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這天里,影山羽生和順平趁著空閑時間,兩人再次出來逛街一起去玩。
這次在逛街了兩個小時,走了不少地方和玩了不少耗費體力的遊戲之後,影山羽生找了一個沒人的長椅,直接坐下累得不停粗喘氣,完全一副打死我也不想動了的樣子。
一旁的順平走了過來在一旁坐下,面露些許擔憂得說:「原本我以為你的體力會比較好,但沒想到竟然比我還弱呀…」
一旁的影山羽生累得不停喘氣,聽到他的話胡亂點了兩下頭。
以往他那白皙的皮膚染上了薄紅,額間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黑髮也有幾縷粘在臉上,臉色變得格外好看了些許。
「咳咳…」順平不自在得別過臉咳了兩下,迅速從自己的包里翻出了手帕,然後遞給一旁的影山羽生。
「謝了。」影山羽生說了一聲后便接過手帕,開始低頭擦了起來。
大概還沒過半分鐘時候,便有兩個少女快步走了過來,拿著手機一臉亮晶晶得盯著影山羽生,想要和他交換聯繫方式。
而順平看了一眼正沒空低頭擦汗的影山羽生,即刻轉過頭對她們笑了一下,熟練得替他婉拒了眼前的兩個少女。
而那兩位少女雖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乖乖走開了。
順平看了一眼影山羽生,心裡不由感嘆:誒…論自己的好友不自覺散發的魅力。
影山羽生很快擦完了汗,放下手帕便和他開始說:「關於體力這方面,如果我想在特定時間內想要強大的體力的話,只需要將咒力在短時間內強化身體就行了,這樣的話我的力量甚至能徒手掰大廈,可以解決掉大部分的麻煩。」
「但當我撤掉咒力后,原本身體的體力是什麼樣的,最後就會變回什麼樣,最終不會有一點的改變。」
「哇嗚~原來還可以這樣,」順平一副長見識了的表情說。
「對,其實我…是並不怎麼喜歡運動的類型,」影山羽生低頭小聲說。
「我平時不喜歡參與社團活動或者同學集會之類的,因為我討厭所謂的責任和麻煩,而且這樣的話,也可以在學校和人群中顯得不怎麼起眼了。」
順平聽到這番話后露出無語表情:「但…你現在這個情況就已經挺顯眼了呀。」
說著他抬頭瞥了一眼不遠處,那邊有不少男男女女正偷偷打量著這邊的人。
影山羽生別過臉扶額低聲說:「啊…所以我才不喜歡我的長相呀!」
兩人在長椅那坐著休息了一會兒后,順平看了看天色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我得拿東西回去給我母親。」
於是在兩人簡單道別後,順平拿起自己的袋子,帶著今天逛街順便買的日用品回去了。
而影山羽生在看順平離開后,在那長椅上稍作休息后,也提起自己的袋子,起身往自己的住所走去了。
影山羽生在這邊的住所位於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遠離於這邊比較繁華的地段,因為那邊人比較少也沒什麼商店,所以房租也比較低,周圍都是樹林灌木叢這些。
影山羽生如往常般往回去的路走去,很快來到了一個無人的街道,緊接著他便感受到了似乎有一絲不對勁,一道隱晦惡意的目光在暗中盯著他。
影山羽生不動聲色彷彿沒察覺得繼續走著,大概過了十幾秒后,身後突然有人的氣息逼近,同時脖子處多了一個冰涼的東西貼近。
「喲!小哥你好呀!」一個帶著怪異語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影山羽生立即停下了腳步,做出配合身後之人的動作。
「誒嘿嘿~小哥,其實我在你身後觀察你挺久了噢!從今天你開始逛街的時候,我就一直一直混在人群里盯著你。」
說著重面春太將刀刃又貼近了幾分,語氣像自言自語般得述說著。
影山羽生聽后皺眉思索了一下。
今天在大街上逛街,實在是有太多目光無意間落到他身上了,有曖昧的、欣賞的、嫉妒的等等,因此這道目光摻雜在人群中被他忽視過去了。
重面春太繼續說:「比如說你和那個遮劉海的小子一起玩飛鏢遊戲,射了十次竟然能有三次脫靶,打地鼠也打了十來局就手酸打不了了,逛街才一個小時累得不停得喘...」
重面春太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扭曲興奮了起來,頗溫和的聲音也逐漸尖銳難聽:「本來我聽那人說你會是個很厲害的傢伙!我打算好好跟蹤你觀察弱點的,結果沒想到零咒力甚至體力什麼的比我還弱什麼的!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影山羽生聽著這番話翻了個白眼,心裡覺得麻煩得嘖了一聲。
原本狂笑著的重面春太突然臉色一沉,笑聲戛然而止,語氣也變得詭譎陰冷得說:「但是…我還是挺不爽的,明明我的各項條件都比你要好對吧!同樣一樣力氣小個子不高,但為什麼我卻沒有女孩紙上來要聯繫方式呢?為什麼你又那麼受女孩子歡迎呢?…你真是令人討厭呢!」
影山羽生只感到無語,摸清了對方難以溝通的變態性格之後,也懶得繼續糾結下去了,他臉色陰沉得回過頭看一眼,毫不留情說:「因為你長得丑、衣品難看、還是變態呀!」
他一字一頓說清楚給對方聽。
此話一出后,重面春太怔了一下,陰沉的臉又扭曲得大笑起來:「你說的話還可真是令我感到火大呀!既然那麼不會說話那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把頭顱帶回去給那個傢伙就行了!」
影山羽生原本是想要先從這傢伙口中套點什麼情報的,但這傢伙幾乎根本派不上用場。
「誒...看樣子你和我的相性差到了極點呀!」
說著影山羽生便勾了一下手指,在重面春太還沒反應過來之際,路邊的草木突然瘋狂猛漲化為了幾米高的龐然大物,朝重面春太沖了過去,幾乎瞬間纏繞著他,將他捆得結結實實。
重面春太害怕又一臉不可置信得看著他說:「你...你的術式是操控周圍的植物?」
他心裡想這樣的術式也太變態了吧!咒術界里這樣的能力幾乎聞所未聞。
影山羽生不在意得說:「不算是,單純就把咒力輸入植物里罷了,只要我想的話,想造冰造雷都可以。
「這種術式...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呀!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重面春太一臉驚悚得想著。
然而還沒等他多琢磨幾分這能力,纏在他身上的植物年越來越用力,壓迫得他沒喘過來,一個沒撐住雙眼一翻便暈過去了。
影山羽生看著眼前這暈倒的傢伙,感覺有幾分苦惱,他以前面對那些敵人也沒有選擇殺人,一向慣例就是狠狠教訓一頓,然後讓他們幾年內出不了醫院那種程度就算了。
但這傢伙背後應該還有幕後黑手,而且很有可能東京的黑勢力可能比他們小城市裡的強得多了!所以絕不能像以前那樣敷衍對待!
這一番思索后,影山羽生決定先將這傢伙帶回去,嚴刑逼供或者利誘等辦法,先將他背後之人挖出來在做對策。
就在這時,影山羽生突然聽到不遠處的轉角那傳來了腳步聲,於是他便立即操控著植物,將人給拖進了路邊隱蔽的灌木叢里,而自己則裝作無事發生得低頭沉默往前走。
路過的行人走了過來,他只是偶然得看了一眼經過的影山羽生,最多因這俊秀的長相多看了幾秒,並沒有留意到不遠處那被植物覆蓋住的重面春太。
很快這個行人又消失在了這街道上。
影山羽生沉默得看了一眼這路人消失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會有攝像頭的地方,於是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影山羽生提著袋子孤身一人得往回走著,而在他不遠處的樹林灌木里,則有一個單馬尾長發的男人被藤蔓拖著同步往前走,時不時就有荊棘或者動物尿糞糊了他一身。
大概過了幾分鐘后,影山羽生終於慢吞吞得回到了屋子前,他用鑰匙打開了門,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有人後,便勾了下手指迅速將灌木叢里的人,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猛得擲了進來,那人以狗吃屎的姿態摔到地板上。
影山羽生將門輕輕掩上,走了上去想要檢查一下這人的情況,結果還沒走近身就聞到了一股臭味,嚇得他不由自主得後退了兩步。
真臭…這傢伙估計是碰到草叢裡的狗屎了吧!這運氣怎麼就這麼倒霉?
影山羽生不經意得看了一眼對方眼下的紋身,發現好像和之前有些變化?也有可能是錯覺吧…
影山羽生在看了下對方身體無大礙之後,看了看這傢伙身上衣服散發的臭味,以及自己打掃過不久的地毯,於是便做了個決定。
他打算接下來給這傢伙換一套衣服,免得等會逼供得時候搞臟自己的屋子。
就當影山羽生動手給這傢伙剝衣服的時候,正在忙活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他輕掩上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有人從門口那裡看到了裡面的這一幕。
順平原本是發現影山羽生有東西落在自己袋子里,於是折返來到他家打算還給他的,結果萬萬沒想到推開遮掩的門,看到了眼下的這個場景。
正玄關處往前一點的地方,一個黃髮單馬尾、衣服亂糟糟的男性倒在地上暈迷不醒,而自己的好友影山羽生則蹲在他一旁,正伸手剝下對方的衣服,而且已經剝下了一半了…
順平在看到眼前這一幕後頓時嚇得目瞪口呆,手中的袋子啪踏一聲掉到了地面上。
順平一臉不可置信得道:「影山君…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影山羽生也沒想到順平竟然會這個時候出現,並且還好死不死看到了這一幕。
於是他扶額頭疼得急忙解釋道:「不是…我沒有這種愛好,順平你不要誤會了呀!」
順平二話不說便信任了自己好友說的話,於是他又害怕得問:「那…那你這是打算要殺人嗎?接下來還打算毀屍滅跡?」
影山羽生頓時無語得看著順平,…這傢伙的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東西呀?為什麼都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好在影山羽生還是很快向他解釋了眼前的事情,而順平也很快了解相信了這事情經過。
「哦...原來如此,這傢伙是在半路上打算襲擊殺死你的傢伙呀!」順平恍然大悟得說著。
「沒錯,接下來我打算要逼供這傢伙了,看能不能把他幕後黑手給查出來。」影山羽生解釋說著。
「那好!那接下來我來幫忙吧!」順平帶著點莫名興奮得說著。
於是兩人開始了匆忙的一番準備,順平提議不需要扒下對方衣服,而他迅速將地上的毛毯給收了起來,接下來還和影山羽生一起準備好了接下來所需要的道具,並且將這暈迷的人搬到了準備好的道具上,將人捆綁住放置好。
只見重面春太被兩人用繩子結結實實得捆了起來,用一根繩子倒吊在半空處,繩子的另一端末尾在影山羽生的手上,而重面春太頭頂下方則是一桶裝滿的清水。
只見兩人都準備好一切,並拿著凳子坐在重面春太的前方几米后,兩人目光對視了一眼,隨之影山羽生便將手中的繩子鬆了下來。
只見那原本吊在半空處的重面春太撲通的一聲頭掉進了水裡,咕嚕咕嚕了幾秒后,一下子重面春太整個人如跳魚般清醒掙扎了起來,大喊著救命之類的趕緊放開他,一副好不滑稽狼狽的樣子。
影山羽生看差不多后把繩子拉了上來,重面春太也隨之離開了水面,很快兩人的視線在空中對視。
這重面春太的眼中,眼前的影山羽生的視線在燈光下顯得冰冷而滲人,而重面春太見狀只能害怕哈哈服軟笑著,很快他似乎已經明白了自己如今的現狀。
「說吧!你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影山羽生冷冷開口問道。
「這...我要是說了,我絕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我不敢…」重面春太慫慫得求饒道。
「哦…」影山羽生冷漠的看著他,手一松,重面春太再次猛得一頭扎進桶里,發出咕嚕咕嚕冒泡聲得掙扎了起來。
「等...咕嚕...等...咕嚕咕嚕...我!」重面春太掙扎著想要說什麼,但因為整個頭在水裡完全說不出來。這一幕簡直有說不出的滑稽可笑。
影山羽生一拉繩子將他提了起來:「你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
「嗚嗚嗚~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饒了我,大不了我告訴你一些別的情報——!!咕嚕咕嚕...」重面春太哭訴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影山羽生再次丟進了水桶里,開始了下一輪慘不忍睹的喝水。
「你不需要回答問題以外的廢話。」影山羽生冷漠得說著。
這樣逼供的過程,連續重複了好幾次。
一旁的順平這看了一會兒后,猶豫得道:「影山君,這逼供方式你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哦,這是從我弟弟那邊傳到我這的,」影山羽生向他解釋著說,「他和夥伴們都用過這一招,聽說敵人全部招供了。」
「哦…原來如此,」順平怔了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手指不自覺得互相糾纏著,好像心事重重似的。
很快他又別過臉去翻找一旁的袋子,看起來似乎在逃避眼前的什麼。
影山羽生看到他這個狀態,不由一怔,心想:難不成是現在逼供的這一幕對他而言太過殘忍?所以順平他現在無法接受這一幕嗎?
——也對,順平他終究是個普通人,無論殺人還是逼供這種事情,都離他曾經的生活太遙遠了。
影山羽生沉思了一下,想打算讓順平他回去好了。
於是影山羽生開口溫和對順平說:「順平,你如果害怕不想繼續看的話,可以先回去。」
順平很快轉過身來疑惑得說:「咦?你在說什麼?」
他怔了一下回過神來說:「哦,沒有啦!我只是在翻找一下袋子里的那瓶胡椒粉,我想能不能把它加到水裡,看那這傢伙會不會更快說出實話。」
影山羽生聽到這話后,一下子便沉默了。
抱歉,順平,我為剛剛的想法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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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又名為:主角今天又在凡爾賽了嗎?(指指點點:羽生你也不看看你這小城市戰鬥力天花板是什麼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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