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震

機震

到得了辦公廳,一切犯難之事都涌了過來,原來做總統這麼辛苦,當這總統我為的是什麼?一點不自由,半點也不自在,很多時候甚至是不能自主,有時甚至連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也不如。仔細想來,與蝸牛有什麼兩樣?都是爭閑氣,惹是非,遭人嫉恨,最終雖然人家記住了自己的名字,也頂多是毀譽參半,說不定還落得個遺臭萬年,哎!但如今已經上了自己不系纜繩的船,也只得在汪洋大海中搏擊一番了。布爾森將主要管事的人叫來一一安排妥帖,接著就無比溫馨地打通了米歇爾的電話,「你好!米歇爾,我是布爾森。你還好嗎?」

「您好,謝謝你關心,我還好。」

「我想帶你去我家約翰斯頓島上去散散心,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米歇爾稍微猶豫了一下,「謝謝您的好意,我已經恢復了常態,想過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平常女人的日子,您就不用費心了。」

布爾森柔聲勸慰道:「你說哪裡話,照顧你是我的榮幸,請你一定賞光,我等兩分鐘就到你的樓下,我們一起去散散心,不見不散。」布爾森掛斷了電話。

不一會,米歇爾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布爾森果然已經出現在了面前。

「我已經說了,我是不會跟您去的,請您自便。」米歇爾準備關門。

「你看,我已經來了,別躲在屋裡,生命在於運動,心情在於活動,我們一起去島上無拘無束地逛逛,豈不比悶在家裡強?」

布爾森見米歇爾有鬆動的跡象,繼續甜言蜜語地勸導,米歇爾盛情難卻,「那麼好吧。」

「好,我們這就走。」

「總得讓我進去拿些隨身物品才是。」

「那好。我等你。」

米歇爾慢條斯理地梳頭髮,描眉,打粉底,上色,打口紅等等,接著穿衣服,穿上不妥,再換,換好了穿鞋,也是一換再換,終於出來時,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把布爾森急的象熱鍋上的螞蟻,「讓你等得不耐煩了吧?」

「說哪裡話!等你也是一種幸福,讓人展開無限的遐想,構思你穿什麼衣服,穿什麼鞋子,畫什麼樣的妝,只有都符合我的想象了才最美,果然如我所料,真正和我想象的一樣,太美了。」

布爾森這一番誇讚,米歇爾樂開了花,與傑西相比,布爾森何等有情調,頓時覺得今是而昨非,後悔自己沒有早日,不,最先與布爾森相見相知。

布爾森和米歇爾上了飛機,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

米歇爾忘情地打量著布爾森,相比傑西,布爾森顯得是多麼高大威猛,強壯彪悍,陽光洒脫,對女人卻含情脈脈,倍加呵護,要是當初嫁給的是布爾森,該是多好。米歇爾的目光停留在布爾森露出衣服外發達的肌肉上,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舌頭,好像一隻母獅看見一頭壯美的野牛,饞涎欲滴。

布爾森目不轉睛地看著米歇爾,這個面部白裡透紅,眼睛深藍幽邃放出激情喜悅興奮之光的女人,她的身材苗條婀娜,亭亭玉立,那對令他魂牽夢繞的「兔子」在她胸前鼓動著,撲閃著,她的一雙蔥白一樣的雙手情不自禁地搭在自己的腿上,莫非、、、、、、

布爾森掃描一下她的眼睛,她的**激勵著布爾森像一頭髮情的公牛猛撲上去,真箇是乾柴遇上烈火。

二人熱烈而不顧一切的大幅動作驚擾了隔壁負責安保的衛士,不看看不問問恐怕橫生枝節,出現意外,看看問問又恐怕妨礙他們的自由活動,他們側耳聽聽,始終無法確定是否安全,只得壯著膽子敲門。布爾森與米歇爾飆戰正酣,起初並不理會,哪知衛士以為發生了危險,開始猛力敲門,布爾森心裡那個火呀騰地往上冒,「什麼事?」布爾森大聲吼道。

「沒有——沒有什麼事。」

「沒有什麼事你敲什麼門?討厭!」

衛士好心好意碰了一鼻子灰,賭氣一邊去玩遊戲去了,任由二人折騰不理。

布爾森與米歇爾二人重整旗鼓再戰,二人的動作幅度令機身搖晃,飛機駕駛員以為遇到了搖擺不定的氣流,努力操縱者飛機,確保飛機的平衡。一會兒飛機上下顛簸,查看氣流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飛機駕駛員火冒三丈,哪裡顧得了許多,怒斥道:「這裡是飛機,不是地上的席夢思,不是特製的鋼板大床,再不消停,飛機要散架了。」

二人只得放慢速度,降低幅度,始終不覺得過癮,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我們選擇在飛機上做這種事呢!布爾森漸漸力不能支,可米歇爾意猶未盡,心裡抱怨布爾森是個銀樣鑞槍頭,相比傑西,床上功夫雖然強些,也強不到哪裡去,虧他長了一身橫肉。

米歇爾深信,這個世界,之所以不消停,鬧鬧哄哄,吵吵嚷嚷,明爭暗鬥,都是因為兩樣東西,一個是女人的嘴巴,一個是男人認為的他的「命根子」,只要管好了女人的嘴巴,管好了男人的「命根子」,這個世界就消停了。

米歇爾心裡道:「莫看他現在拼了命似的,恨不得把我吞進肚裡去,回到約翰斯頓島,對待他那些寶貝似的女人,還不是一樣?男人的天性,沒有哪一個不好色,如果不用我的『男性貞潔環』把他的『命根子』給套住,保不齊一下飛機我就得一邊涼快去了。」米歇爾主意已定,趁布爾森喘息未定之際,迅速將她的發明專利產品「男性貞潔環」套在了布爾森「命根子」的關鍵部位。

等布爾森回過神來,驚詫地看著米歇爾道:「你這是幹什麼呀?」

米歇爾淫邪地一笑,「這是我送給你的最好的禮物。」

「哪裡有送這樣的禮物的道理?快給我拿下來!」

「那是拿不下來的。除非知道我的咒語。」

「我的心肝寶貝,那你就趕緊念一下你那咒語,這個東西套住我的『命根子』好不習慣好不舒服。」

「不習慣過一段時間就習慣了。起初,傑西也不習慣,過段時間不也習慣了嗎?」

「原來——你——你這個女人瘋了!氣死我了。還不快給我拿下來,要不,看我給你好看。」

「你給我好看試試?剛才對我是何等親密,何等關照體貼,這一轉眼就不認人了是不?可見,男人都是那個德行,我呸!」

「你這個瘋女人,別廢話,趕緊拿下來,否則,我——我——」布爾森咬緊牙關,緊捏拳頭,恨不得把面前這個如花似玉卻蛇蠍心腸的女人打成肉餅。

米歇爾並不在乎布爾森的咬牙切齒,冷笑著加大了力度,「男性貞潔環」勒得更緊了,布爾森疼得齜牙咧嘴,用力捶打著自己的胸膛,悔恨不已。

衛士聽見響聲,害怕挨罵,也不在意。

米歇爾獰笑著道:「你看過中國的古典文學《西遊記》吧?唐僧給孫悟空的頭上套上了個箍兒,只要念上幾句咒語,就把大鬧天宮的孫猴子治得服服帖帖,為什麼?唐僧的那咒語控制的是孫悟空的思想,我這箍兒控制的只是行為,只要你聽從我在私生活上的指示,其他方面我給你自由,我不想管也懶得管。否則,你就等著下一個傷口。」

布爾森看著這個花容月貌的女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麼能想出這樣滅絕的手段,怎樣這麼的殘酷無情卻理直氣壯,這女人尤其是不可貌相呀!教訓!深刻的教訓。孔夫子所說的至理名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真正有道理呀!不聽孔夫子言,吃虧在眼前呀!以後可得放著這個心機難測的女人。布爾森一路哀怨,米歇爾欣賞著新近俘獲的獵物,心裡樂開了花,接下來就是把布爾森從那幾個「母夜叉」懷裡奪到自己的手掌心。

飛機平穩降落在約翰斯頓島的停機坪上,幾位在家的夫人一齊早已在此等候迎接。

米歇爾挽著布爾森的手笑容可掬地款款走下旋梯。布爾森心裡叫苦不迭,悄悄示意米歇爾鬆開挽著的手,不料,早拿定主意行奪夫之計的米歇爾把布爾森挽得更緊,依偎得更近,彷彿她才是真正的妻子一般。

幾位夫人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繼而憤怒,一齊轉身,毫不客氣地離開了。

「哎!看來,她們不戰而退了,我的這勝利也來得太順利,太超出我的想象了,反倒顯得本夫人臭名昭著,她們賢良淑德,不屑於與我爭風吃醋。就算是我搶了你們的丈夫,也不能太小家子氣,畢竟人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這樣做有失總統身份,有損總統威儀、、、、、、」

「你行行好,別得了便宜賣乖,你最好別跟她們斗,搞不好你會吃虧的。」布爾森告誡道。

「耶——你把話說清楚,誰得了便宜了?你這樣的男人我算是看透了,剛才對我那樣,何等溫順,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到底是誰得了便宜?我得了你什麼便宜?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得罪我,莫怪我不客氣,至於你家那幾個『叉姐』,我不會放在眼裡。哼!」

布爾森急躁得直搓手,這不是引狼入室嗎?他們幾個今晚還不吃了我?

布爾森一步一挨地慢慢走著,思考著對策,今天按照島上的規矩,應該晚上同新德絲在一起,要是米歇爾胡攪蠻纏,如何向新德絲交代?

正思索著,新德絲猶笑不笑地停在路邊,「總統閣下,不知今晚您是否賞光到我處下榻?我好做些準備,到時候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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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爾森和他的一百零八個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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