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子望氣術

第3章 天子望氣術

老丈人和幾個親戚趕到醫院,幫葉子媚暫時脫了身。

過了兩天,劉老闆還是呆呆傻傻,找不到發獃的病因。

劉老闆的媳婦跑到葉子媚的廣告公司,撒潑打滾。大罵葉子媚騷狐狸精,把她老公禍害進了醫院。

葉子媚在整棟商務樓里是出了名的美女。

人紅是非多,容易引發關注。

劉老闆的媳婦這一鬧,商務樓里別的公司,都看起了葉子媚的熱鬧。

葉子媚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主,她利用業務之便請專業水軍,把劉老闆吃宴席暈倒的事,本本真真的散播到朋友圈和本地論壇,還找當地網紅擴散。

很快,輿論形成了一邊倒。畢竟誰家都會辦酒宴,如果客人在宴席上發病,都纏著主家不放,那還了得?都是罵劉老闆一家的。

劉老闆的媳婦遭受輿論轟擊,不敢再惹葉子媚了。

商務樓里那群看葉子媚笑話的人,了解到葉子媚的強勢。在背後說葉子媚閑話都不敢了,擔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葉子媚,葉總,一躍成為了商務樓里許多男人幻想征服的第一美女。

劉老闆的媳婦雖然不敢惹葉子媚了,但一肚子氣憋在心裡不吐不快。

又因為劉老闆變成痴獃,找不到病因,劉老闆的母親是個六十多歲的人,病急亂投醫,找了個出馬問事的請教。

劉老闆的媳婦也不關心她老公是呆是傻,找出馬問事的,求了一個扎小人的小人。

不管靈不靈驗,反正五百塊錢一個布偶,也不貴。

劉老闆的媳婦買了一個,又借道歉和解的名義,跟葉子媚見了一面,偷了葉子媚一根頭髮。

按照出馬問事講的操作方法,劉老闆的媳婦一連扎了葉子媚五天小人。

第六天,劉老闆的媳婦從她的人際關係得知葉子媚發了偏頭疼,心情好到了極點。

再次紮起小人來,那叫一個動力十足!

「讓你個騷狐狸精,仗著好看搔首弄姿,扎死你個賤婢。」

「讓你個賤婢,到處勾搭別人家男人,扎死你個婊子。」

「讓你個婊子欺負老娘,扎爛你的婊子頭,再扎爛你的婊子腳。」

……

別墅車庫門口,蘇鐵樹穿著廉價褲衩,背心,蹲在地上給老丈人換車胎。

葉子媚開著一輛紅色寶馬從醫院回來。

偏頭疼不是病,疼起來要命。醫生給她開了止痛片。她吃了止痛片,過了有半個小時,頭疼還是沒緩解。因為頭疼,心情不好,葉子媚看到蘇鐵樹便是一礦泉水瓶砸了過去,「弄完了幫我把車停好。」

蘇鐵樹摸著砸疼的位置回頭。

葉子媚一身妖嬈的精英女士打扮,尤其是靚麗的高跟鞋,配合線條極美的大長腿,特別惹眼。

他看也沒看一眼,目光直接落到了葉子媚臉上。

刺王術,一共兩招。把刺王術練到最精深的人,是荊軻。

荊軻刺秦王,雖然以失敗告終,但卻斬了秦王的氣運,讓秦亡於二世。

一招斬運。一招斃命。

練刺王術,先學觀氣術。

觀氣術,在風水裡又叫天子望氣術,又跟醫術里望聞問切的望,有共通之處。

蘇鐵樹跟獄友學醫術,算命,刺王術,首先學的就是觀氣術。

此刻,葉子媚頭頂霉運如針,好似扎著她的腦門。

面對蘇鐵樹的目光,葉子媚眉頭皺得更緊了,「沒用的東西看什麼看?」

蘇鐵樹說:「你被人下了詛咒!」

「你才被人下了詛咒。」

葉子媚以為這個廢物是在罵她。幾步走到蘇鐵樹跟前,一腳踢向蘇鐵樹。

蘇鐵樹連忙躲開,「你的頭是不是像針扎一樣疼?右手心,左腳心,是不是一直在冒冷汗?」

葉子媚驚疑不定的收回要再踢蘇鐵樹的腳。

不自覺的看了看兩隻手。發現右手心有汗,另一隻手一絲汗也沒有。

兩隻腳在地面踩了踩,仔細感受,左腳心有汗,另一隻腳也沒冒汗。

葉子媚不敢相信這個廢物還有這等本事,「你怎麼知道的?」

「鄉下怪病多,我從小在鄉下長大,聽說過許多偏門的怪病。你的神態跟村裡那些被扎了小人的刁婦很像。」蘇鐵樹隨口胡編一氣。說觀氣術,說刺王術,搞不好會被當成神經病。

「你罵誰刁婦?」葉子媚打小接受的教育讓她對扎小人,嗤之以鼻。

她實在是疼頭的厲害,懶得跟這個廢物糾纏,冷笑著走向大門。經過垃圾桶,一口唾沫呸過去,「鄉巴佬就是鄉巴佬,還扎小人?我呸!」

葉子媚到二樓,簡單洗了個澡,想睡覺緩解頭疼。

可頭疼的根本睡不著。

痛苦難耐之下,扎小人這個說法,不停在她心底徘徊。鬧得她除了頭疼之外,還心神不寧。

葉子媚換了幾口粗氣,穿著高跟涼拖鞋下樓,來到車庫門口:「鄉巴佬,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蘇鐵樹扭頭看去,葉子媚只穿了一套紫色睡衣,夏季的熱風吹著睡衣貼在身上,時起時伏。他只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感覺鼻子發熱,差點沒飆鼻血。

急忙扭頭看向了別處。

葉子媚說:「你講的扎小人什麼意思?」

「信不信隨便你!」蘇鐵樹隨意的態度,氣得葉子媚嬌軀亂顫。

就在此時,葉子媚腳底板突然一疼,像扎了一根刺,疼得站立不穩,朝蘇鐵樹倒去。

蘇鐵樹先一步躲開。

葉子媚倒下去的途中本能的抓人,抓了一個空。摔在蘇鐵樹腳邊,摔了個結實。

痛苦的悶哼,聽起來很銷魂。

蘇鐵樹看著白皙的天鵝頸,真想補上一腳,送這個女人下地獄。

但這終究是妻子的親姐姐。如果出了什麼事,妻子和老丈人肯定會傷心。

蘇鐵樹強忍著踩死這女人的衝動,轉身往大門走去,「我去喊玲瓏來扶你。」

「窩囊廢,你給我站住!」

葉子媚從小到大就沒有如此狼狽過。

這般狼狽的模樣,被一個卑賤的上門女婿看到,她已經恨不得殺人了。如果再叫妹妹看到,她的臉往哪裡擺?

葉子媚想爬起來,腳一使勁,腳心痛徹心扉的扎刺感襲上心頭,又摔了回去。

她緊咬著牙關命令:「滾過來,扶我進屋!」

「你罵我窩囊廢,還想我扶你?」

蘇鐵樹停下腳步回頭,「求我,說不定我心情好了,會考慮扶你起來。」

葉子媚強忍著疼痛,滿眼冰寒,「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這個上門女婿,真當有了妹妹撐腰,就能在她面前放肆,挑戰她在這個家的權威了嗎?

「那你就在這趴著吧!」蘇鐵樹走到葉子媚半米開外,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地上的葉子媚,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看著這個女人倒霉,簡直比殺了她還要快樂。

葉子媚面沉如水,突然眼中的陰冷換成了一種慌亂:「啊……你個畜生,你想幹什麼?玲瓏,救命啊……」

蘇鐵樹一愣,葉子媚艱難的坐起來,扯出肩膀,抱著膝蓋,瑟瑟發抖的抽泣了起來。

蘇鐵樹看懂了,這女人要栽贓!

樓上炒股的丈母娘,從窗戶往樓下看了一眼,看到葉子媚的模樣,氣沖沖的衝下樓,大罵著畜生,人渣,衝到蘇鐵樹面前就是一耳光。

轉著輪椅出來的葉玲瓏,一捂額頭,「葉子媚,你瘋了?」

葉子媚假惺惺的抹著眼淚,「玲瓏,我犯得著用自個的清白,誣陷這個沒用的廢物嗎?」

「葉玲瓏,男人都是些什麼貨色,你心裡不清楚嗎?以你姐的姿色,什麼不可能發生。」丈母娘當然知道大女兒不會受欺負,就是看這個鄉下女婿不順眼。

葉玲瓏窩火的說:「好,好,好,你們倆存心排擠我對吧?我走,總行了吧!蘇鐵樹,推我回房,咱們收拾東西,走!」

丈母娘不敢得罪發火的小女兒,冷厲的盯著蘇鐵樹,「家醜不可外揚,這件事點到即止,以後你給我注意點。」

「你個沒用的畜生,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子媚道歉,存心要她們姐妹翻臉不成?看你平常老實巴交的,沒想到你內心這麼惡毒。」

妻子站他這邊就心滿意足了,難道還指望丈母娘跟他講道理?想多了吧!

蘇鐵樹低著頭,連連道歉。

「媽,對不起。」

「姐,對不起。」

「玲瓏,對不起。」

葉玲瓏一聲冷哼,「道什麼歉?老話說的好,大姨姐就是妹夫的半個媳婦。她以後再這種打扮在你眼前晃悠,你給我真畜生一點,千萬別連畜生都不如。」

丈母娘和大姨姐被擠兌的啞口無言。

蘇鐵樹有老婆大人撐腰,解氣極了。至於老婆大人的話,這是吵架,誰當真,誰作死。

蘇鐵樹腦袋低的更低了,推著老婆大人進門。

葉子媚一瘸一拐的被丈母娘扶著進門。葉子媚收拾好了,坐沙發上檢查著腳底板。白嫩細膩的腳彎,根本就沒扎什麼東西,「姓蘇的,我這腳像扎了刺一樣疼。你說我被扎了小人,什麼意思?」

丈母娘,老婆大人一起扭頭看向蘇鐵樹。

剛遭到葉子媚的誣陷,蘇鐵樹顧忌老婆的感受才會道歉。

大姨姐的死活關他什麼事,蘇鐵樹裝傻充楞的抓著後腦勺:「過去我們村,有刁婦被扎了小人。那刁婦發病,跟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差不多。就是一種感覺,我也說不太清楚。」

這是一個見識的問題。鄉下人見過這事,可以理解。要說這個廢物能夠解決,那就太抬舉這個廢物了。

葉子媚並沒懷疑蘇鐵樹的話,嫌棄的瞥了一眼蘇鐵樹:「算我白痴,還指望你個沒用的東西懂更多!」

「要指望,你找個有用的男人指望去,別拿我丈夫開刀!」

「葉玲瓏,我是你姐,我病成這樣了,說他兩句怎麼了?」

「你還是我姐呢,我腿都廢了,我說你兩句怎麼了?」葉玲瓏轉著輪椅往房間走,「打今起,我丈夫只准我罵,誰再心裡不痛快了,拿他當出氣筒,別怪我說話難聽。」

蘇鐵樹低著頭,緊跟著推上輪椅。

只聽到丈母娘和大姨姐在後面氣惱的嘀咕,看他那個窩囊廢樣,也不知道給玲瓏灌了什麼迷魂湯?等著,以後千萬別有事落在我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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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醫贅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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