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 負荊請罪
「有什麼為難事,說出來我聽聽。」劉羽墨雙眼盯著何雨柱,笑語盈盈地說道。
何雨柱坦然一笑,,雖然和劉羽墨已經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但他們還沒有達到親密無間的地步。
畢竟。
這個年代的男女都不開放,拉拉小手都已經是非常的放肆,一般都會分開走,現在兩人隔得如此近,已經超過了常規水平。
「你不懂!」何雨柱決定去大院,俗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雖然李援朝很可恨,可是李老爺子卻非常的睿智,「你先回去,我要去辦點事,等會兒回來找你。」
「是不是去大院?」劉羽墨神秘的笑著問道:「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保證你馬到成功,沒有任何人可以為難你。」
「你怎麼猜到的?」何雨柱一驚,剛才並沒有人跟蹤自己,劉羽墨也不可能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蟲。
劉羽墨大步向前走,見何雨柱站在原地,就知道他要追根到底:「是陳老告訴我的,他讓我保護你的安全,一定不要和大院的人起衝突,免得被人算計。」
陳老?
何雨柱緊蹙著眉頭,他老人家如果要找自己,肯定會親自過來,怎麼可能讓劉羽墨傳信,難道他也出了事情?
「你怎麼認識陳老?」
「你說呢?」劉羽墨大大方方的走過來,伸手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他也是秘密聯繫我的,說現在處境很艱難。」
那倒是真的。
現在四九城的運動弄得轟轟烈烈,每個人都會被波及到,尤其是位高權重的陳老,是好多人針對的對象。
紅小將絕對不會放過他。
何雨柱緊緊握著劉羽墨的手,陳老也是國之棟樑,當然不想讓他受到傷害:「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劉羽墨壓低聲音說道,「現在只是擔心你,說康主任野心勃勃,陳老現在已經無法壓制他,你千萬要小心,不要被別人算計。」
何雨柱恍然大悟。
蔡老闆說的話和陳老的提醒一模一樣,康主任針對自己的事情應該無誤,別看他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心思如此的壞。
「走!」何雨柱已經沒有疑惑,「咱們立刻就去大院,我打算和李老爺子和解。」
「不要說的這麼嚴重!」劉羽墨笑嘻嘻的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根本不在乎路人投過來的異樣目光,「跟著我走就行。」
「少吹牛?」何雨柱推開了劉羽墨,不想看那些怪異的目光,現在大院里肯定非常的警惕,平常的人根本進不去:「我知道你很能打,這不是能用拳頭解決的事。」
劉羽墨有些不悅。
低三下四的話她是說不出來,只有自己的拳頭很厲害,肯定能幫何雨柱解決問題,哪裡曉得他絕不同意。
「你準備怎麼做?」
「秘密!」何雨柱興高采烈地說道,「你要是不想看熱鬧,就回去等我。」
劉羽墨自然不答應。
不靠拳頭,就算何雨柱說得天花亂墜,大院的人也不可能放他進去,他肯定是害怕自己受傷,想一個人打進去。
「我要去。」
何雨柱也不拒絕,兩人保持著兩三米的距離,晃晃悠悠的到了大院,剛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一根紅纓槍。
「站住!」持槍的孩子戴著紅領巾,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通行證!」
「沒有!」何雨柱說得乾淨利索。
小男孩的臉變得很嚴肅,指著何雨柱的後方,認真地說道:「麻煩您向後轉,不要和我開玩笑,沒有通行證,一概也不允許進去。」
劉羽墨差點笑昏過去。
周圍沒有別人,他們正好硬闖,院子裡面四通八達,只要走進去,那些人想要抓到他們,可是難上加難。
「哈哈!」劉羽墨緊走兩步,直接站在了何雨柱的身邊,「咱們不用理睬他,直接衝進去就行。」
「做夢!」小男孩很戒備,立刻把胸口的口罩放在了嘴裡:「我警告你們,如果要硬闖,後果很嚴重。」
「不!」何雨柱很友好地說道,「我們不會硬闖,現在是來拜訪李老爺子,麻煩你給傳個話,就說何雨柱在外面等候。」
「行!」小男孩指責馬路對面說道:「你們去那裡等,我要關門,一會兒就給你們回應。」
何雨柱很聽話。
馬上帶著劉羽墨退到了對面,劉羽墨有些焦躁不安:「柱子,你不要這麼傻,老爺子他肯定不會見你,說不定還會糾結人過來打我們,咱倆怎麼打得贏?」
「不會的!」何雨柱很有自信,李老爺子雖然很生氣,但人家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當然不會跟自己計較,「我已經放低了身段,他肯定會來見我的。」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何雨柱就看見了一頭白髮,在黑暗中晃蕩,後面好像還有人,是那人的頭髮黑白相間,應該是周老爺子無疑。
果然。
周老爺子把何雨柱堵在了門外:「何廠長,道歉就不必要,咱們現在已經是對頭了,明天軋鋼廠里見真招,我要帶回光頭,誰也不能阻攔?」
「呵呵!」何雨柱一個勁地傻笑著,不停的彎腰鞠躬,順便指著背後的一根棍子說道,「周老爺子,我可是負荊請罪!」
「那也不行!」周老爺子眼睛里冒出了憤怒的光芒,「我已經得到消息,你居然讓我家光頭去做房子,身上的皮都曬脫了好幾層,你必須得跟我個說法。」
肯定是馬愛國通風報信。
何雨柱雖然有些不悅,他還是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笑容滿面的說道:「周哥非常的有出息,做出來的牆比專業的泥瓦匠都好,將來肯定能夠變成一個建築師。」
「不錯!」李老爺子一直沉默不語,現在聽到何雨柱的解釋,他很是贊同,「咱們辛苦一輩子,除了會打槍,沒有別的本事,咱們的後代也應該努力奮發向上。」
「嗯!」周老爺子不再生氣,側開了身子,「當個建築師我是不指望的,可如果一輩子砌牆,那我是堅決不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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