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學習吧,少年 躁動吧,青春

第三章 學習吧,少年 躁動吧,青春

信貴山城的天守閣內,以松永久通,內藤如安為首的眾家臣都拜服於地,齊聲向城主松永久秀問安的同時,大家心裡更為關注的是這個新近歸附於大人的近侍是何許人也。

此時的松永久秀一改剛才說話的姿態和神色,他的聲音鏗鏘有力,聽上去竟然有幾分誠懇的味道:「諸位幸苦了!」配合他那微微低頭的姿態,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很合格的主公,在他微微低頭的時候,包括伊中秀在內的眾多家臣都低頭,連稱不敢,心中或多或少的會對松永久秀泛起那麼些複雜的感激之情。

「今天的評定,旨在新的一年裡,對本家的大計進行一些謀划,諸位有什麼想法不妨都直接講出來,說的好的,我都會論功行賞。」松永久秀此時的話語充滿鼓勵性,充分調動眾家臣的積極性,說話間他的目光依次從他們的臉上掃過,松永久通,內藤如安自不必提,高山友照,楠木正虎,結城忠政,土岐賴次,高山重友等都從他的眼光中看出期許,一個個都挺直了腰桿。

楠木正虎,是名將楠木正成之後,此時是松永家的侍大將,此人留著兩撮小鬍子,眯著小眼瓮聲瓮氣道:「主公,臣楠木正虎有話要說。」

松永久秀,微微頷首的時候,示意他有話就說,侍立在久秀一側的伊中秀,此時也用餘光盯了一眼楠木正虎,楠木正虎久混在官場,心想正想和這主公新收的近侍套套近乎,沒想到這近侍倒好似想親近自己,心中暗喜的同時,嘴上卻已經開始發言:「臣以為,大和一國,本家雖已基本控制,然筒井順慶確如蒼蠅般始終存在,必須儘快將其剷除。」

這句話可說是說到松永久秀的心坎里,要知道筒井家雖然被其擊敗,可是筒井順慶卻不歸順,在其領地內流寇作戰,使用游擊戰術,不勝其擾,現在聽到楠木正虎的發言,心中暗嘆,不愧是楠木正成的後代,一語中的,當即詢問道:「那正虎,你可有方略?」

這楠木正虎見松永久秀如此重視,心知自己說對了,當即道:「主公大可將其交給我楠木家,我定然將筒井順慶剿滅於這個冬天,來年春天,大和國境內必然一派祥和。」

松永家另一位侍大將高山友照見楠木正虎的提議得到松永久秀的認可,心中著急,聽楠木正虎如此大話,當下跳起來道:「主公,還是將這件事交給我吧,正虎的戰績實在是乏善可陳啊。」

其實松永久秀聽了楠木正虎的那沒有方略的方略,心中便生疑惑,要說是內政又或條陳,公文,楠木正虎倒還擅長,這打仗他還真是不行,高山友照雖然也不怎麼的,不過也算自己手下第一戰將了,肯定是比楠木正虎強的,哎,還是缺能征善戰之輩啊。松永久秀,甩甩頭,剛準備把這任務交給高山友照,哪知楠木正虎見情勢危機,趕緊補充道:「主公,這筒井順慶,都不是正規戰法,各種游擊戰術。而我楠木家自楠木正成之始,便是忍法大將,最擅長這種戰術,請主公將這次任務交給我吧。」

此時的楠木正虎完全沒有精力注意到伊中秀眼中目光更為熾熱,因為楠木正成是出身伊賀,是有名忍法大將,在伊中秀小時候,就經常聽到他的名字,伊賀多出有名的忍者,可是楠木正成卻是眾人羨慕的對象,這也是伊中秀看楠木正虎倍覺親切的原因。

松永久秀見楠木正虎如此懇切,又想到自己這個冬天都會在信貴山城,也出不了什麼大事,當下便答應下來。

接下來的評定都是一些簡單的領地事宜,可是在伊中秀看起來卻如此的新鮮,他就像一塊海綿,吸收著每一樣新的東西,他才發現原來武士的工作是如此的明亮,而忍者總是生活在陰影之中;他才發現說話是有如此多的學問,不同的位置上說著不同的話,而忍者最終都是刀劍往來,你死我亡;他才發現原來料理領地,理好民眾卻是如此瑣碎,而且麻煩,而他卻聽的渾渾噩噩,頭大如牛。

評定結束后,待眾家臣退下之後,松永久秀卻也很是勞累,整個人鬆弛下來,女近侍千鶴,連忙起身去侍候松永久秀,將寬厚的武士服脫下來,剛作為近侍的伊中秀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好起身侍立一旁。等待的功夫,他倒是有機會打量起著美麗的近侍千鶴來,這做男裝打扮的近侍,身量很高,從她那修長是雙腿和傲人的雙峰,還有舉手投足之間的氣質,伊中秀推斷出她肯定也是忍者出身,她的容貌也是不差,柳眉鳳眼,只是皮膚呈一種小麥色,泛著光澤,看上去年紀應該比伊中秀大上幾歲,搞的這正直青春年少的伊中秀心中暗自讚嘆不已。那千鶴雖伺候松永久秀換衣,卻也知道這新來的小子正打量自己,暗嘆他不懂規矩之時,卻也有幾分歡喜,畢竟能吸引如此年輕的小子,她不動聲色之間將衣服遞給伊中秀,伊中秀才反應過來,他趕緊將衣服掛好,和千鶴一左一右,尾隨松永久秀向後宅走去。

今天晚上,松永久秀來到了他心愛的小妾玉子那裡,伊中秀見到玉子那一剎那,他那剛剛平靜下去的心,又不由自主的砰砰跳動起來,此女年紀大約二十七八,卻別有一番風味,長的異常白皙,感覺只要你的手指輕輕的觸碰她的身體,就會留下紅印。他那加速的心跳,卻讓千鶴感覺出來,她轉過頭看了看他,心中竟有一種微微的妒忌,伊中秀畢竟久經訓練,隨著千鶴的那道目光馬上就平靜下來。

松永久秀,自然是不知道躁動的伊中秀所發生的一切,他只是吩咐讓千鶴引著他熟悉一下環境,還有今天晚上由千鶴帶著他守夜,以後兩人輪流。哪怕自己在睡覺,松永久秀這個戰國的野心家,身邊也總會有一個忍者守候。

是夜,月朗星稀。伊中秀和千鶴就潛藏在松永久秀休息的那間房頂上,兩人伏在一根房梁的兩側,苦苦的等待著天明,而屋裡確大戰正酣,玉子的一聲聲刺耳的嬌呼,兩人肌肉的一聲聲有力的碰撞,無一不刺激著這房樑上的兩人。千鶴只是臉色微紅,有些發燙,要不是因為房梁對面的年輕人反應如此之大,估計她連這些反應都不會有,畢竟久經人事,早就得到過松永久秀的寵愛,而且已經習以為常,倒還算是正常,而伊中秀,卻正值年少,又還未經女人,哪裡經得住這等誘惑,滿腦子裡都是玉子夫人那白皙的身體,心臟不爭氣的撲通的跳動聲,經過房梁自然而然的傳到了另一端的千鶴那裡。千鶴,遠遠的盯了他一眼,終於忍不住問道,只見她張了張嘴,伊中秀卻讀懂了她的唇語,千鶴是在問他作為忍者,破身不是必須上的一課么,你怎麼還如此?伊中秀,卻心中苦笑,自己還沒來得及上這一課,就被果心居士給賣了,不然怎麼自己會如此不爭氣,丟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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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戰國之忍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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