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作品價格

第七章:作品價格

紀梵希自從腿受傷后,就在紀氏醫院的頂樓安排了一個房間,既可以工作,也可以做康復訓練。

那個女人一大早就走了,連早飯都沒吃,還不會真的得了病,這是他在電梯里想付的。

一會兒,李臣來到頂樓。

他到醫院來幹什麼?紀少淡然地問。

不知道什麼時候,紀少開始關心紀太太,總是向李臣打聽她的情況。

「聽說剛才在給太太的外婆辦理住院手續。」

紀梵希皺著眉頭說:「她有本事要住進紀氏醫院。」

「是蘇家預支兩百萬住院費,剛才太太的姐姐來交。」

「對這件事要仔細檢查。「

李臣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撥動了手機,收到了很多照片,是蘇梓沫和紀梵希一起參加書畫活動的照片,兩人看起來很親密。

紀梵希感覺到李臣不對勁,「有什麼事嗎?」

「大伯,大少爺,昨天和太太……」

紀梵希一聽,站起來,抓起李臣的手機翻看照片,看到蘇梓沫和紀卉瀅一起出現在幾個不同的地方,看來他們應該在一起很久了。

尤其是在醫院前面,望著紀梵希的蘇梓沫笑著晏晏,這是紀梵希從來沒有看到過的表情,蘇梓淇一直都是個無生氣的樣子,他一直都是個無生氣的樣子,他看起來就像是被摔了一跤。

看著地面上已破碎的手機屏幕,李臣先是安撫紀梵希,「紀少,也許有什麼誤會,我再去核實一下。」

李臣下樓去住院部問起蘇梓沫的情況,被告知蘇梓沫的外婆可以住進紀氏醫院,是紀氏醫院安排的。

這是他在第一時間向紀梵希打來的。

紀梵希一聽,一對又長又冷又冷的眼眸像淬冰,射出萬道寒光。

「把他們趕出去。」

當然,李臣知道誰該趕誰。

「這......不太好吧,真的要跟大少爺扯臉嗎?太太又會怎麼想呢?」

紀梵希痛恨紀敏,一直面子上都過得很好,他作為小兒子,由於父親的遺囑,才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現在集團里的位子也不太穩,大少爺一直深得紀家老爺的歡心,怕連著得罪紀家老爺。

「我所作的決定需要你質疑嗎?」

李臣一聽,立刻閉嘴,下樓去按吩咐辦。

蘇梓沫回到了奶奶原來的醫院,辦理了出院手續,打算吃完午飯,就轉到了紀氏醫院。

在去給奶奶買飯的路上,她接到了紀氏醫院的電話,聽說紀氏醫院無法接收外婆的消息,蘇梓沫有一種五雷轟頂的感覺。

就讓護工來照看奶奶吃飯,自己開車去紀氏醫院問個到底。

蘇梓沫向前台小姐詢問情況。

「喲,蘇小姐,你是來這裡辦結賬手續的.「

「為什麽要退費,住院手續已辦完,我想問一下您的主管,到底要怎樣?」

他說:「我怎麼聽說,是有人假借紀家大少的名頭,混淆視聽,把住院手續弄得亂七八糟,所以要取消收治病人的決定。」

早晨,前台依然對她一臉譏笑,現在對她冷嘲熱諷,毫不手軟。

蘇梓沫想起早晨看見紀梵希到醫院來過,上次在紀家老宅吃飯時,紀梵希還沒見過正看著她,可在這個醫院裡,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無視紀家。

時時刻刻都幫過他一次,蘇梓沫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拉他下水,讓他們兄弟之間的隔閡更大。

從醫院門口出來,感到一陣眩暈,靠在牆邊休息,恍惚中看見一輛黑色賓利要開出醫院大門。

這是紀梵希的車,她立刻打了起來,要上前盤問,並沒有靠近,就跌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車子揚長而去,很快消失在車流中。

現已無法轉院,必須在原醫院重新辦理住院手續。

蘇梓沫和外婆一起,直接回到皇城別墅,到客房裡整理自己的東西。

她取代蘇子萱嫁給紀梵希,完成了先前與蘇月的約定,她又何須陪著一個沒有人性的魔鬼,住在這個冰窖里。

蘇梓沫等著與紀梵希攤牌,如同結婚當天一樣,凌晨才等到男人回來。

紀梵希一進屋,看見穿著整齊的婦女,坐在沙發上,滿屋子都是女人的憤怒,他以為這笨女人是不會發脾氣的。

「紀梵希,你沒有讓我奶奶住進紀氏醫院嗎?」

這是她頭一次直呼男人的名字,現在也不管了。

「是我,怎麼了?」

他抑制了怒氣,聲音很低沉,說:「你應該叫我的名字。」

「當然不值得。結婚的時候,我說我髒了,讓我睡地板,我配不起。」

蘇梓沫哽咽著說:「既然這樣,我要離開紀家,離開你們這沒有人性的魔鬼。」

您以為紀家的大門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怎麽,還要把我的結婚證書綁起來?您如此英明,高貴,連自己娶的人也不會知道吧。」

「你不害怕你走了,我讓你們整個蘇家都毀了。」

「蘇家要是關心我這女兒,何必娶你呢?」

「跟我結婚,讓你很委屈,所以才出去招惹別的男人。」

這位男子竟然還侮辱她,她一直在照顧他的自尊心,小心翼翼,到最後,總能逃脫對她的羞辱,那就互相傷害吧。

「不舉手的人,有什麼資格,管我找不到人。」

蘇梓沫抬起下巴,和男人對視的眼睛閃著刀光劍影。

紀梵希怒極反笑:「看來你們蘇家的女人,都是一路貨。

無論我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還沒有結婚。

你們以為我要嫁給你們,在結婚之前我對你們一無所知,我壓根不知道你們,為了外婆,對方是阿貓阿狗,我都會娶的。」

這女人真是個瘋子,拿他和阿貓阿狗比較,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卻被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毀謗。

「離開這裡。」

紀梵希推著輪椅,讓她背上。

「你以為我要留在這兒,跟你在一起的每一次樂趣都是痛苦。」

蘇梓沫重重甩門,下了樓。

奶奶見蘇梓沫這幾天一直呆在醫院,連行李箱都帶著,忍不住問:「沫子,有什麼事嗎?」

「沒關係,奶奶。你放心養病吧,我會給你找一位更好的醫生,肯定能把你治好。」

蘇梓沫坐在病床前,撫摸著姥姥那消瘦而蒼老的臉,心痛如針。

本人實在沒用,明明有較好的醫療條件,自己卻沒有能力給外婆提供,想到這裡,她心裡恨死紀梵希。

以前還和外婆說要轉到更好的醫院,結果沒轉成,自己也從紀家出來。

目前住在醫院裡,也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自己出去租房子,先找工作,不能坐以待斃。

蘇梓沫想起以前在張氏筆庄門口,看到招兼職國畫畫家的消息,便興高采烈地跑去詢問。

她去的正巧,現場正在進行選撥試驗,參賽者可任選一幅宋人花鳥臨摹。

蘇梓沫選擇臨摹《千年花香》,這是一幅工筆畫,描繪的是一枝夜合花。圖畫枝繁葉茂,花團錦簇,白色花瓣,花色素凈,耐看。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練習,剛開始畫畫的時候有點生疏,慢慢進入狀態。

蘇梓沫堅持畫了一下午,才交上來,蘇梓沫是堅持到最後才離開。

無論畫得怎樣,自己都已盡了最大的努力,心中盼望能拿到這份兼職。

張氏職員讓參選者回去等待消息。

紀畢瀅就是來張氏筆庄,為他定製的毛筆。一群剛從裡面走出來,還有一個熟悉的背影,好像是蘇梓沫。

此時,張氏畫部主任時嘉,正好從畫室里出來。

「這有什麼事?」

時嘉回答說:「紀先生,我們這裡正招募一些業餘畫手,剛剛進行了一次繪畫比賽。」

她很感興趣地走進畫室,看了看桌上擺著的宋人小品的臨摹作品,是一幅「千年花」,上面寫著梓沫畫。

似乎自己沒看錯,應該是蘇梓沫。

剛剛從外地回來,他聽說紀梵希把她趕出了紀氏醫院,知道她已離開皇城別墅,正準備去找她,沒想到她現在要在外面找兼職。

時嘉看見紀敏敏在蘇梓沫畫前停留,走過去問:「是紀先生認識的人畫的嗎?」

紀畢瀅指著畫,「設色還不錯,生手能把石色中的白染得那麼透,看起來有幾分功底,應該是線條應該好久沒有練過,而且看起來沒有一點彈性。

「紀先生是個書畫家,真是千真萬確。」

給她一個工作吧,到時候就把她所有的畫交給我。

「給她10倍的市價,說你們張氏珍視她的潛力,這才是真的。」

時間笑道:「行,紀先生。」

編造了張氏筆庄的紀畢瀅,時嘉對他非常熟悉。

除了紀氏大少爺的光環,紀氏本人也是藝術界的啟明星,再加上氣質儒雅,為人謙和,白城許多女性都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她從未見過自己一個人獨自一人,沒想到自己的愛人會出現在張氏的畫室里,她記得畫這幅畫的女子氣質出眾,只是這張畫有點差勁。

既然被紀少年看重,定是一位不俗的女子。

第二天,蘇梓沫就接到張氏打來的電話,聽到給出的每尺畫的價格,快趕上名家的作品價格了。

她一個勁的在電話里道謝,沒想到張氏如此財大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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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總裁甜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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