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往昔

「不知道啊，水大夫。」風雪的話讓人覺得誠懇，可他那自信的笑容，卻又與他誠懇的話語完全不搭，「水大夫有獲得什麼有用的信息嗎？」

「沒有，還是得進更加深層次的夢境進行探查。」水鏡顏正了正神色，便在手中凝聚了一朵青蓮花，讓它盛開在了櫃檯的中央。

......

「你來了。」葉雪蘭在遠處招呼著風雪一行人過來，她這個掌門平日頗具威嚴，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個刀子嘴豆腐心。

「掌門。」

「掌門大人。」

「快，過來行禮，見過師兄師姐。」葉雪蘭對於孩子的容忍度是很高的，尤其是這些被她剛剛接入門派的苦命人。

「見過師兄師姐。」孩子們都很聽話，風雪掃了一眼，便與身後的眾位同門一一回禮。

「掌門，這次的三人可有姓名？」風雪與葉雪蘭走到了一邊。

「只有一個，還算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名字，另兩個，唉...」葉雪蘭嘆了口氣。

她收得內門弟子，超過九成都是因為戰亂而流離失所的苦命人，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但每每遇到，葉雪蘭總忍不住感嘆一番。

「哦？是哪個？」

「喏...那個長頭髮的女娃娃。」葉雪蘭不動聲色地指了指，「叫水鏡顏，挺好聽的名字，她既然堅持，留著本名倒也不錯。」

「是啊。」

「說起來，你的名字能留下來，也是你當年的堅持，不然按照門派的規則..」葉雪蘭忍不住摸了摸風雪的頭髮，「明明才是個小孩子，怎的看上去已和三十歲的人一樣老態。」

「那不顯得師傅您教得好。」風雪笑了笑，「水鏡顏，這名字著實不錯。」

「你既然在意，要不就由你來親自教她如何？」葉雪蘭道，「就當作年度考核項目。」

「這...」風雪稍微想了想，「倒也不錯，最近閑來無事。」

「你要是能把她教得和你一樣厲害，還有額外的獎勵。」葉雪蘭為風雪留下了一個懸念，便走向了三個孩子，去為他們安排入駐事宜。

「一定會的。」風雪的激情湧現上來，他對於自己的深造已趨近完美，但要把一個全無基礎的普通人教得和他一樣好，這著實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

「水鏡顏？水鏡顏！！」

第二重夢境結束，水鏡顏置身於七彩的光幕之中，腦海一片混亂。

這究竟是誰的夢，故事究竟是真是假，自己，究竟是清醒的，還是仍在夢中，水鏡顏已經分不太清了。

「水大夫。」風雪從光幕中走了出來，水鏡顏向後一退，喚出了忘心燈，滿是戒備。

「水大夫不必如此，此地，您才是掌控一切的神祗。」風雪嘴上這麼說著，可他的手中，也漸次凝聚了一盞燈，與忘心幾乎一模一樣卻又完全不同的，閃爍著黑紫色光芒的燈盞。

「這是...」

「你不記得她的名字了嗎？水大夫。」風雪揮舞著燈盞，直接朝著水鏡顏沖了過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