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你們攤上事了
這幾個女人無意間發現了水滴,暗中跟蹤了水滴兩日,發現水滴不但是個美人兒,還是個孤苦無依之人,便動了壞心思。
她們想把水滴帶到暗園子賺錢去,水滴見勢不好,想要逃走,故而,就發生了剛剛的事情。
那幾個女人心術不正,想要徹底的毀了水滴的清白,讓無依無靠的水滴沒臉見人,無處藏身,日後任憑她們的擺布。
牧牧搞清楚了這幾個人的動機,知道此事,柴扉和春夏秋冬四隻蝴蝶已經不能處理了,便趁人不注意時,從空間閃身出來。
柴扉正在發愁。
這件事的影響實在是太惡劣了。
這幾個婦人若是不嚴懲,旁的女人也群起而效仿,呆不呆的一言不合,就在大街上,眾目睽睽之下,扒光了別的女人的衣服,這成何體統啊!
牧牧拍拍柴扉的肩膀,示意柴扉稍安勿躁,對周圍群眾說:「諸位,我們每個人都有母親和妻子,姐妹和姑嫂,試問,如果現在你們的親人被扒光衣服,仍在大街上,你們會怎麼辦?」
還是剛剛那位大嬸子說:「女人被扒光衣服,還不如直接殺了她好!這樣的羞辱,誰他娘的能夠承受啊!」
「女人的清白都被毀了,身子都被人看了,還不如去死了算了,或者都他娘的現眼!」
「你說的是什麼話?照你這麼說,這女人就活該倒霉嗎?惡人作惡,惡人還有理了?」
「說到底!還是這幾個婦人太惡毒!心腸太壞了,若不嚴懲,日後別人也這樣做,這世道可怎麼得了啊!」
「這幾個惡毒的女人若不嚴懲,這世道若是亂了,那也是官府的事!」
「……」
現在是福國,是封建的男尊女卑的朝代。
在這樣的大環境中,女人的地位本來就不受重視,女人的清白和名節卻很受重視。
女人生存已然不易,若是再被人如此踐踏,女人便真的沒有活路了。
牧牧看著議論紛紛的人群,那個主張讓水滴去死的人,還在強詞奪理,聲聲怒罵道:「這女人長得好看,就不該在大街上晃悠……」
他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牧牧打了一拳,頓時鼻子和嘴便竄出血來,一張嘴,混著血水,吐出來幾顆牙,整張臉也紅腫起來了。
男人被打懵了,緩過神來,怒罵道:「你他奶奶的,你幹什麼?」
可能是他的牙齒掉了,嘴唇也受傷了,故而,說話口齒不清,深化不甚清晰,但是大概也能聽得明白!
牧牧紈絝上身,弔兒郎當的模樣,用帕子擦擦手,之後嫌棄的扔了帕子,就是表明了,牧牧嫌他臟!
牧牧哼哼冷笑,譏諷地說:「你他娘的長得這麼丑,本公子看你不順眼,打你了怎麼了?」
牧牧還是男裝的打扮,現在是俊美無儔的美少年一枚。
「你……你他娘的放……放屁,你這是什麼邏輯啊?」
「我的邏輯,不就是你的邏輯嗎?」牧牧又補上一腳,將此人踹翻在地,「你的邏輯不就是如此嗎?惡人作惡,不被懲戒,被傷害的人,便要自己去死!你他娘的不過就是這個邏輯嗎?」
男人被牧牧踹了一腳,感覺五臟六腑都被牧牧摔碎了,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著身子,整個人都在不停地顫抖。
看人鬧的大嬸子說:「這個無賴就欠收拾!平日里作惡多端,就覺著作惡沒人說,沒人管,就以為作惡是正經事了!」
得!
牧牧有了答案!
原來這人是個無賴,否則,怎會宣揚作惡有理,被欺凌活該的理念呢?
好吧!
平常這個無賴作惡,沒說沒管,那麼現在,牧牧就要親子教訓他,讓他知道知道,作惡的後果是什麼?
牧牧看了看柴扉和春夏秋冬四隻蝴蝶,一臉的壞笑和寵溺。
牧牧一揮手,五個漂亮的女孩子便向著那無賴衝過去,一陣的拳打腳踢。
五個人里,只有柴扉的功夫若些,但也絕不是沒有功夫,只是相對於春夏秋冬四隻蝴蝶,功夫弱了些而已。
故而,五個會功夫的女孩子,用花拳繡腿,圍毆一個受傷的男人,也算是這男人倒霉了。
五個女孩子下手打人,手上都掌握著力度,故而,這個男人被打得丟了半條命時,女孩子們才住手,回到了主子的身邊。
牧牧對著圍觀群中說:「鄉親們,你們有人自告奮勇,把這幾個婦人和這無賴,送到鎮公堂去嗎?」
圍觀的大嬸子說:「我去!他娘的,老娘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這幾個混蛋,可是咱們筆直鎮的禍害啊!」
又有幾個男人站出來,道:「我們也可以跟著去!老子這是懲惡揚善,為民除害!」
無賴被打得丟了多半條命,那幾個婦人因為太吵,被人堵上了嘴。
故而,這幾個人在被押往鎮公堂的時候,引起了眾多百姓的圍觀和跟隨,在口口相傳中,大體知道了這些婦人,做了什麼缺德事。
在福國,只有如意縣和筆筒縣,才有鎮公堂。
牧牧設置鎮公堂,為的是更好的服務百姓,百姓有些不值得去縣衙打官司的事,在鎮公堂就解決了。
牧牧怎麼也沒想到,在筆直縣,竟然有人敢鑽鎮公堂弊端的空子,把鎮公堂,當成了自己掌管筆直縣的工具,肆無忌憚的欺壓百姓,魚肉鄉鄰。
「你們都他娘的是幹什麼的啊?誰他娘的給你們的權利,讓你們亂抓人了?」
筆直鎮的鎮長坐在公堂上,罵罵咧咧地看著牧牧和花蝴蝶,氣焰囂張地說:「你們別他娘的依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他娘的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否則,別怪老子讓你們這些小白臉有來無回。」
圍觀群眾把鎮公堂都給堵上了,就想看看鎮長,如何解決這件事。
很顯然,她們又要像平時那樣,正義得不到聲張,鎩羽而歸了。
「什麼鎮公堂?這他娘的就是鎮長的一言堂!」
「人家筆鋒鎮的鎮公堂就不這樣!我聽說,筆鋒鎮的鎮長做人做事,剛正不阿,把筆鋒鎮管理的很好!筆鋒鎮的百姓啊,可比咱們幸福多了!」
「我聽說縣令大人,經常出來微服私訪,他在就不來咱們筆直鎮看看呢?」
「我聽說啊,縣令大人來過一次,被鎮長做表面功夫,給騙過去了!沒準啊,鎮長表面功夫走得好,這縣令大人啊,還認為咱的鎮長啊,是個清官呢!」
「你說這話,有蹊蹺啊?縣令大人啥時候微服私訪,鎮長怎麼知道呢?」
「那就不行,縣令大人的身邊,有鎮長的眼線啊;那就不行,人家眼線,事先的給鎮長通風報信啊!」
「你這想法可夠豐富的,你咋不去茶樓說書呢!」
「……」
牧牧聽著百姓的議論紛紛,那真是越聽越生氣,與花蝴蝶對視一眼,便有了主意。
牧牧和花蝴蝶走上前。
牧牧伸出手,將坐在公堂上的鎮長薅起來,甩出去,一氣呵成。
牧牧坐在公堂的主位上,驚堂木一拍,和喊道:「你他娘的算是什麼鎮長!」
那鎮長被牧牧扔出去,也算是倒霉了,他被摔得渾身的疼,感覺啊,整個人都摔碎了。
鎮長的相貌普通,穿著卻華麗,這行頭不像是鎮長,反倒像是土豪劣紳。
不過,鎮長被牧牧摔得昏天黑地后,由於疼痛,五官似乎都集中在一起。
那是啊,疼的呲牙咧嘴。
過了好一陣子,鎮長才緩過氣來。
鎮長說話的力度,不在強悍,也不是一張嘴,就是「他娘的……」怎麼怎麼樣了,用顫抖的手指著牧牧和花蝴蝶,有氣無力道:「來來來來人……把把把這些小白臉,都都都給我抓起來。」
鎮長在筆直鎮猖狂至此,身邊不能沒有爪牙。
故而,公堂上,幾個衙役,或者說,是幾個穿著衙役服裝的無賴,氣勢洶洶地看著牧牧和花蝴蝶。
「你們瞅啥?」花蝴蝶就站在牧牧的身邊,看到幾個不服氣的衙役,便是一聲怒吼,「他娘的,再看,老子挖了你們的眼睛!」
花蝴蝶殺人的氣勢,那要強於牧牧。
牧牧不會隨便殺人。
花蝴蝶卻不一樣,只要此人是禍害,花蝴蝶不但會隨便殺人,還會讓禍害痛苦的死去。
這也就是說,當年年紀輕輕的花蝴蝶,能夠在江湖上穿出名堂來的原因。
花蝴蝶的存在,就是為了懲惡揚善。
花蝴蝶若是縱容禍害存在,何來的鏟奸除惡之說呢!
牧牧故作驚愕狀,瞪大眼睛,張開嘴,一副受驚的小模樣,捎帶慌張,舉止更加誇張地說:「你們攤上事了!你們啊,可真的是攤上大事了!你們敢瞪他,她可真的敢把你們的眼睛給挖下來哦!」
不得不說,花蝴蝶的威懾力十足。
花蝴蝶一瞪眼,嚇得那幾個多為的衙役,真的就是止步不前了。
春夏秋冬四隻蝴蝶看著痴迷地花蝴蝶,小迷妹立即上身,托著臉,眯著眼睛,嘴角微翹,陶醉地說:「主子好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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