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5章 番外二白篇;納妾
女子表情淡漠「將軍躲著我,我如何同你商量?」
蔣勛白額頭上的青筋微微爆出,他伸手直接將坐在書桌前的姜白拉進懷裡頭。
他將人抵在書桌上。
姜白整個人沒留意,后腰咯在桌子上生疼。
蔣勛白一時氣了,自然沒輕沒重。
姜白此刻倒吸一口涼氣,蔣勛白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我傷著你了……」蔣勛白立刻鬆開了手上粗魯的動作,他直接將姜白拉到了床榻邊。
白君莫伸手撩開了姜白的寢衣,姜白后腰上已經青了一片。
蔣勛白有些懊惱。
「我不該沒輕沒重,傷了你了。」蔣勛白走到房間裡頭,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一瓶化瘀的膏藥。
他挖了一塊塗抹在姜白的后腰上。他臉上帶著幾分愧疚,他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如此魯莽……他有些手忙腳亂。
他一時氣急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沒同意,姜白居然直接將人弄了進來,她這麼多年,難道真的心裡頭絲毫都不在意嗎?
這樣的認知似乎讓蔣勛白心裡頭有些難受,險些喘不過氣來。
鬱悶的很。
蔣勛白挖了一勺冰涼的葯,看著姜白後背上雪白的肌膚上已經發紫。
他無比的自責。
蔣勛白江湖血化瘀的葯塗在了姜白的後背上,他揉搓著姜白後面上的淤血。
姜白她不由得輕咳一聲,不自然的躲開了蔣勛白的動作。
「我自己來。」姜白身上穿著披風,裡面穿著寢衣。
她本來都已經打算休息了,可是人已經接入府中,偏偏這一兩日蔣勛白故意躲著她。
她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在夜裡等著蔣勛白。
「在後背上,你自己怎麼來?」蔣勛白不由分說,語氣帶著幾分不悅,伸手一把將人撈在自己的懷裡頭,一隻手摟著姜白的纖細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揉搓姜白背後的淤青。
姜白微微抿唇,她垂下眼眸,濃密的眼睫毛遮掩住了她眼中的情緒,背後的觸感……讓姜白一顆心……砰砰砰直跳。
蔣勛白長期征戰沙場,經常練舞,手上有一層厚厚的繭,他的手無比的火熱,彷彿冬天依舊形成燃燒的炭火爐子。
乾燥又無比溫暖又有些粗糙。
姜白穩住呼吸,臉上的微紅逐漸退下。
蔣勛白手貼在姜白的后腰上,女子膚若凝脂,纖纖細腰……他呼吸都不由得加粗幾分。
但是姜白雖然嫁給了自己,這麼多年了,可是蔣勛白卻是清楚的,姜白這一個心……這是自終,從來都沒有屬於過他。
他眼角出現一抹苦澀,否則姜白也不能將納妾做的如此輕鬆。
甚至是毫不在乎他的意願。
她如此輕鬆……畢竟是巴不得早點擺脫自己的束縛吧。
蔣勛白手微微一頓,他喜歡姜白,從第一眼開始……
蔣勛白感覺到姜白的后腰上已經揉搓的發熱,他鬆開手,給姜白拉好衣服。
可是不經意一瞥,卻看見了姜白側腰上一摸極其微小的傷疤,已經快要消失了,但是仍然能夠看出痕迹。
蔣勛白身為大將軍,自然眼睛比一般人要狠毒許多,他一下子就看見了。
「你什麼這傷疤是怎麼來的?似乎有些年頭了?」蔣勛白本來準備拉上姜白的衣服,但是此刻整個人不由得微微湊近。
他還未看個清楚,明明白白。
姜白突然臉色就變了,她那扯下來衣服,遮住了腰上的風光,蔣勛白什麼都沒看到,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傷疤……然後就這衣服蓋上了。
「將軍,你我說好的的,只是佔有一個夫妻的名分,將軍還請自重些。天色不早了,將軍早些回去休息。」姜白將衣服全都蓋好,她不動聲色的遠離幾分,她鼻子前屬於蔣勛白身上的氣息遠離。
她才覺得猛然跳動的心臟趨於平緩。
姜白似乎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漠。
蔣勛白手指微微攥緊。半響,他突然伸手……想要將人攬入懷中,可是姜白似乎有所察覺,微微一躲,直接躲開了蔣勛白生出來的手。
蔣勛白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半響男子聲音帶著幾分沙啞。
「我不想要那些女子……」蔣勛白目光落在姜白的身上。
「人已經納進來了,都是家世清白的女子,將軍等明日見過再說。」姜白如此說著,走到了書桌前,無比的冷漠。
讓蔣勛白產生一種錯覺,彷彿他們從未相遇,甚至……姜白對他比對一個陌生人還要冷漠。
「姜白,你明明知道的,我是歡喜你的,孩子為何你不能給我生?我們本就是夫妻……」蔣勛白也沒有如同往日一樣,黏糊糊的喚夫人,他如此正式的叫起了姜白的名字。
姜白此刻聽到蔣勛白的話,整個人拿著筆的手微微一頓。
姜白穩住的氣息。
「將軍請回吧,不要再胡言亂語了,我們之間從前不會有什麼,今後也不會有什麼。」女子聲音決絕。
蔣勛白咬緊了后槽牙,他捏緊了手中的拳頭,他真的好想,好想知道姜白的到底有沒有感情,她那心裡究竟能裝著誰?
蔣勛白走了出去了,似乎泄憤似的,臨走之前都不忘關門,生怕冷風進屋裡頭凍著了姜白。
他力氣大極了,關門的那一瞬間,門撞在門檻上,發出極其重大的聲音。
姜白拿著筆的手微微一抖,筆尖的墨汁落在了白宣紙上,暈染成了一朵墨花。
……
於是,將軍府這幾天的氣氛格外的怪異,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做,完全不知道將軍夫人到底是為了什麼,鬧得不可開交。
都快一個月了,似乎沒有任何的緩和。
而且後院裡頭,夫人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兩個姑娘,吩咐府中自由行走,沒人敢管他們。
兩人都是夫人親自選來伺候將軍的。
綿陽夫人憐月夫人。
綿陽是個膽子小的,家中沒落,她到了將軍府,才有一口熱飯吃,否則在外頭,不過也就是淪落街頭。
憐月膽子大一些,大清早就拿自己煲了一個晚上的雞湯,去到了蔣勛白的書房裡頭。
院子里的幾個丫頭聽見了,急得牙痒痒,跑進去告訴姜白。
正在書桌前,練著書法。
她手中寫著蒼勁有力的一個字,靜。
還差最後一筆,旁邊的丫鬟跺腳。
「夫人,那個憐月夫人今天大清早就湊到將軍的書房裡頭去了。」
姜白的手微微一頓,墨汁暈染在紙上,蒼勁有力的字,毀了。
姜白蹙眉,她伸手將面前的一張紙攥在手心,揉搓成了一個球形,扔在了旁邊的地板上。
「嗯。」女子微微蹙眉,但是聲音卻沒有任何的弧度。
「夫人,您難道真要看那些女人……」旁邊的丫鬟實在是氣不過。
「多嘴。」女子微微垂眸,眼睫毛下,情緒翻湧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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