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奇怪又柔軟的下忍
「我承認我剛剛講話有些大聲,可是你們也不能這樣啊?
這樣太不講道理了!」
雨忍村的下忍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月光神哉,語氣很不對勁,似乎要哭出來一樣。
而月光神哉則是完全沒有在意的翻著這群人的隨身物品。
「神哉,要不然先讓他們站起來吧?
這樣……好像確實不太好。」
玖辛奈也有些同情的為對方求情。
正常來說她肯定不會這麼干。
畢竟善良也要分人。
對於敵人的善良就是對隊友的殘忍。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實在是太慘了!
這幾個雨忍村的人被他們暴揍了一頓不說,還被月光神哉威脅著脫掉了身上的大部分衣服,只留下內衣,然後還要擺出一副背著雙手以臉著地的倒v字型姿勢。
看起來就更慘了。
這幅姿勢別說是玖辛奈了,就連負責看管他們的水門,也覺得有些過分了。
畢竟只是考試,打敗敵人了也不應該這麼羞辱。
「這是為了防止他們逃跑的辦法。
如果要用查克拉封禁的話也可以,只不過太浪費玖辛奈師傅的查克拉了。
而且,我需要的時間也不多……
找到了!」
月光神哉抬手拿起兩枚半個手掌大小的任務捲軸。
看著這個捲軸,玖辛奈也不為對方求情了。
反而一腳踢在了對方領頭的少年下忍屁股上。
「你不是說已經交了所有的捲軸嗎!
這是什麼!」
玖辛奈有些惱羞成怒。
因為玖辛奈很清楚,考試的時候能藏任務捲軸,戰鬥的時候也能藏殺人的利刃。
月光神哉找到的東西越多,越說明自己剛剛幫忙求情的行為有多麼愚蠢。
玖辛奈越想越氣,抬起腳又要踢對方。
「玖辛奈老師,別踢了!你再踢那個傢伙的頭都要插進土裡去了!
而且我們是正規軍,不能虐待俘虜。」
月光神哉一邊說著一邊用骨刃劃開對方的衣物,試圖從他們的衣服夾層中發現什麼好東西。
雨忍村的三名下忍看著他們的衣服一點點的變成破布條,敢怒不敢言。
畢竟剛剛戰鬥過的他們很清楚眼前這個小隊有多強。
而且,他們的手可是還被骨頭束縛著呢,就算是想反抗也沒辦法。
幾分鐘后,把一整隊下忍的隨身物品全部翻看后,月光神哉從中拿出找到的三枚任務捲軸,還有有價值的苦無手裡劍起爆符和一些藥物。
至於剩下的破布條和一些沒啥用的個人裝飾,月光神哉毫不猶豫的用火遁查克拉將其點燃。
看著自己渾身家當燃燒發出的火光,三位下忍目光獃滯。
燒……燒掉了???
月光神哉看向三個下忍。
這三個人已經一副被玩壞了的樣子,看起來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了。
不過月光神哉顯然也不打算在和這幾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浪費時間了。」
直接向遠處的地面扔去兩枚苦無。
然後走到這三個人身後,將束縛他們雙手的骨質枷鎖化作粉末,招呼了水門和玖辛奈一聲後轉身就走。
水門和玖辛奈看著還杵在地上的三人組一眼后,什麼也沒說,直接跟上月光神哉。
直到再次進入森林中。
玖辛奈才開口說話。
「神哉,剛剛為什麼不直接弄死他們?」
玖辛奈這一開口就是這麼猛的話,讓月光神哉也有點兒不適應。
差點兒就馬失前蹄一腳踩空。
「嗯……玖辛奈老師,這是考試啊!
咱們的目標是出風頭,又不是來結仇的……」
月光神哉哭笑不得的說著,說到一半又好像想到了了什麼
「但是……如果是那種敵對忍村特別厲害的天才,而且又不會被發現那……也不是不行……」
「神哉,放棄這個想法。」
水門很平靜的看著月光神哉,嘴裡的話卻沒有任何可商量的餘地。
「考試畢竟是考試,擊殺敵對天才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應該想的。
而且……我們也有其他的顧慮。」
月光神哉聽到水門這麼說,用餘光瞟了一眼玖辛奈。
確實,這種事情做了好處沒多少卻有可能惹到一身麻煩。
而且他們還有玖辛奈,九尾再怎麼好說話也要小心對待。
而且還要考慮隊友的想法。
水門……果然還是偏向於守序善良那一派的。
玖辛奈也差不多。
說白了,就是還是有些天真純善。
而月光神哉自己……
月光神哉很清楚自己,大概就是那種不夠善良也不夠邪惡,做事情畏首畏尾,眼高手低,卻總想著不勞而獲的普通人心態。
要是在冒險遊戲里,就是覺得勇者是傻逼,但是又不夠邪惡沒辦法做魔王的討人厭的村民a。
「我知道了,水門。
不過如果有人想殺我,我也不會留手的」
月光神哉沒有假裝很善良的滿口同意,而是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水門卻沒有意外的點了點頭。
他其實也挺清楚忍者都是什麼樣的傢伙。
說實話,裡面有很大一部分腦子都有些問題。
在考場動殺心很正常,身為月光神哉的隊友,他也不會阻攔月光神哉保護自己。
「你們在說些什麼啊!
我們這麼強,誰要動殺心就直接打趴他們就好了!
反正那些菜雞又不會威脅我們!
本來挺簡單的事情,被你們兩個一說,就好像不得不殺人一樣!」
玖辛奈的想法簡單粗暴,但是卻好像很有道理。
月光神哉仔細想想,發現確實有道理。
只有弱者才會被逼無奈。
強者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好了。
甚至還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
柱間不就是嘛?
雖然表面上看柱間是個單純又善良的傢伙。
其實也不過是靠著強大的力量強姦整個忍界的思想。
我想要搞忍村你們就必須搞,我想要和平你們就必須和平。
其他人也都是差不多的。
幾乎都是想把自己的思想塞進所有人腦子裡。
我要人人愛人人你們就必須愛,不然就是和我作對。
我要有琳就必須要,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我要大家互相原諒不能報仇就必須原諒。
他只不過是殺了你媽,為啥不能原諒?
你知不知道,如果報仇就會帶來新的仇恨,然後陷入仇恨的循環!
陷入互相傷害的境地!
月光神哉越想越覺得忍界很噁心人。
個人的力量和思想成為裹挾整個世界的思想本身就很病態。
不過他也沒什麼好辦法。
所以只是想了想就拋棄了這個方向。
「不過我留著那些人也不光是因為不想殺人。
其實主要還是為了攪亂局勢。
畢竟剛剛那伙人其實還不算弱。」
跳過了奇怪的話題,月光神哉繼續討論著考試。
可是他的這句話說出來,玖辛奈和水門卻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
「不算弱?」
月光神哉有些無語的看著兩人。
「你們不能因為他們打不過我們就覺得他們弱啊!
他們不是正經的擋了我們好幾次攻擊嗎?
這種程度在普通下忍裡面,算是很強了……應該是!」
月光神哉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不自信了。
他憑理智判斷剛剛那伙人應該確實不算弱。
可是他對於普通下忍小隊的實力卻是沒啥概念。
畢竟他忍校沒上多久,任務也沒執行幾個。
平時接觸的人,都是白雲早間千手惠,還有宇智波止水這種天才級的。
就連指導老師也是旗木朔茂自來也這種級別……
說起來,他還真的不知道普通下忍是個什麼標準……
「總之,無論如何,我們就算是找裁判淘汰他們也沒什麼收益,不如放過他們。
讓他們去搶奪其他小隊的任務捲軸。
而且,這次從他們身上找到的四個捲軸,也不是一條任務線的。
也就是說剛剛那個小隊其實已經搶劫過別人了,而且還成功了。
從這個角度講,他們應該也不算弱。
至少,比現在埋伏在周圍的這個小隊強。」
月光神哉話音剛落,三人正好同時踩在樹榦上,下一秒,三人瞬間散開。
月光神哉直直的奔著自己的目標而去。
極速讓他的視線邊緣扭曲,只能看清楚眼前一部分的區域。
不過對於早就鎖定了對方的他也足夠了。
月光神哉的目光牢牢的盯著自己的目標,只要對方有任何應對,他就要第一時間實行反制。
可是,出乎月光神哉意料的是,對方竟然沒有任何反應。
沒有遁術?沒有手裡劍苦無?甚至連逃跑都沒有??
對方就好像傻子一樣茫然的看著突進過來的他,似乎腦子上面都開始冒問號了。
直到月光神哉離對方的距離只剩下數米的時候,對方才臉色突變,然後猛的……躲到了樹后?
玩呢?鬧呢?又不是小孩子躲貓貓!你躲樹後面有啥用?!
難道是有陷阱?還是什麼忍術的埋伏?
月光神哉完全搞不懂對方這麼行動的原因,甚至有些疑神疑鬼起來。
可是此時對方離自己的距離也容不得月光神哉多想。
轉瞬之間,月光神哉只能放棄用手制服對方,而是伸出了自己的長刀獠牙。
這樣,就算是對方有什麼陷阱,大不了脫刀後撤。
獠牙長刀直刺樹榦,
鋒利的刀刃像是刺穿海綿一樣刺進樹榦,然後,穿透變形,尖端如同鐮刀鉤爪一樣伸出7字型的長刃,然後回拉後撤!
月光神哉毫不眷戀的放開長刀。
轉身沖向側面……然後回頭望去。
「就這???
你真的是下忍嗎?不是逗我玩的?」
眼前的一幕真的讓月光神哉有些懷疑人生。
因為他以為的,會布置陷阱的敵人,正以一個的奇怪姿勢被釘在了樹上。
獠牙伸出來的刀刃從他的身體側面穿出,7字型的刀刃從他的臉龐,脖子,手腳回收。
遠遠看上去就好像被大號訂書釘釘在樹上的蟲子。
這一幕真的讓月光神哉不知道說什麼好。
說這個人菜吧,他偏偏用這種超柔軟,超奇怪的姿勢躲過了所有的刀刃。
說他強吧,他看見敵人的第一反應是躲在樹后。
而且現在還被他釘在樹上。
「啊啊啊啊,快來救我!我要堅持不住了!
你們木葉的忍者怎麼這樣!我只是一個無辜的過路村民而已!
看你一眼你就拿刀捅我!我要去投訴你!」
被鋒利的骨刃鎖著,那人一動也不敢動,可是嘴巴卻一點兒也沒閑著。
嚷嚷著亂七八糟的話。
月光神哉走上前去打量著這個傢伙。
看起來不是很眼熟,應該不是什麼知名的傢伙。
半長的黑髮,長得還挺眉清目秀的。
月光神哉蹲在這個傢伙面前,看著這個奇怪的下忍。
一隻手倒立,還能滔滔不絕的說著話,果然還是有些古怪。
月光神哉抬起手,伸向了這個傢伙的臉。
「你幹什麼???
我可是男的!難道你還好這口?
救命啊!不要啊!木葉忍者當街搞基了!!!」
奇怪柔軟下忍凄厲的喊著。
月光神哉卻毫不在乎的把手伸向這個傢伙的額頭。
然後……
崩的一聲彈了一個腦瓜崩。
「還挺清脆,看來裡面果然沒啥東西。」
「你這傢伙不要侮辱人!
我腦子裡至少有腦漿子!」
柔軟下忍一邊說著一邊試圖伸頭咬月光神哉的手指,可惜很快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不夠長。
而月光神哉一下一下的戳著這傢伙的腦袋,開口說道。
「你竟然敢說你有腦子?
首先,你脖子上還帶著護額呢,就別說自己是平民。
其次,我喜歡女性,很喜歡那種。所以如果非禮你的話應該算是很正常。
而且這裡也不是大街上。
最後,誰家有腦子的下忍面對敵人的第一反應是躲到術后?」
那個柔軟下忍面對月光神哉的質問第一時間就開口反駁。
「人家才不是女生!」
月光神哉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傢伙。
他現在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傻子?」
「真的不是!不信你摸摸看!」
聽到柔軟下忍這麼說,月光神哉眼睛裡面光芒一閃,然後興奮的開口說道。
「咦?可以嗎?那我不客氣了!」
說罷毫不客氣的伸手摸向對方。
在月光神哉的手觸及對方身體的一瞬間,那個一直擺著奇怪姿勢的下忍動了。
身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硬生生把腿從獠牙的刀刃下抽出,然後以一個奇怪的角度踢向月光神哉的肩頸處。
腳尖處的鋒刃閃著寒光,甚至還能看見上面血槽中藏著的墨綠色毒藥。
月光神哉卻沒有任何動作,就這麼獃獃的蹲著。
手還掐著對方的臉。
「你看,這麼軟怎麼可能是男人呢!」
月光神哉扯著對方的臉來回的變換著形態,對方卻不敢有絲毫動態。
甚至深出的那隻腿也定在了空中。
因為,她頸間的鋒刃,已經刺進了她的血肉。
也許只是幻覺,但是此刻,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頸部大動脈血管在對方刀尖上摩擦的刺痛。
月光神哉當然不可能在明知道對方是女性的情況下占對方的便宜,即使有些地方看起來真的很柔軟。
可是他也不會因為對方是女性就手軟。
畢竟,張無忌他娘有句名言,越漂亮的女性越狠毒。
所以,早在他站在對方面前時,他的屍骨脈就早已經深入地下繞過樹榦連接上了自己的獠牙長刀。
只要對方有任何異動,月光神哉一念之間就可以把對方切成幾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