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屑:萬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福澤!

森屑:萬萬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福澤!

晶子的手微微顫抖著,她是為了救人而來,也一向為自己的異能而感到驕傲,但是,此時她卻開始懷疑起了自己。

她一次次治療好他們,然後讓他們不得不一次次趕赴戰場,這真的是正確的嗎?

出於這種自我懷疑,她之前才會遲疑。面對重傷的士兵,晶子倒是不怎麼抗拒,但是她不想先傷害那些輕傷的人,然後再治療這種事情了。

正是因此,本來用手術刀協助晶子「治療」的森鷗外,才會毫不猶豫地開槍,這本來是很奢侈的行為,畢竟他們作為「棄子」的補給是很吃緊的,可為了震懾,森鷗外開槍的毫不遲疑。

小小的手術刀帶給人的衝擊,自然沒有一發子彈和開槍聲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晶子無疑是被森鷗外的狠辣給嚇到了。

可是,哪怕是森鷗外也沒想到,這個時候福澤諭吉竟然會過來攪局,而且還一點大局觀都沒有,膽大妄為到竟然敢說出要帶走晶子的話語。

「喂,福澤諭吉!」森鷗外神色冷凝,呵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光是你剛剛的話語,稟報上去都可以治你一個叛國罪了!」

「我的諾言不會更改。」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你要因為自己的私心,導致國家的戰敗嗎?!」

森鷗外欣賞意志堅定的人,可是此時,他卻痛恨起福澤諭吉的固執。

這個人,明明應該明白的才對!

「是你讓我明白,日本的戰敗已經是大家默認的事情了。」

福澤諭吉神色冷漠,他抬眼看向森鷗外。

「如果一個國家,需要靠一個不到十歲的未成年小姑娘的犧牲才能勉強維持的話,那麼這樣的國家也差不多可以滅亡了吧。」

他是真的這麼想的。

他當然尊敬那些願意為國犧牲的人,但前提是那是人自願的,而不是「被自願」,犧牲者也不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小女孩。

真要是靠這樣才能維持的國家,如此的無能而軟弱,那麼早點滅亡再等待歷史潮流建立個新的國家還差不多。

再說,不過是他們會背負些污名,然後割地賠款之類的罷了,那些高官們不是早就料到這個情況,還找好了替罪羊嗎?現在不過是回到「正軌」罷了。

福澤諭吉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

「晶子,別忘了你來的時候的初衷。」森鷗外對於福澤諭吉的固執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他把攻勢轉向了晶子,「半途而廢可不是好孩子。」

「閉嘴!」福澤諭吉厲聲道,「她還只是個孩子!」

「孩子也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但是孩子是擁有任性和反悔的權利的!」

福澤諭吉已經懶得和森鷗外多說什麼了,他認真地轉向晶子,眼神滿是溫和與包容。

「如果你不想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我會帶你離開。」

「呵,你要是敢那麼做的話,我立刻就給這裡所有人一槍。」森鷗外冷笑了聲,「如果沒有【請君勿死】,那麼在這裡遲早是一個戰敗身死的結局,那麼還不如乾脆點——不過,那樣的話,害死他們,見死不救的人就是你們。」

福澤諭吉並不在乎這種顛倒是非的「因果」,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罪魁禍首應該是森鷗外自己才對,可是——

「還有,說到底,我才是晶子的監護人。」森鷗外冷靜了下來,勾起了個假笑,「我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嘴。」

「我認為閣下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監護人。」福澤諭吉同樣回以冷笑,「像是您這樣的如果上了法庭肯定會被剝奪監護權才對。」

「可以了……已經夠了。」

在基地的最高兩個長官互相唇槍舌戰的時候,也只有晶子會插話了。

她的出聲讓兩個大人同時看向了她,暫停了吵架。

「謝謝你……福澤先生。」

晶子的聲音有些發顫,她艱難地露出了個笑容。

「我可以的……我會堅持下去的。」

「……」

福澤諭吉並不會被那種程度的威脅給動搖,但是晶子卻會。

這個溫柔的姑娘已經見識過了森鷗外的狠辣,清楚地明白她這位名義上的監護人是絕對能夠說到做到的——因此,她絕對無法就這樣拋下一切離開。

她的溫柔善良成為了她最大的弱點,被森鷗外抓住並且充分利用。

福澤諭吉一瞬間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殺意。

他當然看得清楚這一切,也明白森鷗外故意為之讓晶子留下,可是事已至此,他卻也無法阻攔,因為他也同樣明白,以森鷗外的人品性格,恐怕真的做的出這種極端的選擇來逼迫晶子……

「晶子,你真是一個堅強的孩子。」

在當事人表態的情況下,福澤諭吉也只能妥協了。

要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就算他現在帶走了晶子,恐怕也會在女孩的心中留下深深的自責和愧疚,認為是自己害死了那些本可以拯救的士兵。

森鷗外根本不適合帶孩子!

福澤諭吉咬牙,如果可以,他一定要想辦法把對方對晶子的監護權給擼掉!還有愛麗絲,跟著這樣的人渣也太委屈了!

想到愛麗絲,福澤諭吉就想到森鷗外難得還算有那麼一點點良心,讓愛麗絲沒來這裡「幫忙」,這也許就是有血緣和沒血緣的差別?

森鷗外:不,其實只是為了避免分心,能夠精準「協助治療」罷了。

這個美麗的誤會暫時還是會持續下去。

森鷗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唾棄了一把人品,他對著福澤諭吉冷嘲熱諷起來。

「哼,閣下,如果有空對著別人家的孩子指手畫腳,還不如仔細想想怎麼把自己的敵人打敗的好。」

森鷗外見大局已定,自己勝利地讓晶子留了下來,內心不由得一定,開始嘲諷起這頭銀狼來。

「若是你能夠把對方的首領給幹掉的話,那麼剩下的士兵只是一盤散沙罷了,我們這邊就會輕鬆很多了——真是可惜,銀狼閣下您似乎劍術還修行不到家呢!」

「……」

福澤諭吉沉默了下,他深深地看了眼森鷗外,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控制住了忍不住拔刀的手。

那直直的目光讓森鷗外都有些心頭髮顫,擔心對方暴起,又或者這條銀狼要死犟地繼續無意義的爭吵?不過,他沒想到的是,最終,福澤諭吉竟然緩緩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現在我該考慮的是怎麼打敗敵人。」

儘管現在內心很不爽,但是比起感情用事,福澤諭吉自然知道,更重要的是想辦法打敗敵人,這樣才能減少己方的傷亡,早點結束晶子的痛苦。

只要結束了戰爭,晶子就不必勉強自己面對這些殘酷的事情。

正好,之前在和紀德戰鬥的時候他就考慮過該怎麼做。

「給我槍,還有手·榴·彈,毒·氣·彈之類的都給我兩箱。」

「你說……什麼?」

森鷗外頓了頓,不可思議的揉了揉耳朵,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

「你剛剛說要什麼?」

「槍、毒·葯、炸·彈,別告訴我你沒有。」

「不,不是這個問題……」

「那麼就給我。」

福澤諭吉神色平靜,就彷彿自己說出的是平平無奇的普通事物一般。

「對了,防彈衣也給我兩件,我要最大號的。」

森鷗外神色古怪的看著福澤諭吉,覺得自己對這個劍士的認知可能又要重新刷新一下了,對方似乎總能在他以為足夠了解對方的時候,突破他的認知。

他還以為像是福澤諭吉這種人,應該是守著純粹的武士道至死方休,不屑於用現代化熱武器和防禦裝備的呢!

「紀德的異能力能夠預知五、六秒以後的未來的危險,那麼,要麼讓他預知到了危險也躲不過去,要麼讓他即使預知到了也已經中招來不及了,用毒的話是最佳選擇。」

福澤諭吉又不是真正古板的日本武士,作為一個現代種花國兔子,難道要讓他有熱武器,不用非執著於冷兵器嗎?雖然他的確很嚮往古代劍客,但也只是嚮往,還不至於死板到那種程度。

不過沒辦法,似乎因為這張臉和這身氣勢,以及這身和服打扮的關係,周圍人對他的認知總是會有一些誤解。

像是森鷗外這個詫異的表情就說明了,對方也同樣對他的認知有偏差。

福澤諭吉對自己對外人設的崩塌不以為意,他本人就是個誠實的種花兔子,先人說了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嘛!

他的目的就是為了以最短的時間,最高的效率,最少的犧牲結束戰爭,用些盤外招有錯嗎?

森鷗外也只是勉強窺視到了福澤諭吉的一二內心,但顯然他對這頭銀狼的了解還不夠深刻。

「你還會用槍?」

「只是……」

「你又想說『略懂』?」

森鷗外覺得,繼「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之後,他也快得「略懂」PTSD了。他並不想再從福澤諭吉的嘴裡聽到這幾個字。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一次福澤諭吉換了個形容詞。

「只是用過一次罷了,我並不會用槍。」

這一次福澤諭吉說的是真話。

他上輩子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民教師,唯一摸槍的那一次軍訓,也是學生時代的時候,兵哥哥們拿著槍不動,然後他無腦上去扣扳機就可以了。

就這也算是用過一次吧?

「不過,如果是短距離的話,就算是我也可以打中人吧?最主要的就是佔一個出其不意。」

對於用槍高手來說,他練沒練過槍那肯定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了,看他這一輩子手上的老繭位置就知道,他還真沒有練過槍。

這樣就很具有迷惑性了。

如果能夠抓住時機使用毒·氣·彈手榴彈之類的陰到紀德的話,福澤諭吉也完全不在意耍這種手段的。

倘若他事先服下解藥,然後在兩人交戰的時候,把對方引導偏僻處出其不意使用不致命毒藥削弱對方,那麼接下來他應該就可以順勢斬殺對方了,也不用擔心誤傷友軍。

森鷗外:萬萬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福澤諭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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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今日的《銀狼觀察日記》又要更新了,情報量有點大,我需要緩緩。

……

據說鬼滅超好看,而且小天使提到的招式也很酷炫的樣子,然而可惜的是作者菌最近忙的沒時間補番,之後有機會的話回去看看的,畢竟那個故事設定就挺有趣的樣子呢!

之前只在其他綜和快穿的同人文里了解過一二,大部分是跳過了或者粗略一掃,所以不太了解,但是百度了解下繼國緣一和富岡義勇之後……哈哈哈哈!這是緣分吧!呼吸法也很有趣的樣子。

我能說,我的福澤·凡爾賽·諭吉,來自於身邊瘦瘦卻喜歡說自己胖的凡爾賽海豹小姐姐嗎?

有時間一定去補番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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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澤諭吉今天也在努力把頭像印上萬元大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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