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戰後
劉仕緣這對蘇小也確實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不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心計深算是錯嗎?或者說你沒有心計,還配在玄門中活著嗎?以徐耀祖的實力和背景都被人算計了,何況蘇小。
有赤血引路,劉仕緣順利的在落日森林內被玄門衛隊發現了。
劉仕緣真氣損耗嚴重,有多處外傷,所以根本不用偽裝便是一副大難不死的樣子。
劉仕緣順利的被衛隊帶到了蘇小面前。
蘇小見到劉仕緣臉色略顯異樣,心道:「這是要回玄門嗎?」
此次玄門損失太大,向總隊的解釋必要有些令人信服的點,剛剛見劉仕緣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蘇小本有意讓劉仕緣背黑鍋,又有些於心不忍,蘇小雖心計頗深,卻也不至於不擇手段,正在糾結的時候,劉仕緣居然回來了。
憑著劉仕緣與玄冰的關係,劉仕緣必然知道徐耀祖是怎麼死的。而且秦明的屍檢報告若是曝光了,劉仕緣必然也會有些質疑,早晚會懷疑到蘇小,所以就這麼裝傻留下劉仕緣定是個隱患,但趕走劉仕緣卻又風險更大。
四隊大多是徐耀祖的心腹,劉仕緣隨便說出點什麼就會被人盯住不放,蘇小暫時只想平穩的坐上四隊隊長的位置,一點風險都不想冒。
蘇小快步走到劉仕緣身邊,見劉仕緣正在「昏迷」中,十分關心的問發現他的衛隊隊員道:「他沒事吧?」
衛隊隊員道:「真氣耗盡,身上多處傷,但性命暫時無礙。」
蘇小點了下頭道:「趕緊送回駐地醫治。」
徐耀祖死了,蘇小自然要代為行使隊長的職責,而蘇小對劉仕緣的態度看似是演給在場的玄門眾人的,其實是說給劉仕緣聽的,因為她知道劉仕緣聽的見。
徐耀祖是蘇氏總隊長蘇文茂的愛徒,而且四隊是整個蘇氏的核心隊伍,徐耀祖更是舉足輕重地位,居然在此戰中犧牲,蘇文茂暴怒,巡查司專門成立了專案組調查此事。但徐耀祖和秦明死的時候沒有任何玄門的目擊證人,雖說疑點重重卻也都只是猜測,兩天時間,居然一點有用的證據都沒找到,暫時也只能當成正常的戰鬥死傷。
四隊暫由蘇小代管,但沒有正式任命為隊長,就證明蘇文茂對蘇小並不放心。
四隊的駐地內,蘇小並沒有因為沒有被任命為隊長而沮喪,似乎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內,畢竟這次動靜實在太大,而她又是這次戰鬥中最大的受益者,似乎不被人懷疑才不正常,現在四隊讓她帶著,她已經心滿意足,只要沒把她調離四隊,那這個隊長就早晚都是她的。
蘇小享受的躺在之前徐耀祖的辦公椅上,感受著自己努力的成果,這種成就感實讓她有些沉迷。
就在這個時候,沈飛來報告道:「隊長,劉仕緣醒了。」
蘇小瞬間被拉回到現實,心道:「劉仕緣,你重回玄門到底為何呢?我與你無冤讎,又幫你殺了血殭屍族的大敵徐耀祖,你我之間該是沒有撕破臉的必要吧!」
蘇小確信劉仕緣並不知道她看到了劉仕緣殺秦明的全過程,所以她暫時還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
劉仕緣故意等了兩天再醒,也是閑做筆錄麻煩,這兩天蘇小肯定會將事情處理妥當。
劉仕緣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蘇小,劉仕緣並不驚訝,他雖然並不知道蘇小看到了他殺秦明,但他知道蘇小內心有鬼,而他作為最後被發現的玄門隊員,必然最為可疑。蘇小哪能不來探探口風。
劉仕緣看到蘇小忙要起身,雖然他不知道蘇小現在是代理隊長,卻也要把蘇小當作副隊長來對待。
劉小忙扶住劉仕緣道:「無需多理,快躺下。」
劉仕緣配合著蘇小躺了下來,他也發現暫時醫療室內只有他們兩人,明顯是蘇小有話要跟他說。
蘇小如同小女生一般坐在劉仕緣的床邊,十分溫柔的說道:「仕緣,我一直覺得對不起你,本來你我有婚約,我本該履行,可現在,我不僅沒有履行婚約,連護你周全都沒能做到,我真是愧疚。」
蘇小說完,眼圈竟然有些紅了。
蘇小這一出讓劉仕緣都有些發懵了,這個女人真的假的,這眼淚居然能說來就來。
劉仕緣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忙安慰蘇小道:「隊長,你別這麼說,哎呀~你別哭呀!」
劉仕緣說話的間隙,蘇小就已經有幾滴眼淚掉了下來。
劉仕緣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些什麼。
蘇小見劉仕緣如此,就知道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嘆了口氣道:「你還不知道吧,徐耀祖和秦明在這次行動中都死了,這也是他們兩個咎由自取,血殭屍族安分守己他們非要壓制,罪有應得也無可厚非,但現在四隊落到我一個人的肩膀上,我一個女人,要如何應付徐耀祖的老部下,現在整個四隊,除了沈飛,你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我懇請你幫我一把。」
蘇小情真意切的說完這些,劉仕緣竟然不自覺的被觸動了,忙回道:「隊長放心,我定為您馬首是瞻。」
蘇小突然抓住劉仕緣的手道:「我不要你馬首是瞻,我只想你能一直陪著我,平平安安的陪著我。」
蘇小眼中的深情居然讓劉仕緣心中一震,完全不假思索的回道:「好!」
蘇小聽完,甜美的笑了下道:「你答應我了,不能反悔哦!」
說完蘇小也不等劉仕緣回應便繼續道:「你大病初癒,好好休息,專案組那邊的筆錄我會安排他們晚些過來,這幾天我會安排專人伺候你的衣食住行。」
劉仕緣忙道:「我不需要…」
還不等劉仕緣把話說完,蘇小就已經起身離開了。
看著蘇小離開的背影,劉仕緣臉色沉重了起來,心道:「看來,你八成是知道秦明是我殺的了。」
蘇小的態度轉變的太快,與她之前對自己的態度簡直判若兩人,若是她還將自己當成是一名剛進玄門的學徒,這一反常就太讓人捉摸不透了,唯一的解釋只有可能是他知道了自己真實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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