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江湖秘寶(5)
南柯回頭看著那伙人問:「什麼意思?」
「你可知絕僧為何北上?」
「裕華初露鋒芒,絕僧心切北上,夏風告急秋露頭,暗香疏影湖心亭。」
南柯聽完瞳孔一縮。
「絕僧白逸年紀輕輕生來傲骨,誰也不服,自然惹到不少達官貴人,便有人設計抓了白逸的好友,白逸為救自己的好友前往揚州,但這正掉進陷阱,怕是在去往揚州的路上就已經……」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南柯打斷:「那你還在此浪費我的時間,還不快滾開!」
姑娘的聲音嬌氣,悅耳動聽,光聽聲音就知道這是一個美成仙子般的人物,那人聽完也是恍惚,但聽到話語里的急切又不得不嫉妒起那個和尚,不過是一個和尚竟然惹得這般仙人動心,老天還真是不開眼。
「姑娘一個人可知道方向?不如讓我等帶姑娘前去。」
「不用,我知道。」南柯說把邊轉身一個輕功飛出去好遠。
那群人看著南柯身輕如燕的身姿,暗處握拳,不管怎麼樣,她終於北上了,按照計劃進行。
焦急不安的姑娘動用了自己最快的輕功,一想到那個抱著兔子在暖陽下比餘輝還耀陽的人,她忍不住握拳。
白逸,等等我,我馬上就到了!
【姑娘這兒便是你要到的地方,我要往揚州行,如果姑娘賞花完,想要來揚州,便一直往北走,貧僧暫時不會離去,到時候……】
和尚的話未說完,耳朵已經熟透了,大概是後面的話難以啟齒,和尚不再多言。
南柯想起那時候的白逸眼角微微泛紅。
而這個時候一支箭從身後射了過來分神的南柯發現后急忙閃開,可是最後還是射中了肩膀,南柯吃痛,連忙降落,站穩后,她一把拔出肩膀上的箭,捂著流血流不止的肩膀,看著圍上來的人群,眼底已經不再是見和尚時候的滿天星河,此刻已經滿是不滿與憤怒。
「你們為何要攔我去路?」南柯問了一個不知道問了多少遍的問題。
「把秘寶交出來放你一條生路!」這群傢伙的答案南柯也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秘寶秘寶秘寶,你們一個個的說什麼秘寶,我若是有這麻煩的東西,為何要留著?!」南柯咬牙切齒。
可惜那群人可不管南柯說了什麼,一看她不打算交,便操著武器攻了過去!
半個時辰后,南柯氣喘吁吁,她雙手握劍,肩膀上的血已經開始渾濁,南柯感覺有些暈眩,他們竟然在箭上下毒,至於帶著的斗笠,也早已不知所蹤,露出那驚天的絕色。
美人魅骨,讓人痴迷,頓時圍著的眾人看著南柯的目光更加火熱起來。
南柯咬牙,她不能跟這群人耽誤下去,深吸一口氣然後朝著人群衝過去,打算殺一條血路來!
另一邊,白逸確實是因為友人到了揚州但並非是去救友人,不過是赴約談論人生罷:
「道與理,黑與白,是與非,對立而又相互,這世間還真是奇妙啊。」白逸的友人是一位教書先生,名叫扁源,當初高考中了狀元后入朝為官僅僅五年成為五品官員后受夠了流言蜚語跟朝廷的爾虞我詐,便辭去官職來到了揚州當了一個教書先生賺錢財補貼家用。
年三十,妻子二十離世留一子相依為命,未再娶。
二人在湖心亭對弈,扁源落下一黑子,淡淡的開口道,然後拿起旁邊的白瓷茶杯輕抿一口。
白逸面色清冷,一襲袈裟,他看著面前的棋局,黑子已經要把白子吞噬,他面不改色拿起白子緩緩落下一出。
「世間萬物相輔相成,機緣不可強求,災害不可逆轉。」
「你這是在告誡我放下?」扁源輕笑一聲,隨後又落下一子。
「執念太深,終會引起禍端,施主還是……」
「那為何你不把名字改回來?」
白逸話音未落,扁源突然開口質問。
微風咋起,揚州的柳樹沙沙作響,湖面揭起淡淡波紋,吹起二人的衣角,二人相視,沉默不語。
「大師也不曾放下又為何執著於此?」
「……非也,貧僧現在名白玟,子逸也。。」
白逸落下一子,然後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扁源看著棋盤的走向,原本苟延殘喘的白子竟然活了過來並且局勢完全逆轉按照這個趨勢,他必輸無疑。
想到這裡扁源不由得哈哈大笑:「不愧是絕僧白逸,僅憑一子便扭轉局勢,妙哉妙哉。」
「……過獎。」
「話說回來你當真把名字改了?」扁源問。
「此時無須隱瞞。」
「也是哈哈哈哈,那之後便叫你白玟,倒像是一個姑娘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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