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換
「算你剛才走運,我看你還能躲過我的第二拳!」常勇粗聲粗氣的說著,就要揮出第二拳。
「慢著,你還是先去看看你母親吧!」江小凡趕緊對常勇轉移了話題,生怕他的下一拳又要砸下來。
「哼,你給我等著,我一會再來收拾你。」常勇聽了江小凡的話,立刻緊張起來,跑進了自己母親所在的病房「媽,你怎麼了?是不是那孫子撞的你,我這就幫你報仇!」
「常勇,不要魯莽,這位先生可是我們的貴人呢!」常勇的母親拖著病體對自己兒子說道:「是我見找不著工作,想出來碰瓷訛詐別人。幸虧碰上了這位好人,不僅及時救了我,還答應幫助你完成學業!」
常勇的母親見到自己的兒子,眼裡淚光閃閃,唯獨還是沒有告訴常勇有關自己生病的事情。
「哼,誰要他資助,我已經找到兼職的工作了。」常勇十分固執的說,然後又轉頭面向江小凡道:「不管怎麼樣,是你撞傷了我母親,就要負責治療好她。否則——」
話音落下,常勇將自己的拳頭捏得「嘎嘣」直響,像是對江小凡發出了警告。
「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逃避的,醫院方面相關的醫療費用我已經付了。」江小凡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這樣最好,如果我媽有什麼閃失的話,你吃不了兜著走!」常勇站起身來,惡狠狠的說道。
「對了,你是臨城師範大學體育系的學生吧?」江小凡趕緊轉移話題。
「怎麼了?你有意見?」常勇瞪著兩個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向江小凡威脅道。
「沒有,沒有。我恰好是臨城師範大學的老師!既然我們這麼有緣分,你的學費不如就由我負責吧!」江小凡臉上依然堆滿了笑容。
「你小子少討好我,我才不管你是哪裡的老師呢!至於我的學費,就不用你操心了。」常勇說著底氣十足,反而讓江小凡有些放不下心來了,總感覺常勇在做什麼灰色的勾當。
「恩人,我兒子已經來了,這裡也沒有什麼事了,你有事就先忙去吧!」常勇的母親見到自己的兒子不通情理,她連忙幫江小凡解圍道。
「哦,好的,那我就不打攪了,明天我再來看望你!」江小凡聽了常勇母親的話,決定自己與常勇之間也無法溝通,便立刻借坡下驢辭別了常勇母子兩人。
「兒子,你到底找了什麼兼職工作呀?會不會影響你的學業呀?」常勇母親見江小凡離開了,對於自己兒子所尋找的兼職工作有些疑慮,便開口對常勇問道。
「媽,你就放心吧!不會影響到我學業的,這工作只要周末的時候去做幾個小時,收入卻很高呢!」常勇安慰了自己母親一下,卻不想多透露自己工作的內容,這使得常勇的母親愈發有些擔心。
江小凡從醫院裡出來之後,按照和蔣傑的約定來到了拍賣會的會場。
由於自己已經卸任了江家集團的財務部經理,再想拿錢就沒有以前那麼順手了,而花錢的地方卻愈見愈多,江小凡不得不慎重的挑選自己所想要的古卷。
「怎麼了,今天怎麼畏手畏腳起來了?」蔣傑微笑的看著江小凡,以為江小凡的錢這方面被夏琴管得很牢靠。畢竟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相比較江小凡而言,夏琴更加懂得金錢的價值。
可是今天的拍賣品對於江小凡來說,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
第一件拍賣的藏品就是江小凡所眼紅的古代唐三藏從西部取回來的一部經文,底價100萬。
江小凡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要舉牌,卻又沒有動。
很快,那捲珍貴的經文就被一名買家以120萬的價格給買走了。
看著自己的心愛之物被別人拍走,江小凡這才知道了什麼叫心痛。
接下來的北宋沈括的絕版《夢溪筆談》手稿,這下子讓江小凡的眼睛直了,可是他依然沒有舉牌。
一連好幾件古籍的藏品,江小凡都沒有捨得下手,惹得一旁的蔣傑都快憋不住要笑出聲來了。
最後的一件藏品,居然會是刻在龜殼上的河圖洛書,這下子江小凡坐不住了,只可惜拍賣方也知道藏品的珍貴,拍賣的底價就是三百萬。
「五百萬!我要了!」坐在江小凡身旁的蔣傑突然開口了,一步到位的價格使得拍賣場里其他人望而卻步。
「你?」江小凡狐疑的看著蔣傑,他知道自己的這位朋友雖然也是出自臨城四大家族的蔣家,但是平日里很少見到他出手這麼闊綽的。
「好啦,就算是我送給你的!」蔣傑得了那片龜殼,自然是探究不出其中的奧秘,也不知道龜殼上文字的價值,他轉手便將那件藏品交到了江小凡的手裡,就算是對江小凡今天表現的獎勵。
「這,我怎麼能白拿你的東西呢!」江小凡看著那片龜殼,心裡澎湃萬分,他腦袋突然一轉,將自己跑車的鑰匙放到了蔣傑的手裡道:「車子歸你了!」
「啥!我們還是朋友嗎?」蔣傑這下傻眼了,江小凡的跑車好說歹說也值一千萬,沒想到他居然這樣輕易就送給自己了。
「就是因為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不想欠你的!」江小凡堅定的說完,將那片龜殼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
「哈哈,真有意思!那你打算怎麼回去?」蔣傑不再推辭,他太了解江小凡了。不過他心裡想著暫時幫江小凡保管著這車,等時機成熟之後再還回去。
「我騎共享單車!綠色,環保!」江小凡得了龜殼,已是喜不自勝。
「滴滴滴……」就在這個時候,江小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接到了院長的電話之後,江小凡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怎麼了?是遇到什麼事情了么?」一旁的蔣傑關心的問道。
「秦城,秦城講師……,被人給殺害了!」江小凡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給震驚了,他語無倫次的說道,但是卻絲毫沒有想起自己曾經借給秦城研究的那張殘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