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2章 羊毛(中)光棍節快樂
連袁雲風都受不了的噪音。8jxw.com可想而知那有多麼的刺耳,楚越只感覺耳朵里像是有十幾萬隻蒼蠅在飛,他蹭的一聲站了起來,怒氣滿面的看著正跨著門進來的武林第一高手。
雲隨風雙眼哭得通紅,眼皮都有些紅腫,聲音雖然刺耳但也很是沙啞,看起來倒是情真意切。人死為大,祭祀最重,楚越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他斂了怒容,閃過一邊去。
倒是那薛福見楚越滿臉火氣,生怕他與雲隨風起衝突,急忙閃身『插』在兩人中間,為雲隨風做起了中間人:「雲大俠,我家這位少爺便是替你大兄找出真兇的公子了,你們兩個正好可以好好親近。」
這個雲隨風在去劫牢的時候就曾聽說,有位公子還是道士啥的,智慧高超,手段高明,僅僅只是看了雲大一眼,就把兇手給揪了出來。抱著報恩的心態,雲隨風少有的雙手抱拳嗚咽著說道:「多謝恩公為我大兄洗冤,隨風無以為報,只要公子一聲命下,我這天下武功第一之身就隨公子差譴了。」
你這武功天下第一的人我可差譴不起。楚越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可真是的,每句話都得帶著這麼一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好說,好說。」楚越淡淡的拱手。任雲隨風哭哭啼啼的祭祀,他點頭示意許方繼續,許方拿起用溫酒熱好了的剔骨尖刀,對著曾應梅的屍首,由胸口從上往下輕輕一劃,曾應梅立刻像衣服拉鏈一般,被拉開成兩半。
哇。隨著血水的溢出,袁雲風的兩個小徒孫最先受不了這種殺豬一樣的場景,面『色』如土,像潰敗的軍隊一般,煌煌如喪家之犬,像兔子一般的溜出去大吐特吐了。
當許方把曾應梅的胃和大腸分離,然後從她的胃裡倒出散發著惡臭的像稀粥一般的食物殘『液』時,雲隨風像是被人扼住喉嚨一般,瞳孔放得很大,有發散的跡像,嘴裡不停的念叼著什麼。
當許方一節一節把肥肥的大腸掏出來,一節一節的按壓,把裡面的大便全部排出來時。雲隨風厄的一聲,肚子一陣翻騰,像袋鼠一般幾個縱跳就出了房子,也不顧那兩個小孩崇拜的眼神,扶著樹就是一陣大吐特吐,完全破壞了他武林高人的風範,兩個小孩離得近,聽得清楚他嘴裡的滴咕:「狗日的,這可是人腸,可不是豬腸,這他**的也太強了,就是我武功天下第一也頂不住啊。」
兩個小孩齊齊的撇了撇嘴,本來見那幾個縱跳很優美而心生崇敬的兩個小孩早就被雲隨風剛剛那狼狽不堪的吐相給打破了心中的嚮往,這時又見他還在那大吹大擂,自然心生鄙視。
吐得一埸糊塗的雲隨風這才看到有兩個小孩在那裡齊齊的望著他,立刻臉『色』緋紅,想自己剛剛的醜態定是都落在了這兩個眼裡,天下武功第一的高人模樣必然是『盪』然無存,不由得心中不樂,立刻裝出一幅因親人被害而心痛的模樣,在那裡乾嚎哭了幾句。再擦乾嘴角邊的嘔吐『液』,擺出一幅瀟洒而又悲傷的造型,搖搖擺擺的再次向停屍房走去。
這時候許方早就檢查完大腸了,大腸里並沒有什麼異狀,胃裡的食物經過銀針檢驗也並沒有含什麼有毒物質,這些東西林靈素都一一實錄在案。
「大人,赤珠(古時稱呼子*)內有大片傷口,傷口外卷,是生前造成的。」當許方剖開子*時,立刻看到了呈三角形的傷口,他仔細的想了想,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傷口形狀,只好求助似的看向楚越。
楚越倒是見過這樣的傷口形狀,這有點像中國特種兵專用的三角刺所造成的傷口,但這個時代顯然是沒有三角刺的,就算有,也不會是刺進女人的子*裡面去,楚越拿起捲尺,把傷口的大小形狀記錄下來,很明顯,兇器的頭部並不是很尖,應該是圓滑的,兇手強形的把他桶進子*里去,所以才會留下如此大片的傷口。
「公子,這裡也有羊『毛』。」許方用木鑷子夾起幾根羊『毛』,楚越立刻湊過去一看:「『色』澤,質地與之前的那幾根別無二致,看來是同一個東西上來的了。」
「公子,這羊『毛』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哪裡都有。」許方有些惱火,那之前在葦花『盪』里也有這些羊『毛』,在這女人身體里也有這些羊『毛』,明明知道,只要知道這些羊『毛』就很有可能知道兇手的身份,但卻是偏偏不知道這些羊『毛』是幹嘛的。
他也去皮『毛』店裡問過了,可是,這羊『毛』除了用來做衣服,織『毛』衣做手套之外又還有什麼用途呢,可是這三個有途太普遍了,根本就無從查起。
楚越也是不明白,這些羊『毛』很別緻,尾部非常的柔軟,而頭部卻有些硬,這種羊『毛』他問過,一般都是羊脖子下的『毛』,那是羊最好的『毛』了。
而不論是在蘆花『盪』還是在曾應梅這裡發現的都是這些羊『毛』。那麼很明顯這些羊『毛』是有特別的用途的,因為這種羊『毛』不可能用來織衣服的,因為他們太短了,所以可以排除這是因為接觸而遺留下來的衣物纖維。
而且,他兩次出現的地方都比較特別,一個是出現在跨下位置,另一次出現在子*裡面。這兩個位置都太特別了,特別到讓楚越隱隱約約有了很難堪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太過於下流,他不敢確信而己。
「這有什麼奇怪的,大青樓里都有這東西。」剛剛進來的雲隨風見楚越和許方都盯著那幾條羊『毛』冥思苦想,不由得也好奇的湊了過去,他馬上就不在意的撇了撇嘴,還道是什麼東西,原來就是羊圈呀,有什麼大不了的。
「真的是青樓里的?」與許方的恍然大悟不同,楚越是大吃一驚。不敢置信的說道:「古人竟然也有這東西?」
「恩公,你太小看青樓了,這東西叫羊圈,是套在男『性』陽(和諧)具上的,所以又叫陽圈,就是把羊脖子『毛』用牛皮筋串成一圈,用時戴在陽(和諧)具根部,這樣可以大大的增加女『性』快感,是青樓里專門用來折騰女人的。」雲隨風對楚越的驚訝很不解,楚越的這表現與傳說中無所不知的仙人模樣有很大差別呀,連這個都不知道,你也好意思說你是仙人。
雲隨風不由的把目光望向一臉平靜的薛福,薛福比了比幾個手勢,雲隨風這才作罷,不由的替楚越可憐起來,年紀青青就不行了,真是太可憐了。
越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前生專精於法醫研究,對歷史的了解往往都是因為研讀古代法醫專著上順帶來的,那上面可從來沒有說過這東西,他一直都以為像這種情(和諧)趣用品都是從倭國那變態傳過來的:「我實在沒有想到,我大宋時就有這東西了。」
「恩公,這東西,周朝時就有了。」雲隨風擺出一幅我是高人樣子,用一種學福五車,才高八斗的模樣望著楚越:「這東西看著簡單,可是製作起來非常廢時廢力,要在牛筋上用銅針先打上無數個小孔,再把沾了膠水的羊『毛』一根一根的穿進小孔,等幹了時就成了陽圈了,想想,一個羊圈上至少有萬把根羊『毛』,也就是說要在一根中指長度的牛皮筋上打一萬多個孔,『插』一萬多根羊『毛』。」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羊『毛』,這種尾軟根硬的羊『毛』,只有高原上的羊才會有。」薛福也說道。
「管家早就知道這些羊『毛』用來幹什麼的?」楚越皺著眉頭說道,顯得有些不滿。
「我的少爺吶。我哪裡會知道,老奴根本就沒有去過那種地方,怎麼可能知道。老奴只是在西夏打過仗,有吃過那邊的牛羊肉,又聽你們說我才想起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薛福苦笑著說道。
薛福這麼一說,雲隨風立刻兩臉通紅,不好意思的看著大家,囁囁的說道:「我也不想去那種地方,只是我師傅是那裡的老爺,我自然得幫著看家護院。」
楚越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他在想著,知道這個羊『毛』就可以知道兇手的身份的話,那麼顯然,兇手很有可能跟青樓有著某種關係,有可能是常去,有可能是那的掌柜之一。
總之這人跟青樓一定非常相熟,要不然,李耆長不會因為出現羊『毛』就代那人認罪!
「去叫王捕頭來。」楚越先是向許方下了命令,等王雲來到,楚越馬上問道:「薛管家,城裡有多少家青樓,比較大型的有多少家,一會你一一派兄弟去打聽一下,有沒有常去的李家村人,還有馬上派一下弟兄去李家村打聽一下,特別是跟年青人打聽下,這種消息一般年青人間都比較明了,一有消息,馬上先抓起來再回報。」
這一點非常簡單,這個陽圈只有青樓里特有,而且製作如此麻煩用料如此講究,想來價值也是不菲,這個人即然能拿得到陽圈,自然跟青樓關係只好,平時肯定常去,那麼將非常容易打聽出來。
那耆長之所以一見到羊『毛』就馬上替他認罪,想來也是因為如此吧。
事情看起來非常簡單了,只需要等打探的消息傳上來就可以抓人審問了,而許方也正把子*等器官縫好重新放回死者的屍體去。
「等等。」楚越突然明白他心裏面隱隱約約的怪異是怎麼來的了,「許方,把赤珠拿出來。」
「公子,怎麼了?」許方按楚越的吩咐再次把裝回去的赤珠拿了出來,楚越把它重新割開,仔細一看,臉『色』鐵青的說道:「果然如此啊。」
「公子,怎麼了。」薛福林靈素許方等人本來以為案情就將大白,正是眉開眼笑的時候,楚越突然如此怪異,馬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連一直故作青松,其時一直不敢睜開眼看的袁雲風都不禁的異口同聲問道。
「還記得揚衛死時,那地上有一團血不?」楚越冷冷的說道。
「記得,公子說,按照草從的痕迹推算出那名女子的身高,再從那女子的身高可以推算出那血跡之處正是那名女子的跨部,所以那團血跡很有可能是經血。」這些,當初是許方跟楚越一起檢查的,就是那時候,楚越屍檢的細緻和高超的手法讓許方嘆為觀止,他自然記憶尤新。
「可是,你看看,這名女子的赤珠。」楚越把子(和諧)宮打開來讓大家一看,立刻袁雲風閉眼打坐,雲隨風強忍嘔吐扭過頭去深吸冷空氣,而除了許方有點悟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幅不解的樣子。
「公子您是說,這曾應梅赤珠乾淨,除了那處由利器造成的傷口外,並無其他傷患,所以這名女子不可能在這一兩天來過月信!」
楚越沒有回答,他只是感覺到,案情好像很怪異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死者的曾應梅,很有可能不是那名在蘆花『盪』里**的女子。
ps:赤珠指子(和諧)宮,古時的叫法。如《民間百本草》:桃紅可去赤珠胎。意思就是桃紅花可以打掉赤珠里的胎兒。
月(和諧)經古時叫法一般是紅信,月信。
前段時間去了一趟杭州,大學的同學結婚了去應祝他安家落戶,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到場了,有些結婚了,有些沒結婚,全班同學一起到ktv里唱歌,大家合唱了一首《我想有個家》在唱到「讓我擁有一個家」時,哥很無恥的流淚了。男的個個喝得一埸糊塗,女生一個個哭得淚流滿面。
在此,祝大家全家安康,幸福快樂。光棍節祝大家有情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