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這打仗呢,我還不能殺你?(求鮮花!)
「哎,好漂亮的花,怎麼這麼小一株,也是怪物么?」
「看起來不像是啊,好像不會攻擊我。」
諸葛莉莉好奇地伸出手指,想去觸碰玉蛇蘭晶瑩剔透的花瓣。
又有哪個少女會抵抗得住美麗的誘惑呢?
咻!
玉蛇蘭的莖葉下,忽然有一條青色的飛影掠出。
毫無防備的諸葛莉莉壓根沒有防備。
下一秒,諸葛莉莉看著一口把自己小指頭都咬進去的青蛇。
發出獨屬於女人的,尖銳的叫喊。
砰!
諸葛莉莉直直地暈倒在地。
毒性的快速散發,再加上精神上的刺激,這讓諸葛莉莉當場昏迷。
與此同時。
小屋的門被猛然推開。
蘇牧跳了出來,雙手高舉。
「小青蛇永遠的神!」
小白見此依葫蘆畫瓢地高舉兩隻前肢。
朦朧,漆黑。
當意識漸漸回到身體。
諸葛莉莉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屋子的床上,而自己的身上被一層厚厚的蛛絲纏著,動彈不得。
拘禁,繩縛,少女,角色扮演,唯一男人,唯一女人……
何等生草的畫面。
諸葛莉莉看到了房間里坐在一旁的男人。
男人的肩膀上還有一隻蜘蛛。
「你就是小屋的主人嗎?」
諸葛莉莉並不慌張,反而是主動開口問道。
蘇牧點點頭。
在熊貓少女昏迷的時候,他把熊貓少女的毒給解了,然後讓小白把熊貓少女綁起來。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殺害人類。
因為他自身也是人類。
其次就是少女的身份雖然不清楚,但是一定不簡單。
實力如此強硬,想來在自由聯邦那邊也是個大人物。
若是大人物死在他這,會很麻煩的。
「有這麼多可怕的植物幫你看家護院,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倒也不是不能解釋。」
諸葛莉莉自顧自地分析起來,似乎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一般。
「我們做個交易。」
蘇牧開口道。
諸葛莉莉聞言來了興趣:「你說,什麼交易。」
「我放你走,你別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嗯?
諸葛莉莉頭上冒出一個問號。
沒錯,不是蘇牧想象,而是真的冒出了一個問號!
「你有沒有搞錯,就這麼輕易放我走嗎,我現在是你的俘虜哎。」
熊貓少女無法理解蘇牧的思維。
「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
蘇牧有一些頭疼。
這女的怎麼回事?
答應放她走了,怎麼還這麼磨磨唧唧。
「不同意,我有身為俘虜的自尊與認知。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侮辱我。」
我xxxxxxxxxx……
蘇牧真想找個人狠狠打一頓。
聽聽,這像是人話嗎?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蘇牧故作一個兇惡的表情,肩膀上的小白也跟著揮舞前肢。
一人一蛛儼然一副大惡人的模樣。
「你不能殺我。」
熊貓少女理所當然地說道。
「為什麼?」
蘇牧不明白了,不是說有俘虜的自尊與認知嗎?
那為什麼現在又不准他殺?
「因為我會吹口琴。」
???
「這和我不能殺你有什麼關係?」
「兩軍交戰,不斬樂師。」
蘇牧:……
您老敢情是擱我這來表演相聲來了?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幽默?」蘇牧皺著眉頭問道。
「我是認真的,我口琴比賽得過獎……」
「夠了,你不想走就待著吧。」
蘇牧打算把這熊貓少女關上一會兒,說不定一會兒就想通了。
至於他呢,則是又來到了地下室。
這裡涼快,方便他去思考問題。
這熊貓少女怎麼看都不像是官方的人。
要真是官方的人,已經在和他談政治了。
所以,他可以斷定。
這個少女不是什麼獨行俠就是某個勢力的大小姐之類的。
所以到他這來是為了什麼?
體驗生活?
蘇牧搖了搖頭。
他能夠想到的就是,熊貓少女和之前來過的人是一夥的。
之前來的人被他的植物打跑了,機器都打爛了。
因而來了一個實力更強的少女。
搞不懂這些人是怎麼想的。
蘇牧抓了抓頭髮,有一些煩亂。
「遇事不決,睡覺解決。」
蘇牧回到了小屋。
在熊貓少女好奇的目光中,蘇牧把熊貓少女抱起來,丟到了牆角,然後自己蓋住被子睡覺了。
小屋裡沉寂了幾秒鐘。
「喂!你這個混蛋,有你這麼對待俘虜的嗎?」
「起來,你這個混蛋給我起來!」
「啊啊啊,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你。」
蘇牧已經帶著笑容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聰明如他,早就在地下室用幾縷青苔塞住了耳朵。
你吵任你吵,我睡我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