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應付
「放開我,我沒有說謊!」
聽到於凱粗獷的叫聲,賀北琛的力道再次加大。
感覺到腦袋頭疼欲裂,他也沒有其他心思,只能求饒。
「三天,如果三天之內沒有解決,你和你的對手……」
「好,我們一定儘快做出解藥,請你快點鬆手,不然就要沒命了!」
擔心於凱直接被賀北琛弄死,那人也顧不上其他,直接跑上前,用力將那隻手推開。
總算將人救出來,他還想將朋友放上座椅,就看到兩份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文件。
還想說這場比賽沒有結束,就被賀北琛更加冰冷的視線嚇得不敢出聲。
等到兩人被架到工作台,這才回過神,忙碌的分析所有藥性。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性太強,那些研究的數據總是出現問題,這也導致怎麼都做不成功。
兩人眼看著就要第三天,都不由自主地開始著急。
越著急越做不出東西,這也讓他們第二十次試驗直接報廢。
看著那狼藉一片的試驗台,於凱的臉色更是難看,還想再次一試,就因為開門聲,直接將藥劑落到地上。
「你在做什麼,玩嗎?」
「不,當然沒有。」
緊張的繃緊身體,他還想扭過身看向身後賀北琛,就看到一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東西出現在眼前。
「你就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完全不理會旁邊人錯愕的眼神,單手將瓶蓋打開,就要往於凱臉上導。
「等等!這不是我們的問題!」
「你自己看看,這些設備一天出兩次問題,我們怎麼做實驗?!」
培養皿都活不過兩個小時,又怎麼可能做出真正的解藥。
聽到他們怪罪外在條件,賀北琛不怒反笑,重新將藥瓶放到桌上。
於凱感覺到脖頸上的手一松,大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總算感覺到好上不少,剛要出聲,就被其他東西砸中後背。
「唔!」
「東西全換,如果再出問題,就直接那你們做實驗。」
工作人員聽到這種危險,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反抗,但是在賀北琛一拳將一塊厚重的玻璃打算,都閉上嘴。
緊張不已地看著他離開,這才又一次聯繫其他人,購買全新的設備。
因為那些東西還需要時間,於凱直接那東西自己調製。
結果可想而知,不是藥性太強,害死實驗鼠,就是藥性太弱,讓它承受更大的痛苦。
從未想過回事這樣,兩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你那邊真的沒有解藥?」
「我要是真的有,會被這樣抓著?」
那些只是和其中毒性相抵,但都不能大量使用,不然人好了也就傻了。
想到那些藥性可能造成的後果,他又一次看向於凱。
手下猛然用力,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你說你那個時候為什麼要認?」
「如果你重新找我要一份,根本就不會有這種結果。」
聽到同伴的責備,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更加安靜地看著前面。
於凱不知道沉默了多長時間,總算起身,又一次拿著有問題的設備開始忙碌。
但這一次並不是製作解藥,而是拿出一個已經知道定量的東西,在上面測量。
確定好其中變數,他這才拿過旁邊準備的藥物,再次忙碌。
這一次,新加入的實驗鼠,吃下雙份的毒藥,又吃下解藥。
「幾分鐘了?」
「二十分鐘,還沒有睡,這是不是代表我們成功了?!」
兩人還想歡呼,就看到那隻待在箱子里的小白鼠,身體一縮,渾身僵硬得倒在地上。
知道這是失敗,他們小心翼翼打開玻璃盒,還想將這隻小白鼠安置好。
但於凱剛剛拿到受傷,就感覺到不對勁。
還想將小白鼠放回去,就被抓傷一爪子。
忍耐不住地鬆開手,就看到一個純白的身影,迅速沖了出去。
「抓住他!」
隨著這三個字,實驗室變得混亂無比。
所有人都追著一隻靈活逃跑的小白鼠,撞壞無數設備。
等到賀北琛聞聲趕快,實驗室已經便得一團亂。
「你們再做什麼?」
餘光注意到什麼東西衝來,右腳猛然一動,直接將那隻小白鼠踢到不遠處的垃圾桶里。
看著不斷鬆動的垃圾桶,明白那小東西沒有那事情,於凱立即上前。
「賀總,我們有所發現!」
「真的,那隻小白鼠注入了毒藥,但現在還生龍活虎。」
為了說明自己的沒有說假話,於凱拿起垃圾桶,打開蓋子,卻在看到裡面的一瞬間僵硬在原地。
怎麼回事?
為什麼又不能動了?
和於凱同樣呆愣的還有賀北琛,畢竟剛才他也看到這隻老鼠跑來,甚至還將它踢進垃圾桶。
那段時間,都能確定那隻老師是多麼的活躍。
但面前的一切,都在告訴幾人,那種葯還沒有接觸。
這段時間不斷的變化,讓他控制不住情緒,隨後就將旁邊放著玻璃器皿推到地上。
眾人看著那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張了張嘴,卻在下一刻迅速閉上嘴。
「是我給你們展現出我的寬容?」
「不然,你們怎麼會用這種東西應付我?」
被又一次盯上的於凱,身體一抖,還想再說些什麼,就看到猛然飛來的物品。
知道自己動不過,他還想閉上眼睛吃下這一招,就被人用力脫開。
「賀總,我們雖然沒有辦法完全解除,但……」那邊突然伸出手,將那隻又開始動作的實驗鼠,遞上前,「最起碼我們找到了可以剋制毒性的原液。」
賀北琛看著又一次動起來的小白鼠,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停下動作。
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那邊立即明白情況,更加迅速地調整著裡面的各種比例。
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調製出可以讓人保持半天清醒的藥水。
「賀總,請你相信我們,我們很快就能研製出解藥。」
「呵。」
賀北琛抬起手,揉了揉鼓脹的太陽穴,這才帶著葯轉身離開實驗室。
重新回到醫院,他看著躺在床上如同睡美人的我,痛苦地閉上雙眼。
許久才像是做下決定,緩緩將檢查過無數遍的藥水倒進微微張開的嘴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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