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烏爾里克：上線，躺贏，高興，哦耶！
瑪麗捂住頭，「怎麼就把你們算漏了，可別再有意外啊。」
「你是？」黃金血族感受到身體里的血脈被壓制，貌似認出瑪麗。
「怎麼會這樣，血祖還活著，那我們這些年是在幹什麼啊，啊啊啊啊，犧牲辣么大，回報卻沒有。」
「確實，醒來后查看你們的所作所為，然後我也很奇怪你們圖什麼。」瑪麗點頭。
「您在說什麼啊，我們可是為了族人的生存，血脈弱化無法避免，大量族人沒有天賦，失去超凡力量，我們不得不自己想辦法，您這些年在哪裡啊，為什麼不……」
「你先等會，追求超凡力量和族人生存有什麼關係，你們不是還有超凡者嗎，剩下許多凡人種族一樣沒有超凡力量，不也一樣好好活著嗎。」
「那不一樣，只要擁有過，就不可能忍受失去時的無力感。您……」
「你想問我為什麼不幫你們？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您就不能像祖先那樣，重新給予我們力量？」
「你不會以為我的力量是白送他們的吧？當初我剛睡醒，身體虛弱，卻身處沙漠，是你們的祖先幫助我渡過了最初的階段，等我重新掌控力量，為了報答他們，給予他們我的一部分力量，遵循等價交換，不是么。」
「怎麼會。」
「事實就是這樣，為了讓他們在沙漠活得更好，我給的多了一些，但那個力量是固定的，所以會出現你們說的血脈消退現象。」
「那徹底消退後會如何。」
「變回人類啊，這有什麼好疑惑的。」
「怎麼會這樣，您放棄我們了嗎。」
「本來就是一次性給予他們的力量，傳給後代力量本就會遞減，也不會出現你們童話故事裡血脈返祖力量爆發的情節，因為我就給了那麼多而已。」
「什麼叫而已，您怎麼能這樣，這些力量對您來說不值一提，但對我們珍貴無比。」
「少了它你們就不活了？恕我直言，你們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這也不是給予你們的力量，如果當初那些好人還活著的話，我可能會接著給，本來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們有什麼關係，他們切實幫助了我，而你們只會舔著臉跑到我身前，向我乞求力量？」
瑪麗突然回想起某個長老，露出厭惡的表情。
「您給予我們希望，卻又拿走了它。」
「你是個黃金？他們是這麼分類的，這說明天賦還不錯，那為何糾結於超凡力量，身為超凡者的你，應該比我更明白等價交換，位階限制，還有……」
「您不要說了，我只是為種族的未來所擔憂。」
「你居然會為普通人著想，這可真不容易，你們超凡者大都是漠不關心的樣子。至於種族，就變回人族唄，還能如何。」
「可是，我們……」
「你是想說血族有自己的榮耀，不能輕易放下？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啊，又說多了，總之你們的問題你們自己解決，種因得果，就是這樣，趕緊走吧，順便告訴你的同伴，這個月別接近西維斯和那個空間，我不需要任何意外。」
「可是……」
「墨跡什麼，走吧，我不想送你。」
「您……」
瑪麗眉頭輕皺，但面容過於幼小，不容易看出。
「快點，你等什麼呢。」
「可是。」
「爬！」瑪麗手一推，對方立刻消失不見。
「有什麼毛病，非要讓我送一送，聽說人類里就有這種變態。」瑪麗抖了下肩，同樣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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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你真欠揍，烏爾里克。」
「為什麼啊。」
「你說話就不能一口氣說完了嗎，非得問一句說一句，你擱這擠牙膏呢。」
「牙膏是啥？話說你不問，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啊。」
……
「行吧。你再給我捋一遍，血神空間里到底發生什麼了。」
「就是先有一股力量，後來消失，之後教首氣息衰弱，我可以出來說話，而剛才教首氣息又爆發了一下，但不是針對我的，然後又沉寂，直到現在。」
「那這就是有人和他爭奪血神控制權，導致儀式中斷，現在你沒事說明他們兩敗俱傷，沒空管你了。」
「這不是好事嗎。」烏爾里克可高興了，就像記憶里把鞭炮拆了捏到手裡，但引線太短，蹦完之後又發現沒事的熊孩子臉上的高興表情。
「你能打過教首？」
「貌似還差點。」
「那你就別太早高興，我幫你不是因為我欠你什麼，烏爾里克，教首是我的敵人，我不可能把這種敵人留在維爾科。」
「問題是他不知道你是誰。」
「我的天啊，烏爾里克，你怎麼會蠢到如此地步，你不是知道我身份嗎，教首把你錘了之後，自然也能透過你知道我，而我走以後，但父母家人都在這裡，他們就要倒霉了，我的導師目前也打不過教首。」
「你說的都對，莫維，但關鍵是你也打不過教首，為什麼還如此自信。」
「以前打不過，但那個教首主動將把柄送到我手上，這我再不試試就不用當超凡者了。」
「什麼意思？」
「你不用知道。」
「為什麼？」
「你太蠢，而我已經後悔告訴你我姓曼德了。」
「但你不說教首也可能查到你的身份。」
「所以我們在幹什麼？兩個戰術目標，一是幹掉教首，二是重傷他，把他趕出維爾科，之後他會被通緝。」
「那他也會回來的。」
「所以我這次儘力給他造成永久性損傷，你懂嗎，下半生動不了的那種。」莫維露出微笑。
「不懂，但需要我配合嗎。」
「應該吧。」
「肯定一下唄。」
……
接下來路途還算順利，隨手清掉幾個教徒，他們終於找到那個隱蔽山洞。
「鑰匙被教首帶走了。」
「那我給你開門，你進去打他。」
「不不不，我只是心靈術士，正面打不過教首，所以對我來說，知道這個位置就夠了。」
「什麼意思？」
「烏爾里克，你確定他會從這裡出來嗎。」
「確定，我正在天上監視，他大概需要半天恢復到可以行動的狀態，之後會利用鑰匙原路返回。」
「那就好。」莫維從箱子里掏出各種各樣的炸彈，由於時間限制，共鳴炸彈那種大殺器用不了，但其他的都可以安排上。
考慮到教首皮糙肉厚，炸彈都是精神攻擊強化型的，也有一部分是大威力粉碎型。
直到山洞裡炸彈數量看的烏爾里克頭皮發麻，莫維停止操作。
「接下來退到爆炸範圍之外，等著就可以了。」
「這麼多我覺得可以。」
「不可以，你不了解教首這種人，單通過你告訴我的情報，就可以斷定他一開始就隱藏八成的實力，這中間又和各種對手交戰，就算他現在還剩一成，你又能削弱他的血肉再生，這些炸彈也干不掉他。」
「等等，莫維，我不能削弱他的血肉再生。」
「那是誰幹的？」
「不知道，我的記憶有部分缺失。」
「嘶……那你的話部分不可信，再給他多加一成，不對，那這樣不能放他恢復，烏爾里克，幫我鏈接進去，我給他送個大招。」
「好。」
【血神術·升靈】
莫維再次來到這個空間，雖然只是投影，但可以發揮出大部分實力。
見到臉朝下的教首，莫維沒有廢話，直接送了一個【心靈風暴】。
對方貌似沒有反應，就又給他送了一堆思維病毒，這次對方有反應了，教首捂著頭站起來，四處環顧。
「誰！？」
「這該死的心靈術士，烏爾里克，你這個懦夫，有種把他放出來，讓我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陰我。」
沒有回應。
「該死的，#￥@」教首低聲咒罵，立刻使用鑰匙返回現實，他不知道那個血族在哪以及為什麼放自己一命，但跑就對了。
白光浮現，教首回到洞窟，看到腳下熟悉的魔晶樣式，大感不妙，還沒有罵出來，就被另一道白光籠罩。
「轟！！！」
遠處莫維放下手中的煉金望遠鏡，直揉眼睛，「兩連閃，有點受不了。」
山洞四分五裂，上面的山體也坍塌下來，現場一片狼藉。
「這下肯定死了。」
「等會。」莫維伸手放出一隻血鴉，慢慢飛過去查看教首情況。
透過血鴉的眼睛，教首已經不成人形，像是血神術大量使用的後遺症，但神奇的是他還活著，而且攻擊慾望極強。
眼前一黑，視野被掐斷，「接著打吧，這個階段的教首應該是最瘋狂且不可控的。」
【血法術·傀儡巨人】
莫維操縱血巨人錘向教首，被對方輕易擋下，現在的教首身形嚴重膨脹，和血巨人打的有來有回。
「不愧是教首，都這樣了還是不可小覷。」
血巨人突然炸開，化作血潮撲向教首，對方揮手阻擋。
「烏爾里克，接下來該你了。」莫維說完對著教首放出最後一招【人格·命令賦予】
「醒來吧，你們才是真正的教首！」
碩大的教首身體停頓，突然又瘋狂錘自己的頭，莫維見烏爾里克愣住，趕忙讓他趁機奪取許可權。
「我明白，我明白，我不是智障，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等等，莫維，好像成功了。」
「那你還等什麼，切斷教首與血神的一切聯繫，把他徹底清出去。」
過了一會，教首身體逐漸縮小，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只不過鎚頭的動作沒變。
莫維沒說話，就這樣靜靜看著教首。
「現在是什麼情況？」
「烏爾里克，你躺贏了，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