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五章 五行靈雷
即便是平時偶爾光顧這片水域的普通人,若是經常過去的話,沾染的五行靈氣一多,消災去病之類的小事還是輕而易舉的。」
「嘿嘿,陳哥哥,以後可得經常帶我去這片水域玩兒哦,就是不知道那些五行靈氣有沒有減肥的作用哩。這樣我就可以放心地大吃而不怕長胖了。」
說到這裡,宗巧巧調皮地沖著陳十一一笑,突然間便又想起了什麼,頓了頓接著道:「不過,這種順風順水事事如意的境界頂多也就維持個一百年左右的時間罷了。
百年之後,由於地底深處的那些五行靈氣一次性被引爆而過度地彌散到外部,消耗了百年之後,這片區域的風水和氣運都將開始走入一個衰竭期。
慢慢地化為一處沒有絲毫靈氣的頑土僵域,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反正是一百年之後的事了,我們看都看不到了,屆時自然會有別的高人著手解決的。」
「呃,這樣我就放心了。」所有的疑問在宗巧巧的三言兩語之間得到了徹底的解答,全勇滿意地點了點頭。
微微一扭頭看向窗外,竟是愕然地發現宗老爺子居然攸爾間又把車子開到了那處凶煞工地的附近,不遠處的幾百米外,工地的大門已經隱約可見了。
不是說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了么?只等今天晚上引爆那些四行靈雷就可以了么?怎麼還到這破地兒來哈?
雖說是大白天,但這不都快到飯點了么?飯不吃飯跑這片鬼域來看鬼不成?
心頭怔愣間,滿腹狐疑的陳十一一扭頭便望向了宗老爺子,略一猶豫之後才幡然問道:「呃,這個,宗爺爺,事兒不是都忙完了么?還要這地兒來幹嘛?」
「嘿嘿,陳哥哥,雖然剛才布置四行靈雷是主要的準備工作,但光是忙完了那些可還不行哩。」
宗巧巧抿嘴一笑,掃了陳十一一眼之後接著道:「五行靈雷分為子雷和母雷兩種,剛才我們扔到河裡的那四組各八十一枚四行靈雷只不過是順著河道下方的地下河。
憑籍著那四種靈雷與工地地底深處的靈脈之間,因各自屬性的吸引而遊走到工地下方的子雷而已。
要想在今天晚上正式啟陣的時候順利地將那四組各八十一枚四行子雷引爆,是必須在對應的地表之上布置好母雷的。
屆時地表的母雷和地底深處的子雷遙相感應,只需爺爺掐動手訣,引動這片空間里的四行靈氣灌注到地表的四行母雷之中。
便能瞬間讓地底深處的那四組各八十一枚子雷頃刻同時引爆了。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明白倒是明白了。可是……早說啊,還以為馬上就能回去吃飯了哩,原來這事兒才剛乾完一半,么的,還有三百多枚母雷要埋。這還不得搞到下午去了啊?」
鬱悶地一翻白眼之後,陳十一突然間想起了什麼,臉上微微一怔扭頭又自望向了宗巧巧:
「對了,後面車廂里可是已經空空如也了,你們不會忘記了把母雷搬上車了吧?這還得回去再搬囁?」
「不用。」宗巧巧無語地搖了搖頭,展顏一笑道:「母雷和子雷不同,總共才只有四枚,每系一枚,而且只有雞蛋大小,正裝在我隨身的挎包里呢。
一會兒進了工地之後,我開啟靈眼找出與地下四行靈脈相契合的靈脈結點,隨便埋入淺土層就可以了。嘻嘻,順利的話十分鐘就能解決問題了。耽誤不了你吃飯的事兒。」
說話間,一路上隻字未言的宗老頭腳下一踩剎車,小貨車「嘎吱」一聲便停在了凶煞工地大開的鐵門前。
「走吧,陳哥哥,這點兒小事估計爺爺都懶得下車了,你陪我下車吧,這裡面可是有鬼的,我一個小丫頭的獨自過去,實在有點不太合適對吧?」
說話間,宗巧巧根本不待陳十一回話,扭轉身子便已經將車門打開,雙手一撐下的座位便直接跳出了車外。
「你怕鬼?鬼能不怕你,已經算是膽兒夠肥了。」陳十一無奈地聳聳肩頭,嘴裡嘀咕著也縱身跳下了車去,抬眼一看,前頭下來的宗巧巧已經甩著胳膊先往大門裡走進去了,看那大搖大擺的樣子,哪裡像是去一處凶名卓著的鬧鬼凶地啊?簡直就跟去逛迪尼斯樂園似的,苦笑著再次一搖頭,陳十一腳下一抬便也跟著進入了工地的大門。
「救命啊!哪位大俠英雄行行好,跳進來救救老頭子我吧,吊了一整夜我手都麻了。」
剛一進入工地,裡面中央處的工地廢棄主體大樓內突然間傳來一道嘶啞的呼救聲,聽起來極為凄慘。
雖然是大白天的,但冷不丁地在這片空曠無人的區域響起,還真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心頭詫異間,陳十一和稍前頭的宗巧巧不由得腳下齊齊一頓,扭頭互視間各自的臉上不由得全都浮起了一抹古怪。
這處鬼地方大中午的居然有人呼救?難道是那些潛藏在這裡的怨魂都已經囂張到這種地步了么?大白天的也敢出來攄人了?
抑或是這呼救之人壓根兒就是昨天晚上進入工地的?可若是如此的話,為毛一整夜過去了,倒霉老頭居然還愣沒被弄死哩?怎麼想這事兒都隱隱地透著一抹詭異啊。
這般思忖著,陳十一快走兩步竄到了前頭的宗巧巧身前,雖說這丫頭可是一位除靈師,而且還是血脈傳承下來的,算起來對付這類鬼物可比他厲害多了。
但咱怎麼著也是個男人對不?有了危險,哪裡能讓娘們沖在前頭哩。真這麼幹了,出門都不帶好意思沖人打招呼的。
帶著心頭的狐疑,陳十一領頭走向工地中央的主體爛尾樓。
剛進入大樓的正大門,冷不丁地便看到一位身穿道袍的老頭子,正雙手綁著被吊在大廳的中央,倒霉老頭一臉的血跡。
不過全都已經乾涸了,形象實在是有點太嗑磣人了,看樣子估計都能被吊了一夜了。而且吊上去之前顯然沒少受折磨。
這會兒嘴裡雖然吊著嗓子仍自哼哼著,但腦袋瓜卻是毫無生氣地聳拉在一旁,眼皮子也是搭拉的,看這架勢倒似正在打嗑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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