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字
大丫也酸的張著小嘴,眼淚都出來了,「嫂子,我不吃了,好酸。」
把剩下的塞回到了藍月手裡。
看到野葡萄成功的把三人整到,藍月笑的像個孩子。
小屁孩什麼的時不時的就要整他們一回,省得都不長記性。
「哈哈哈哈!走了——」藍月大搖大擺,心情頗佳的走在前面。
三隻小的一臉幽怨的跟在她身後下了山。
回到山腳下的一間茅草屋裡,藍月開始清洗這些野葡萄。
這個茅草屋,可能是原來獵戶留下的,他們臨時借住幾天。
幸好裡面鍋碗瓢盆一應俱全,就是沒有晚上蓋著睡覺的被子。
也幸好現在是大熱天,晚上還能將就。
距離茅草屋不遠處就是一條小溪,水流不大洗洗刷刷還是足夠。
「這個這麼酸又不能吃,咱們摘來幹嘛?」
大郎正在清洗野草莓,看著那些野葡萄就覺得牙又開始酸了。
藍月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做成果醬就好吃了。」
大郎不知道什麼叫做果醬,也沒有多問,反正這些日子她總是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藍月把葡萄洗完后摘成一粒一粒的晾在了篦子上。
這裡據說沒有白糖,她也只能使用空間里的。
「你們在家等著,我去鎮上一趟把野雞賣了。」
說著就離開了茅草屋,順便還把逮的兩隻野雞放在了背簍里,就算是做個樣子也要做全套是吧?
到了遠處四下無人轉身走向後山,採摘了兩個蜂蜜窩。
順便把空間里的綿白糖拿出來了一些,野葡萄太酸,想要做成果醬就要多加糖。
「這都什麼事?掉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要啥啥沒有。」
「想要做點啥還要偷偷摸摸的這算什麼事?」
藍月躺在一根樹杈上埋怨了大半天。
眼看天色不早,背著背簍開始下山。
到了茅草屋,就看到三隻齊齊坐在門前大石山望著前面的小路。
都快成瞭望嫂石了。
看到藍月回來了,雙眼齊齊亮起,「嫂子你回來了?」
看到三人的笑臉,藍月覺得,有這樣的幾個人陪著也不錯。
最起碼在這個異世不會只有她一個人。
當然,想要讓他們完全信任自己現在還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個二郎臭小子。
也怪原主對他們的傷害實在太大,讓他們三隻現在對她還有芥蒂。
要是她的話,也會像他們一樣,心中有根刺。
有些事情也著急不得,臨時就這麼著吧。
等他們長大了,還對她有芥蒂,那麼她也可以放手離開他們,獨自出去闖蕩一番。
也不是她有多好心,非要犯賤養著白眼狼,這也算是佔據了這個身體還的債吧。
「回來了,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放下背簍,裡面是半袋粗麵粉,一大包油紙包著的糖,還有兩個蜜蜂窩。
她們一路上趕路,從來沒有吃過什麼好吃的。
就算是打獵來的獵物,也是換了銅板。
更何況,這一路上除了到這裡的山裡能遇到活物,其餘走過的地方山裡哪裡還有什麼活物?
換來的銅板藍月都攢著,打算過幾天都換一身衣裳,落戶還需要銀子,所以好吃的真的沒吃上過。
今天打算做點好吃的填飽肚子。
「做什麼好吃的?」聽到好吃的,三個小傢伙就開始口水泛濫。
前幾天熬的雞湯粥,到現在他們還念念不忘呢。
「今晚我們做個地鍋雞吃吃。」放下背簍,抓出最後一隻雞出來。
這隻野雞又瘦又小,所以藍月也沒打算賣。
「哦。」三隻並不懂得什麼叫地鍋雞,只好幫忙燒水。
水燒好后,就把野雞禿嚕掉雞毛,斬成一塊一塊的。
把雞肉上的雞油單獨摘下,野雞的油脂太少,也勉強熱了一個鍋底。
雞肉放在鍋里開始爆炒,瞬間茅草屋裡香氣撲鼻。
「好香啊!」三小隻跟在藍月屁股後面盯著鍋里的雞肉流口水。
藍月炒好了雞肉,開始加水燉。
野雞不容易煮熟,還得多加水燉些時候。
「一會就可以吃了哈,你們一旁等著。」
又拿出麵粉,在一個小盆子里攪和成麵糊。
三小隻坐在一旁的石頭上排排坐看著她忙活。
隨著大火越燒越旺,鍋里的雞肉也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因為沒有調料,藍月也沒使用空間里的調料,只能偷著放進去了一塊姜去腥。
就算是這樣,那濃郁的香味讓藍月忍不住口水泛濫。
「開始貼餅。」
雞肉燉的差不多了,拿起盆中的麵糊,快速把麵糊貼在了鍋的邊緣。
一整盆麵糊全都貼在了鍋的邊緣,這才算是大功告成。
麵糊會在成熟的過程中,吸收雞湯的鮮美,吃起來鮮咸香。
一盞茶的功夫等著麵糊熟透,這個時候就能開始吃了。
隨著鍋里的蒸汽越來越少,地鍋雞也算是做好了。
「來來!吃飯了。」抽掉鍋底多餘的樹枝,剩下的炭火足以保持菜品的熱度。
每人端著一個小碗圍坐在鍋子旁邊。
藍月用勺子給他們每人舀了一勺湯和雞肉塊,催促幾人道:「趕緊吃吧。」
大丫還小,藍月只好單獨喂她吃飯。
「真好吃。」大郎吃了一口肉就被香味吸引。
野雞肉不容易煮爛,藍月多煮了一會,現在就是小孩子也能吃的下。
入口即化的雞肉大丫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像是一隻小倉鼠。
「也吃這個餅,要不然你們吃不飽。」
藍月撕下一塊鍋貼餅遞給大郎、二郎兩人。
「謝謝嫂子。」大郎吃的滿嘴流油,說話都口齒不清。
二郎直接什麼話都不說,吃的狼吞虎咽。
藍月撕下一塊軟和的餅子放在大丫手裡,「大丫也要吃餅。」
大丫接過餅子小心的咬了一口,「好吃。」
看著三隻吃的滿足,藍月也覺得有了食慾,也吃了一碗雞肉。
「過些天我們的錢攢夠了就去城裡落戶,你們的名字太難聽了,我給你們改一個行不?大郎二郎大丫的就當乳名喊了。」
吃完飯藍月把晾乾的葡萄開始捏碎。
三人從來沒覺得名字有什麼難聽的,今天這麼一說確實有些簡單。
「那我們叫什麼?」二郎覺得自己的名字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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