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六章 製作完成
「北琛,他們手有進展了,速度還真快。」
「這只是微調。」
用了這麼長時間,還是太慢。
賀北琛還想和我說明其中細節,就聽到那邊從門口傳來的聲音。
「總裁,這份文件需要加急處理。」
「什麼東西?」
賀北琛臉色更是難看,還想說放到明天在處理,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好好處理工作,晚上等你一起吃晚飯。」
「好。」
林助理以為是回應這邊,立即打開文件,小心翼翼推上前。
有迅速躲到一邊,不敢再說話。
他看著安分文件,也就不再出聲,許久才在一邊簽上名字。
「還有?」
「當然有,這些都是堆積在公司各處需要您批改的文件。」
看到那一摞又一摞的文件,賀北琛又一次痛苦的按住太陽穴。
注意到這一點,林助理還想說可以分批處理,就看到那隻手迅速處理拿過文件開始處理。
等到回過神,已經處理掉三分之一。
他也不好再說,安靜地坐在一邊,更加迅速地將文件中的細緻數據寫在一邊。
因為兩人一起處理,速度快上不少,只不過半個小時,就處理完一半。
等到全部處理完,賀北琛只感覺頭暈目眩。
立即倒後面得靠椅,這才沒讓人直接摔倒。
不知道休息了多長時間,他總算找回力氣起身離開公司。
再次回到醫院,看著正在一邊輔導孩子擺弄小東西的我,嘴角又一次勾起弧度。
「復健做得怎麼樣?」
「醫生說我恢復得不多,就是……」我皺了皺眉,還在思考要不要告訴賀北琛,就被人握住手,「就是力氣有點小,他們說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
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賀北琛只是更加輕柔地按摩著我酸痛的肌肉。
等到全身放鬆下來,我便窩在他的懷中,享受著三人的照顧。
外面人聽到裡面和諧的笑聲,都不由得露出輕笑,緩步離開這個房間門口,不忍心打擾其中的人。
因為房間沒有床,我到點還是將兩小隻趕回家休息。
唯一被留下的賀北琛,露出一抹微笑,明顯是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我更加用力地抱住。
「小希,晚安。」
「晚安。」
窩在這個溫暖的懷抱,沒多久就睡著。
但我並沒有睡多久,就感覺到抱住自己的人,開始掙扎扭動,就彷彿做了噩夢一般。
「北琛?」
「突然做噩夢?還是不舒服?」
我小心翼翼抬起手,將手放上額頭,就被那滾燙的溫度嚇得縮回手。
沒有想到回事這樣,略微遲疑,這才按響旁邊的呼叫器。
但讓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醫護想要碰觸他得手都被打開。
「北琛!你給我老實一點。」
到最後沒有辦法,我只能抬起手,抓住賀北琛的兩隻手臂,不讓他動彈。
醫生也趁這個機會,迅速將藥水打進他的身體。
等到身體溫度降下來,就對上一雙略顯迷茫的雙眼。
「你怎麼了,突然發燒,是不是身體一直不舒服?」
「沒有,今天太累了。」
得到這個答案,我當然不願意相信,但因為他只願意說這麼點,也就不再掙扎,抱著人再次入睡。
可能是昨晚折騰得太厲害,等到再次醒過來,旁邊人已經消失不見。
賀北琛看著包圍住自己的工作,發出一聲嘆息,便拿起其中幾份文件開始處理。
眾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想著幫忙分攤,就變得更加忙碌。
等到所有人回過神,已經是三天後。
賀北琛本就差的精神,因為這番折騰,更是變得易怒。
看著面前出了問題的文件,臉色尤為難看,抬手就將文件扔到地上。
「這就是你們的努力?」
「看來是工資太高,讓你們覺得理所當然?」
聽到賀北琛的話,那邊更是緊張,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就在他們想著如何處理的時候,那部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起。
因為那特殊的鈴聲,根本就沒有人敢出聲,只是更加緊張地看著賀北琛。
確定他拿起手機放到耳邊,這才鬆了口氣,迅速將文件拿到手中,更加迅速地更改這不滿的數據。
也不知道處理了多久,那邊突然放下手機,眼神更加平淡地看著前方。
「你們還有什麼事情?」
「總裁,這份文件……」
賀北琛掃向那份文件,像是想到什麼,淡淡地在紙上寫下一個0.8,便轉身走了出去。
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還想追上賀北琛問個明白,就被林助理一把抓住。
「賀總還有事情要忙,你就不要打擾別人了。」
「我打擾別人?」
經理一臉呆愣地看著他,許久才像是想起那通電話,立即將所有數據按照和0.6靠近。
等到一切全部算完,便得到最想要的數據。
賀北琛再次回到醫院,看到我手中顏色詭異的藥瓶,還想打開,就看到於凱那張堆滿笑容的臉。
「賀總,這是我們檢驗多次的藥水,對夫人只有好處。」
「最主要的是,我們還做出根據您身體調製的藥水,可以和夫人一起調養。」
他們根本就不會給時間休息。
想到那緊迫的婚禮,還有那堆積成山沒有人處理的文件,賀北琛的臉色更加難看。
到最後,他只是發出一聲嘆息,直接將那瓶葯拿到手中。
「北琛!?」
沒有想到他會直接喝下去,我發出一聲驚呼,直接將水杯遞上前。
等到賀北琛將一整杯水喝完,這才鬆了口氣。
「你都不聽別人怎麼喝就喝,不怕補過頭,等會流鼻血?」
「不會。」
賀北琛露出更為直白的笑容,緩緩握住我的手,剛剛喝葯的嘴唇上。
感覺到那滾燙的溫度,想要立即收回手,卻因為手腕傳來的力度,沒能成功。
「現在感覺到噁心了?」
「嗯,好噁心,頭還暈。」
賀北琛只是身體一番,無力地倒在我的身上。
但我得餘光,卻注意到他對著遠處兩人使眼色,妄圖這樣將人趕走。
對於這種情況,我沒有說話,只是將又一杯水堵住那張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