孔克玲突然就笑了。

「什麼嘛……」戴蘅收回眼神彷彿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麼就開始我們的戰爭吧。」彷彿就像是夕陽之中的那一種濃濃的深紅色也彷彿是超新星爆發之後所誕生的中子星的亮度，雖然在超新星爆發中中子星的形態可能還是更像一個暗斑也正如孔克玲的現在的眼睛，很明亮也很暗淡，彷彿金屬樂器所發出的那種低沉的響聲也彷彿是空氣所傳出的那種震動之聲當然啦這種聲音也只有她們聽得見就像是天空的顏色彷彿被塗上了一層絳藍色又彷彿紫灰色的薄薄的像是一層薄膜蓋在天上一樣的使得原本就不怎麼明亮的天空變得更不明亮了，就像是隔著一層有色玻璃一樣，不過兩個人都很冷靜因為他們兩個人都知道這是因為她們開始進入完全不一樣的領域這也是和外界隔絕的方式以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也是她們所要思考的，「領域展開。」孔克玲的聲音很慢，是的，這個環境就是孔克玲所產生的一個單獨的環境而在其中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並不一致。戴蘅看著這四周而現在的環境之下，外界的行為和人都不會影響和發現她們，但是也就同樣的她們不會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這是雙向的，戴蘅看著天也望望地，現在的這一片街道一片安靜。

「我真的弄錯了嗎？」心裡突然很沒底了，「我們去看看吧……」孔克玲的聲音很穩和這個環境一樣的沉靜，街道的遠方彷彿眼神的延長線一樣，「就我們兩個人嗎？」戴蘅這樣的說，「現在再去找其他人已經來不及了吧，而且假如真的沒什麼的話，讓其他人參與進來只會影響她們的工作。」靜靜地說著雖然這樣的安靜總覺得透著一種危機感，街上的風景彷彿帶著一種機械軸承和玻璃櫥窗的磨砂質感但這其實就是方便她們發現任何和這個世界不相符的物質，任何隱藏在普通世界中的任何或物質在這個環境之中就能被反映出來，但這終究不是放一張唱片或者欣賞一幅畫那麼的簡單，領域的範圍越大，對於施展者的體能要求就越高，於是在一般的情況下是有好幾個人一同承擔一個領域的展開或者說一個覆蓋廣大的領域有幾個相對不那麼廣大的領域疊加而成而現在的事情是因為戴蘅因為並沒有這樣的技能，於是這樣的責任就落到了孔克玲的身上，某種意義上這也顯現了孔克玲的能力吧，但是這樣的單人的領域展開並不是適合長時間的使用這在任何一個世界中似乎都有類似的呈現，只不過描述的內容有所不一樣，可能是描述一種工作也可能是一種簡單的文字形容，所謂體能，嗯，這個詞語的概念還是她們在這個世界學習到的，體能是通過力量、速度、耐力、協調、柔韌、靈敏等運動素質表現出來的人體基本的運動能力，是運動員競技能力的重要構成因素。

體能水平的高低與人體的形態學特徵以及人體的機能特徵有著密切的相關。人體的形態學特徵是其體能的質構性基礎，人體的機能特徵是其體能的生物功能性，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還是一開始聽到的體力比較的習慣，這可能就是和年代有關吧而現在的孔克玲的體能也是一樣，她的體能很好但是一個人的體能不可能是無限的，於是這一次的領域會延續多久呢？這和在普通的世界中的那種巡視其實很接近了只是在其中的她們看到的樣子會有點不一樣，而那個球狀物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發現的一開始還疑惑了一下覺得這會不會是隨地亂扔的垃圾或者小孩子的玩具，打算忽視掉然而孔克玲摸了摸戴蘅的肩膀指了指那個球，於是兩個人重新看向那個粉紅色的球，它在類似滾動和緩慢的跳動之間改變著移動的方式，就真的像是被一陣微風鼓動著移動瞭然而只能說這在外在的世界還是可以成立的，因為在這個環境中不會有風也不會有其他不需要存在的影響判斷的物質或者元素呢，於是在這種狀態下還能移動的不明物體只能說是它自身的行為了，就像是一顆有著奇怪軌道的星球一樣，當然說是星球可能是誇張了一些它可能更像是一棵盧瑟福原子一樣，嗯，就是那個很長時間會出現在中學物理課本里的解釋原子的插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