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實在沒辦法
第二十五章實在沒辦法
李星河道:「知道你為什麼找我,按照那老頭的狀態,最近很麻煩。」
楊霸先把打火機湊了過來,十分恭謹的說:「是的!實在沒辦法,國內外的專家都帶來看過了,沒有任何緩解的情況,還請李先生指條活路,真不想截掉啊。」
李星河低頭吸了一口,香煙的尾端忽明忽暗的,映著他的臉頰線條分明。
吐出一口煙圈,他低頭在對方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離得近的幾個人,只隱隱約約聽到:倒懸,原來的葯,包裹,正午、子夜,等幾個字眼。
但大家都知道事關機密,除了孫小輝一臉好奇的明著偷聽,其他人都裝作耳不能聞的樣子,把自己當成一枚老實規矩的鵪鶉。
李星河如是交代了一番,楊霸先非常感動,就要拜別李星河趕去給陳畢凡彙報。
臨走之前,他轉過身來。
把鐵簽蔡提溜過來,拎著放在孫小輝和李星河面前教訓:「我告訴你,今天你當著我的面,認了大哥,這就是一輩子的大哥,我們習武之人,不能不講道義,以後你要是再敢對大哥不敬,別怪我先收拾你。」
鐵簽蔡這次十分老實,規規矩矩的沖著孫小輝和李星河標準九十度鞠躬,喊道:「大哥!」
這一聲,不同於剛才的強買強賣,四周圍觀的人群沸騰了。
今晚的廣海市,翻起了滔天巨浪!
狠人鐵簽蔡,在兩個十幾歲的少年面前,自稱小弟!
孫小輝的心裡,正在經受暴風雪的洗禮!
他在十分鐘之前,做好了被打斷肋骨扔出去的準備。
但是萬萬沒想到,現在這個最大的威脅,站在他面前低頭,叫他大哥……
這麼魔幻的事情,他雖然還沒理清思緒,卻明明白白的知道,這是李星河,給他爭回來的。
而今晚起,場面、地位、榮耀……
一剎那間,鋪天蓋地的罩到他身上。
孫小輝努力把一張圓潤無害的面孔一板,故作嚴肅的點頭道:「嗯,以後你……你要對黑莓嫂子客氣點,鐵簽小弟!」
鐵簽蔡此刻恨不得把臉遮起來,但只能認命的點點頭了。
話既然已經說開,黑莓嫂子也做順水人情,笑意盈盈把場面做足,八面玲瓏的送了鐵簽蔡和楊霸先離開。
孫小輝和李星河面對面,坐在卡座里,孫小輝把酒杯往李星河杯子上一磕,兩人你來我往的邊喝邊聊。
四周來來往往走過很多人,明顯有很多刻意路過,就為了看今晚新晉出爐的兩位大佬。
王曉曉站在樓上,看著孫小輝風光的樣子,心裡悔恨極了,但是礙於面子,她不想主動求和好。
相比起來,姜依冉就實際多了,咬著牙,偷偷觀察李星河,心裡制定了十七八個方案,不知道是否能再次把這個男人釣上手……
可還沒等她實施,已經有妹紙搶先動手了!
「帥哥,今晚沒有女朋友陪嗎?」一陣香風吹過,一個跌跌撞撞的妹紙,撞進了李星河座位上。
借著酒勁往後一靠,直接倒在了李星河腿上,仰面朝天的望著李星河,她突然「哎呦」了一聲坐了起來。
「怎麼是你!」李星河也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納蘭清淺!腦海里記憶碎片浮現,當初衝出衛生間,看到床上躺著的女的,就是她!關鍵是,她啥都沒穿……
想到這,李星河忍不住想問,自己是和她準備睡,才去沖的澡?還是已經睡完了,再沖的澡?畢竟當時迷迷糊糊,真不太清楚!
嘴剛要張開,沒想到納蘭清淺馬上跳起來,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出去。
李星河放下酒杯,追出去之前對孫小輝說了句:「你先回去,我出去看看。」
入夜,風卻不冷,吹的醉酒的人暖熏熏的。
納蘭清淺酒意上涌,越發覺得全身慵懶,雙腿如同踩在棉花上,悠悠地盪著。
天邊一彎月上柳梢頭,照著空曠的大街格外冷清,三三兩兩的行人走過,街燈壞了一段。
納蘭清淺長相美艷,穿著暴露,非常招人側目。
醉酒的納蘭清淺,毫不知道危險悄悄靠近,還肆無忌憚的唱著歌。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轟轟!兩輛重機車,從納蘭清淺身邊飛馳而過,有人趁機伸手往她A4后腰下摸了一把。
納蘭清淺揮著手上的包砸了過去,跳腳罵了一句:「摸你、媽啊,找死啊!」
車上的流氓小青年,嘻嘻哈哈的加大油門,轟鳴而去。
納蘭清淺脫了高跟鞋拎在手上,光著腳搖搖晃晃的走上前,去撿自己的包。
微微彎曲的身體,完美的曲線,顯示著一個令男人熱血沸騰的恰到好處的角度。
拎著手包的帶子,納蘭清淺剛想站起來的時候,一陣發暈,沒有聽到身後響起汽車輪胎劃過的聲音。
搖晃了下身體,她用胳膊撐在腿上,慢慢的想站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輛黑色小車,從破敗無光的路燈下穿了出來!
嘩啦……有人一把打開車門,伸手把納蘭清淺攔腰一抱,劫進了車裡。
車門關上的時候,納蘭清淺醉酒的神經才反應過來,開始大叫:「啊!你們是誰!放了我!」
車內坐著四個男人,後排的兩個一左一右把納蘭清淺夾在中間,死死的控制著。
納蘭清淺嚇得酒都醒了,顫抖著聲音問:「你們放了我吧,我有錢,我給你們很多錢,好不好?」
後排的兩個男人,一個光頭大漢,另一個左手臂上布滿了青紫色的紋身,十分兇悍。
紋身男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說:「大美人兒,我們知道你有錢,綁的就是你!」「整個廣海市,像你這種既漂亮又年輕,還有事業的美女可不多呢!」前排副駕駛上的男人迫不及待的轉過身來,在納蘭清淺雙腿上,狠狠揩了幾把油。
然後,抬手在鼻口,狠狠嗅了幾下。
長嘆道:「麻痹!真香啊!他么的,這小娘們太帶勁了,兄弟們簡直前世修來的福氣,今天能玩到這樣的絕色!」
納蘭清淺不住的掙扎哭泣:「你們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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