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被殺的消息
第十一章被殺的消息
驚呼聲來自沒被襲擊的另一個年青人,兩個沒被襲擊的男子一臉不可思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年青人的驚呼聲喊完后,宗仁已經朝他衝去。人未近,身體騰空而起。雙手握槍,朝年青人劈頭掃去。
已經沒什麼事的吳樂天在一旁觀看,他見過幾人比試,宗仁這一跳還是讓他很驚訝。宗仁起碼跳了有近兩米高,長槍掃出時,快得他的眼睛差點沒能跟上。馬上的年青人也驚到了,拚命將手中大刀抬起。剛抬到左上方,宗仁的長槍已打中抬起來的刀鋒。
大刀不受控制向右偏去,長槍的速度雖受較大的影響,並未停止。仍打中年青人的肩膀,年青人被大力打下馬去。宗仁落地后,朝馬後面一步踏出,出槍再向年青人刺去。
此時年青人的身體剛停止翻滾,再無力避開這一擊。被一槍刺中胸膛,指著宗仁說:
「你、你們竟敢偷襲我們。」
宗仁沒和對方廢話,取出長槍一看,另兩個活著的人,正在接受孫從軍三人的圍攻。他還在想要不要上去助戰,吳樂天的聲音傳來:
「快去幫忙,速戰速決。」
吳樂天也沒閑著,從馬車裡拿出一個鏟子,將有血跡的泥土鏟開。四個人圍攻兩人,沒能堅持幾招,一壯一青兩個被活捉。
兩人被一連串的不可思議驚呆,獃獃看著在旁邊親自勞動吳樂天,被反綁住雙手后才回過神來。壯年男子仍未死心:
「吳天,趕快放了我們,否則就算你是主公,將軍和眾弟兄也不會放過你的。」
吳樂天懶得回話,他們清理完戰場,宗義將七孔來血的葉向問提出來,兩人終於死心了。年青人雙腳一軟朝吳樂天跪下:
「主公饒了我吧,我願為主公做牛做馬,請主公開恩。」
「主公饒命,」另一個壯年男子也沒敢再嘴硬,邊叩頭邊哭喊:
「只要主公能饒過我,我什麼都願意做。今日之事,我發誓不會說出去。」
「前面拿個人探路,要是碰到有人來,趕回來報信。將這些屍體架到馬背上,我們快去鹿山。」吳樂天安排完,轉過頭看兩跪在地上的兩人:
「我也想饒過你們,可我現在還沒有吃人的本事,不敢存仁慈之心。你們放心,你們死後,你們的家人不會受到牽連。不要怪我,要怪只怪你們站錯隊了。」
……
天色已經落幕,在一座高山左側的森林中,一個相貌有些猙獰的中年男子,站在一處高地,打著一支火把看向遠方。在他面前的幾棵大樹上,綁著八個被堵住大嘴,一臉驚駭的男子。中年男子看了一會,將腦袋轉過來,看向被綁在樹上的禿子張,長嘆一聲:
「大家原本是一家人,可你們非要害少爺。少爺為了自保,不得不這樣做。少爺說了,只要解決掉你們這些人,他就有辦法控制天龍軍,讓天龍軍保留更多元氣。事已至此,你們也別多想了,下輩子重新做人吧!」
「唔唔,」一陣殺豬聲從禿子張嘴巴里吼出。可惜再怎麼吼,也無法將嘴裡的布巾吼掉。過了一會,遠方傳來一陣亮光,宗大來很機警,趕忙將火把熄滅,走到高處探望,一道喊聲傳來:
「爹爹,我們來了。」
「少爺他們來了,」宗大來很激動,掏出一個火摺子將火把點亮,揮動著火把:
「在這裡。」
吳樂天幾人從小路騎入森林,宗大來見馬背上馱的屍體,激動說:
「少爺成功了,解決掉葉向問他們了。」
「總算順利,」吳樂天來到被驚呆的禿子張幾人面前。將他們嘴裡的布巾取下,過了一會葉炳才傳來哭喊聲:
「爹爹,爹爹你怎麼了?」
「主公饒命,主公饒命。」綁在禿子張旁邊的中年男子叫陳為望,是禿子張的軍師。禿子張不識字,十分器重陳為望。看到葉向問幾人的屍體,陳為望已經被嚇破膽,先禿子張一步求饒:
「小人願意為主公做牛做馬,只要主公能饒過小人,小人什麼都願意做。」
「主公饒命,」繼陳為望之後,另幾人也紛紛開口求饒,禿子張也沒有避免:
「只要主公能饒我一命,我願讓所有手下誓死效忠主公,此生絕不背叛。」
吳樂天掃了眾人一眼,這些人都是現在天龍軍中的絕對精英,他也不想殺。他沒有說虛,他現在沒本事用這些人的性命去賭。要是這些人轉頭來對付他,他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以前你們當我爹爹手下時,應該也說過永不背叛之類的話吧!有些錯誤不能犯,犯了就再難回頭。人生就像是一場賭局,贏的是別人的命,輸的是自己的命。你們已經背叛過一次,我不敢再在你們身上,賭上自己的身家性命。」
吳樂天說完,森林中的哭喊聲更大。其他人還不覺得,禿子張盯著吳樂天:
「你、你怎麼?」
「我怎麼變得正常了?」吳樂天笑了笑:
「這還得多謝你收買趙二狗,將我推下山崖,機緣巧合下,讓我恢復正常了。要是你們成功了,我那兩個丫鬟只怕也不會有好下場。你們不仁,我不會不義。你們的家人我不會牽連,求饒的話就不說了,刀拿來。」
無論後世今生,吳樂天都不是個聖母類型的人。誰要他的命,他就要誰的命。他提著一把朴刀來到葉炳面前,剛才還在大罵他的葉炳,沒能將勇氣堅持下去:
「主公我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爹爹的死我不會怪你,我會讓爹爹那些手下歸順你,當你的狗……」
葉炳的話還未說完,一聲慘叫從他嘴裡傳出來,吳樂天的刀已捅進他的胸膛。
綁著的人都被嚇呆了,沒人再喊求饒。禿子張不愧是個頭目,有幾分骨氣:
「吳天,你殺了我,我那些手下不會放過你的。我答應你,只要你放過我,我離開這裡,永遠不會再回來。」
吳樂天讓人有些無語,他殺了葉炳不說,又在對方身上砍了幾刀,換了一把長槍,來到禿子張面前:
「你們放心,如何收回天龍軍大權,我已經想好,不勞你費心。我也不想殺你們,可惜不得不殺。」
吳樂天說完,一槍捅進禿子張的下腹。對方還在破口大罵,他撿起地上的朴刀,又在對方身上劈了幾刀。殺掉禿子張后,他沒再殺人,對孫從軍幾人說:
「將他們解決掉,做成他們在打鬥時死亡的假象。」
……
這世間上少了誰,都不會影響許多人的生活,但多少會影響到一些人。清晨,謝春花和張秀兩女,跪在一個老頭面前。老頭一臉焦急,瞪著兩人:
「你們昨天說,今日主公會回來,他人呢?你們還要瞞到什麼時候?」
兩女低著腦袋沒有回話,除了馮樹堂和兩女,大廳中還有兩個男子。馮樹堂又怒又急,從一個頭大額寬的壯年男子手中接過一把大刀,用大刀指著謝春花:
「快說,主公去了什麼地方?再不說,休怪我不客氣了。」
兩女大驚,謝春花看了後面兩個男子一眼:
「馮大人,少爺真是去了城外遊玩,說好的今日便回。怕馮大人不準,沒將此事告訴你。馮大人稍等一會,少爺今日一定趕回來。」
馮樹堂臉色大怒,正要開口,從外面進來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中年男子身材矮壯,雖一身風塵味,看起來很精神。他的到來,將大廳中所有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張秀驚喜喊道:
「韋大叔回來了。」
「你們起來,」這個中年男子叫韋豐,是保天派首領,也是天龍軍的軍師。他一來就將兩女喚起,來不及問原由,對馮樹堂幾人說:
「出大事了,聽說有人在鹿山那邊發現葉向問和禿子張的屍體,他們兩邊的人都去那裡了。」
「啊!」與馮樹堂同來的兩個男子驚叫出聲。馮樹堂還在發獃,韋豐說:
「春花,你們知道此事?」
誰都在發獃,只有兩女一臉驚喜,韋豐有些懷疑她們。張秀擺了擺手:
「不,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是聽說那幾人被?有些高興。」
「怎麼會這樣,」馮樹堂此時才發出聲音:
「軍師,你知不知道這是誰幹的?誰有如此能耐,將那兩人一同幹掉?」
韋豐將目光從兩女身上收回,對旁邊一個壯年男子說:
「暫時還不知道,柳將軍,你們快集合人馬,我們也去看看。」
除馮樹堂外的兩個男子去招集人馬不提,韋豐掃了眼四周:
「主公呢?他在什麼地方?」
「主公又出去了,」馮樹堂將吳樂天摔下懸崖之事說出,瞪著兩女:
「她們竟敢再三隱瞞主公出城的消息,絕不可輕饒。」
馮樹堂的話剛說完,又從外面進來一個重量級人物。這次兩女更激動,跑步迎向來人:
「少爺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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