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漢的猜測
平平安安的睡了一覺,秦漢翻身而起。
「精力充沛,先去掃地。」
做飯有伙夫,洗衣有女雜役。
他每天負責掃地、挑水、砍柴。
拿著掃帚,打掃大江幫公共區域。
掃地結束,秦漢吃了稀飯饅頭,挑著水桶出門。
腳下一滑,摔倒在地,桶爛了,水沒了。
重新拿了水桶,繼續挑水。
自知倒霉的秦漢,變得異常小心。
「就剩砍柴了。」
拿著柴刀和篾條,秦漢前往遠處的山林。
身為大江幫的雜役,掃地、挑水、砍柴都是他的工作。
昨天遇到魔人,只怪他運氣不好。
要是不去砍柴,一旦被逐出大江幫,吃飯都成問題。
用篾條扎了三十捆乾柴,揮刀砍樹。
悄然間,一頭火紅色的異獸,從遠處跑了過來。
毫無防備的秦漢,被火紅色異獸撲倒在地。
脖子被咬的他,血液流失,疼痛難忍。
秦漢奮力反擊,左手環抱異獸的脖子,右手揮刀狂砍。
就算是死,他也要跟異獸同歸一盡。
不知砍了多少刀,異獸不再動彈,一個光球乍現。
「脖子上的傷口不見了,我的恢復力這麼強?」
驚喜不已的秦漢,伸手一抓光球,他的腦海之中,出現一門內功心法。
「烈陽功總共有九層,一至三層修鍊內氣,四至六層修鍊內力,七至九層修鍊真氣。」
內功心法之中,只能修鍊內氣的功法,屬於低級功法,能夠修鍊內力的功法,屬於中級功法,能夠修鍊真氣的功法,屬於高級功法。
想到自己的習武天賦,秦漢頓時鬱悶不已。
得到一門高級功法,他的心情患得患失,沒辦法,他的習武天賦慘不忍睹。
跟前身一起加入大江幫的人,快的只用了半個月,慢的也只用三個月,就成為一階武者了。
天賦太差,又不想離開大江幫,前身選擇成為雜役。
「擊殺異獸,爆出功法。」
「血雨之後,出現魔人、異獸、樹妖等。」
「天降血雨的時候,有一聲響徹天地的巨響。」
「難道,血雨傾盆,是因為某個超級強者被殺?」
「血液暗含強者的修鍊功法或武道感悟,又或者能夠演化功法。」
「被血雨侵襲的人類,有些領悟了武功,有些沒有反應,有些變成了魔人。」
驅散亂七八糟的念頭,看了看眼前異獸的屍體。
「聽說吃異獸肉能夠增加力量。」
取出身上的火摺子,秦漢就地生火。
大江幫沒有撿到東西要歸公的幫規。
眼下獨自在外,異獸肉近在眼前,怎麼也得嘗一嘗。
將異獸的屍體帶回幫里,或許能得到幫主的獎賞,但那只是或許。
也許還沒把異獸屍體弄回幫里,就被別人搶了。
強者為尊的世界,實力等於道理。
帶異獸屍體回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殺了冒功。
一個多小時后,異獸就被他烤熟了。
吃著香氣四溢的異獸肉,秦漢察覺體內熱流涌動。
盤膝坐在地上,試著修鍊烈陽神功。
「無法入門,我的天賦太差了。」
「好在力量增強了一些。」
摒棄雜念,秦漢再次狼吞虎咽。
沒有鹽的烤肉,吃著很香,就是口感不好。
片刻后,一隻只野狼狂奔而至。
「我的恢復力雖強,卻未必扛得住十幾隻狼的撕咬。」
秦漢快速爬上一棵大樹,以他現在的速度,遠不及四條腿的野狼。
他擔心生命源泉僅能治癒傷口,無法讓他斷肢重生。
跑不過野狼的秦漢,只得攀爬上樹。
十幾隻野狼疾馳而至,爭搶焦香四溢的異獸肉。
頃刻之間,異獸肉就被搶食一空。
看著一隻只野狼躍躍欲試,不肯離去的樣子,秦漢頓感頭大。
顯然,下面那些野狼還沒吃飽。
「砍柴遇到異獸,是我的運氣太差了。」
「殺異獸爆功法是固定的,與運氣無關。」
「要不是得到生命源泉,我肯定活不到現在。」
野狼不肯離去,秦漢不敢下樹,只得東想西想。
「接下來就是比耐心了,我就不相信你們不走。」
坐在樹丫上的秦漢,默默看著下方的野狼。
半個小時過去了,野狼沒有走。
一個小時過去了,野狼還是沒走。
又過了十幾分鐘,一隻只野狼離去。
再次等了一個多小時,秦漢暗自戒備的下樹。
樹枝充當扁擔,挑著兩捆乾柴,右手拿著柴刀,快步朝山下走去。
「平安回來,錯過了午飯,繼續挑柴。」
往返十幾次,秦漢挑回二十幾捆柴禾。
吃了晚飯沖了涼,尋了一個不會影響別人,又能能擋雨的地方。
茅草鋪地當枕頭,被子往身上一蓋,秦漢招出購物平台。
「運氣什麼時候從0變成3了?」
「一個人的運氣時好時壞,說明運氣可能會增加,也可能會減少。」
「九塊九購物先不急,運氣為零倒霉透頂。」
盤膝坐在地上,秦漢開始修鍊烈陽功。
習武天賦不好,不代表無法習武。
秦漢心中堅信,只要他堅持下去,遲早能練出內氣。
一遍不行,那就十遍,百遍,千遍。
看著幾十米外的雜役,吳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他肯定得到了什麼機緣,消失一個雜役,沒誰會在意。」
沉思幾秒,吳濤落地無聲的走了過去。
「大江幫不適合拷問,把他帶出去。」
吳濤一掌偷襲,秦漢陷入昏迷之中。
「他的身體這麼弱?」
仔細檢查一番,吳濤有些詫異。
「茅草、被子、他身上,都沒有什麼東西。」
吳濤扛著秦漢,直奔外面而去。
昏迷不到三秒,秦漢就醒過來了。
他沒敢睜開雙眼,深怕被人一刀斷頭。
情況不明之前,裝著昏迷是最好的選擇。
十幾分鐘后,冷水淋在臉上,秦漢裝模作樣的睜開雙眼。
看了看眼前的環境,他裝傻充愣的問道:「吳執事,這是哪裡?」
「說吧,昨晚你為什麼沒受傷?」吳濤晃了晃手裡的短刀。
「吳執事,你昨晚喝醉了......」秦漢一本正經的胡編亂造。
「你想死,我成全你。」吳濤冷聲道。
「吳執事,你有什麼吩咐,小的不敢不從。」秦漢示弱。
「把你會的功法,全部說出來。」吳濤說道。
秦漢背了一遍大江幫傳授的功法。
吳濤上前就是一刀,刺入秦漢的大腿。
「啊。」疼痛難忍的秦漢,情不自禁的慘叫。
「說不說?」吳濤橫眉怒眼的又是一刀。
匕首離體不到三秒,疼痛和傷口相繼消失。
心中大定的秦漢,一邊故作惶恐的慘叫連連,一邊尋覓反擊的機會。
「還不肯說?」吳濤眼神一冷。
「吳執事,我說,我說實話......」秦漢說了起來。
會先一笑的吳濤,一邊聽著烈陽功。
見對方放鬆,秦漢快速拔出匕首,瘋狂的捅了過去。
一刀一刀又一刀,不知挨了多少刀,瞪大雙眼的吳濤一動不動。
「殺人者,人亦殺之。」
看了看地上的屍體,秦漢心情平靜,沒有任何不適。
不是他冷血,而是他早就習慣了。
「尼瑪,一點銀子都沒有。」
沒有任何收穫的秦漢,一邊消除痕迹,一邊離開山洞。
來到田邊,脫下褲子,洗去血跡。
擰了幾下,穿上濕褲子,辨別方向後,直奔大江幫而去。
大江幫的四執事吳濤死在他手裡,要想不被人懷疑,必須悄無聲息的回去。
「下雨了,真是天助我也。」
趁著狂風暴雨,秦漢翻牆回到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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