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姓甚名誰

第10章 姓甚名誰

玉凌寒一番叫囂后,老包氣憤懣懣,脫口而出,「哼!老包我是技不如人,可你憑暗器傷人,鼠輩爾。有種就真刀真槍的同老包我明著來一架,指不定是誰技不如人呢?」

玉凌寒聳聳肩,「老包,是吧?果然像極了草包,你哪隻眼睛看到本姑娘暗器傷人了呢?」

耿直的老包被她激得跳了起來,抬起自己的右手腕欲要找尋剛奇痛難忍的地方。

可是,他仔細檢查了手腕后,既沒有發現有中暗器的痕迹,也沒有發現有暗器的影蹤。

而且,剛才那奇疼的癥狀也消失不見了。

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呢?

所以,就算是玉凌寒發了暗器,可奇就奇在既不知她是何時發出的,也不知她發射的是何暗器呢?

老包看著自己的手腕怔在原地,又細查了鞭子也沒有異樣后,氣乎乎的將鞭子又揮了幾揮。

然,一切正常乎!

所以,他實在想不通,剛才自己為何會將鞭子給撤回來呢?

這也難怪老包被氣著了,因為在場的阿莫竟也沒有看見,當時有任何的暗器襲向老包的。

當然,他更知道這不是公子動的手腳。

所以,他警惕的望向了周圍,九曲悠哉悠哉的抱著雙手,與他同來的另一人一直在他身後一言不發,故周圍一切如常。

於是,心內一聲驚嘆,「她是如何做到的?不愧是玉小太歲啊,還真是高深莫測哪!

此時,唯有一直在玉凌寒身側目光如炬的季水藍,才知曉發生了何事。

但是,他卻沒有揭穿玉凌寒,而是對著老包溫言道:「走吧,就快晌午了,找間店打尖去?」

老包雖仍舊氣呼呼的,但又不敢不聽主子的吩咐,便重重的,一屁股坐上了車頭。

玉凌寒剛想放下帷幔將身子給縮回車內去,九曲上前一步道:「姑娘,你快下來吧?」

玉凌寒則盯著他,還略有些奇怪,「我為何要下車啊?我可是同他約好了,他先陪我去追夫,然後我再陪他去遊歷名山大川。一約既定,必當生死遵循!」

九曲的眉頭都快糾到一處了,不解的問,「什麼?你同他約都定好了,那他是誰呢?」

玉凌寒往身側的季水藍呶呶嘴,「他就是他啊!」

九曲耐心的再問,「那他姓甚名誰啊?」

「他姓……」玉凌寒這才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此人的名字呢,便轉身重複著九曲的問題,「那他姓甚名誰啊?」

季水藍微一欠身,「在下姓季,名水藍。」

玉凌寒便又轉身對著九曲重複著他的言語,「在下,哦不,他說他姓季名水藍。」

她在說到「他姓季」之時,不覺間秀眉微蹙,心中恍惚。

九曲撫額哀嘆,「我的好姑娘啊!所以說,你剛剛是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已經和人家訂下生死之約了嗎?」

「叫什麼名字重要嗎?重要的是人本身嘛!我們都傾蓋如故了,又有何不可呢?!」玉凌寒不悅的回擊著九曲。

她此言一出,季水藍微微點頭附和,「姑娘言之有理。」

可九曲卻不幹了,他懶得再講道理了,沉著臉,語氣慍怒,「你先下來,我有話要說。」

可是,玉凌寒卻對他不屑一顧,一側身就縮回了車內,舒服的靠在了倚靠上。

這下,把九曲氣得啊!他一伸手就按在了車架上,對揚起馬鞭的老包道;「不準走。」看那架勢,如果玉凌寒不下來,他是不準備讓馬車走的。

老包瞅了他一眼,趁機發泄著剛剛所吞下的啞巴虧,怒極反笑,「呵呵!你是誰啊?還不准我老包走了,我偏偏就要走!再說了,這可是你家的傻姑娘非得要賴著我家公子的,你來什麼勁,給我讓開!」

「老包,等一下,我坐得乏了,想下車走走。」不等九曲反應,車內便傳來了季水藍溫和的聲音。

老包這才溫順的放下了馬鞭,阿莫立即搶前一步撩開了帷幔。

九曲斜眼看著身著灰衣的季水藍緩緩的躬身走了出來。

即使此刻初夏的艷陽高照著,即使被阿莫有力的雙手攙扶著,寬大的披風下,他瘦削頎長的身子仍微彎著,看似很吃力般才緩緩步下了馬車。

而且,阿莫還撐開了一柄素傘,幫他擋住了烈日。

隨後,再扶著他向路邊的草地上慢慢走了過去,老包亦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九曲見他們走遠后,遂輕輕躍進車內,嘟嘴堵氣的看向了玉凌寒,「姑娘,你這是在幹嘛?你看他那副樣子,難道還猜不出他是何人嗎?」

仍慵懶斜靠著的後者對他的薄怒視若無睹,悠悠吐氣如蘭,「我早就猜到了啊。」

「那你還要與他同行。」九曲有些急了。

玉凌寒坐直了身子,「有何不可呢?咱們此行的目的,不就是出來勾搭他的嗎?」

「不是勾搭,是引誘,是請君入甕。「九曲板著臉糾正了他的說法。

「管他是勾搭引誘還是請君入甕?如不靠近他,怎麼引,怎麼請呢?」玉凌寒一臉的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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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王爺俏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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