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這個王爺真奇怪!
殷寧無奈的看了一眼俞太夫人,將剩下的止咳化痰丸,放在桌子上:「這葯我留下了,若是外祖母感覺胸悶,服下便能緩解,但是要切記不可多吃。」
「就這樣.......敷衍老身?」
「外祖母多慮了,殷寧今日來的匆忙,很多葯需要配置,待殷寧回到王府,配好葯再命人給您送來。」
「怎麼,王妃娘娘好大的架子,就這麼不願踏進我這鎮國公府,還派人送來,這要是讓人下了毒,老身豈不是沒處說理去。」
俞太夫人,幾句話懟的殷寧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想向太夫人解釋,可是太夫人卻轉過身,不管她怎麼喊,都不再理她。
俞夫人,把她拽到一邊,叮囑道:「太夫人的一片苦心,娘娘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俞夫人一語點醒夢中人,也不知道,原主是燒了什麼高香,才讓太皇太后和俞太夫人,兩位位高權重的人如此袒護她,俞太夫人不是什麼大病,還特意讓俞子瓊專門進宮將自己傳喚出來,原來只是想保住殷寧的性命。
殷寧眼眶微紅,握住太夫人的手解釋道:「是殷寧不好,太夫人一片苦心是殷寧辜負了,多謝太夫人為殷寧周旋,太夫人好好休息,殷寧明日再來看您。」
俞太夫人沒有說話,殷寧隨著俞夫人出來,齊王早已在外面,等著心焦不已,見她們出來,上前詢問:「大舅母,怎麼樣。外祖母可還好?」
俞夫人嘆了口氣:「無妨!,只是她老人家自從上次從喜宴回來,便每天憂心不已,夜不能寐,想必是憂心王爺和王妃,如今見二人冰釋前嫌,想必會寬心許多。」
「沒事便好!有勞大舅母費心了。」
「王爺這話是折煞妾身了,這本就是妾身的分內之事,還是王妃娘娘妙手回春,只怕這幾日都要叨擾娘娘前來看診了,太夫人還特意讓妾身叮囑王爺,王妃娘娘有傷在身,還請王爺好好好善待娘娘。」
既然是長輩的囑咐齊王只好遵守,看了一眼殷寧,目光也比之前柔和了許多:「自然,還請大舅母轉告讓外祖母寬心。」
齊王派人進宮給俞太妃捎了口信,隨後便帶著殷寧離開了俞太夫人的住所。
齊王將殷寧拽到了無人處,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女人,譏笑道:「沒看出呀!殷寧本事還不小嗎?不僅太皇太后袒護你,現在就連我外祖母都開始偏向你了。」
「殿下,這是何意,剛才還答應太夫人要善待殷寧,現在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難道殿下要食言嗎?」
齊王拽殷寧的手狠狠的盯著她:「這雙手醫術絕佳,可謂是在世華佗,可是據本王所知太尉府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懂什麼醫術,更何況是連御醫都治不好的哮症,你究竟在打什麼注意。」
殷寧掙脫開齊王:「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不一定為真,殿下難道忘了,殷寧十二歲之前一直與母親和兄長居住在鄉下,難保有高人傳授過殷寧醫術,只是殿下不知道罷了,不管殿下怎麼想殷寧,殷寧明日還是要來為太夫人看診的,若殿下信不過殷寧,儘管跟著殷寧一起來好了。」
「要不是看在外祖母的病,眼下需要你來治,你當真以為本王會容你這樣頂撞本王,本王就給你幾日時間,待外祖母康復后,本王再好好的跟你算這筆賬。」
「既然殿下知道太夫人的病只有殷寧能治,殿下有求於殷寧,還請殿下拿出求人的姿態。」
「哼!本王求你,應該是你求本王才是吧!要不是本王幫你瞞著你已經失貞的事情,你還能在這裡與本王討價還價,你怕是現在早就被陳塘了,所以不要觸怒本王,要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起的。」
殷寧抬起頭沖齊王笑道:「殿下,怕是應當去太醫院看看。」
「殷寧,你這是什麼意思?」
「殷寧看殿下病的不輕,應該住在太醫院讓太醫們好好給殿下看看。」
仔細看眼前這個打趣的女人,齊王很是不屑:「本王好的很,根本沒有病。」
「不,殿下不知道,有時候自大也是一種病。」
還沒等齊王反映過來,殷寧便拖著長裙獨自離去,氣的齊王只能幹跺腳。
回到齊王府,冬兒扶著她打算往柴房的方向走去,殷寧攔住了她,往主院的方西走去。
冬兒輕輕的拽了拽殷寧的袖口低聲提醒:「小姐,咱們的住處在那邊!」
殷寧聽著後面的腳步聲笑著說:「我好歹也是陛下親封的齊王妃,齊王八抬大轎抬進齊王府的正妻,整日住在柴房裡豈不是讓齊王在背後被人戳脊梁骨,說他是被妾室迷惑苛待正妃的昏庸之輩。」
「殷寧,本王的齊王府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想住正殿?在外面你是齊王妃,可是在本王面前你連個宮婢都不如。」
「不管殷寧在殿下心中是什麼地位,可是我現在就是齊王妃,殿下名正言順的妻子,既然殷寧還是齊王妃住正殿有何不可?難道殿下忘了剛剛在鎮國公府答應太夫人什麼事情了?」
「你少拿外祖母壓本王。」齊王臉色一沉,有些不難煩。
殷寧挺起了腰板,與齊王對視,眼神堅定:「不管殿下怎麼想,在陛下未下旨和離之前,殷寧都是殿下的妻,都是這齊王府的女主人,就有資格住在這裡,殷寧也是未殿下的聲譽考慮,還望殿下深思熟慮。」
「哈哈.......殷寧你口口聲聲說不喜歡本王,不想嫁人我這齊王府,是你口是心非吧!表面上和本王玩欲擒故縱,實際上心裡就那麼迫不及待的想和本王同住一間屋子,好爬上本王的床。」
這個男人真是奇怪,想象力真是豐富,這要是放在現代當一個狗血編劇肯定能大火。
殷寧強壓著怒火,語重心長的說道:「王爺要是那麼不想看見殷寧,那便離殷寧遠一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等殷寧離開齊王府那天,殿下就是把這正殿拆了殷寧也無話可說,反正殿下家大業大,也不差這點小錢。」
齊王惱羞成怒道::「那是本王的屋子,你憑什麼給本王做主。」
殷寧不願和他胡攪蠻纏笑道:「時辰不早了,殷寧就不陪殿下了,殿下若是不願意看見殷寧,不如移駕到陽春院,想必妹妹一直茶飯不思的等著呢!況且殿下這些日子也是忙壞了,可別冷落了剛剛新婚的佳人。」
齊王氣急敗壞,拂袖走向陽春院。
「殷寧,你給本王等著!!」
「殷寧,恭送殿下。」
冬兒嚇得有些揪心:「小姐,王爺看樣子真是生氣了,王爺是這王府里小姐唯一的依靠,小姐這樣和王爺唱反調,以後還如何在王府立足。」
殷寧語重心長的與她說明:「冬兒,你記住了,在這個世界上,不能永遠的依靠誰,要學會依靠自己,才是生存之道,那柴房如此偏僻荒涼,上次殷荷事情的事情現我想起來還是有些後背發涼,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住在正殿想那殷荷也不會明目張胆的加害。」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冬兒也明白了殷寧的用意,她們在王府還要有很多的硬仗要打,等待她們的遠遠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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