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水落石出

惠靈道：「阿彌陀佛，王施主，回頭是岸。20年前我們縱有對不住你的地方，也只是我們10人，如今我們3人性命，你可以隨時取去，還望放了李英母女.」

「廢話少說，打得過我再說。」王雲天揮刀就朝慧靈招呼，慧靈雖然20年不能練功，但是，少林易筋經，卻是厲害，是內家無上心法。慧靈在這20年，把易筋經修鍊的已到化境。一個是佛門無上武功，一個是魔道武功。倆人戰了20餘回合，慧靈沒有武器，單憑一雙肉掌，漸漸不支。

這面靜虛，靜滅，李道岸也前來助陣。以4敵1，王雲天饒是武功厲害，終歸是魔刀神功沒有練到最高境界，眼看不敵，突然人刀合一，朝武功最弱的李道岸劈來。只聽李道岸慘叫一聲，身子劈為兩段。王雲天趁機飛出洞外。慧靈等追趕出來，王雲天已經不見蹤影。

慧靈道：「莫要追趕，我們力量分散，誰也不是他對手，回去再商議。」

大家一行回到王家堡，群雄看到慧靈，靜虛出來，一陣騷動。慧靈把事情原委，細細說給大家。

這邊華山弟子說：「我師父一定是遭了王雲天毒手，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說著就要拿王夫人。

這邊王家堡風雨雷電四弟子以及教頭王明，知道事情原委后，也四散去。不一會，王夫人被捉拿過來。面對群雄，王夫人面不改色，只是嘆道：「我早知會有這一天，雲天罪大惡極，要殺要剮，我無話可說，我知道他四處害人，卻沒有告知大家真相，我死有餘辜，但是小義是不知情的，他自小督脈就被我鎖住，沒有武功害不了人，也不會找你們報仇，請你們放過她。」

慧靈道：「這件事說起來是我們先對不起王家堡，就是要我老衲賠命，我也立刻奉上，只是但願王雲天施主可以放下屠刀，大家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王夫人。」慧靈如此說。

群雄雖然激憤，但是，還是不情願的放回王夫人。

王夫人回到屋裡，見王雲天正在屋裡。王雲天示意王夫人莫要聲張，低聲說：「我計劃20年的大事已經敗露，雖然父母之仇已經報了，但是，就差一步，我就可以統治武林，如今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不想連累你，但願你可以照顧好小義。我現在才明白你不讓他習武的用意。我王某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王夫人道：「你只要回頭，我相信，大家是會原諒你的。」

王雲天頹然道：「太晚了，十大高手，現在已經被我殺了七個，馬飛，惠通，也是因為我而死。柳傑也是我殺的。還有一件事，我也不妨告訴你，李道然一家，也是我買通杜殺殺的，就算慧靈一干人可以原諒，總有事發的時候，我還是會成為武林公敵。」

王夫人哭道：「這又是何苦，我妹妹也非武林人士，也遭此毒手，這又是為何？」

王雲天道：「為了挑起魔刀門和中原都仇恨，我只有拿天山開刀，這樣，我就可要號令群雄共克魔刀門，然後我就找機會，一個個的除掉各大掌門，再在各大門派培植我的親信。」

王夫人：「如今王家堡上下，已經知道事情真相，還有誰會替你賣命？不如我們帶小義一起隱居山林如何？」

王雲天哈哈大笑：「20年來，我明裡是王家堡堡主，但是暗裡，我已經建立了一個殺手組織，就是預防有今天。杜殺就是這個殺手組織的左護法。」

王夫人哭道：「這是何苦，你自己武功高強，沒人奈何，可是，義兒怎麼辦？你殺人家親人，人家也可以殺你親人，你是要我們都死在仇人刀下嗎？」

我已經得知，小義督脈已經被餘二解開。我這裡有魔刀神功秘籍，小義回來，把這本秘籍交給他，我雖然不讓他幫我完成大業，但是，也要可以自保才行。我會把這些武林人士引開王家堡。我們後山禁地有四個洞里，裡面一個練功房，裡面的一張寒玉床，坐上一月，可提高功力5年，我因為事務太多，沒有時間使用，小義沒有內力，只有這樣，才可以快速提升內力。」

說完，就嗖的一聲，跑到屋外。大喊：「爾等愚夫，告訴你們，十大高手是我設計困住，如今7個已經被我殺掉，柳傑飛刀傷我兒子，我把他一刀殺了，惠通和靜滅私通，被我抓住把柄，又被馬飛要挾，倆人同歸於盡。告訴你們，10日之後，我定要滅你們九大門派。」說完，一陣長嘯，飛離而去。

群雄欲要追趕，被慧靈制止。慧靈說：」如今，十大門派，天山已經遭滅，馬幫主，柳幫主以及我師弟惠通也已經被殺，十大門派，可謂人才凋零，如今王雲天離去，定會個個擊破，大家速速回去安排幫內事務。做好防護，以靜制動。」

各大門派聽此有理，華山，丐幫已經群龍無首，需要回去重新選舉掌門。其他門派，知道事情原委后，才知道魔刀門來襲，只不過是王雲天為了人各派到齊，個個擊破，怎麼會再繼續留下來？群雄浩浩蕩蕩的趕回不提。

杜殺已死，餘二也燈盡油枯。小義說明來意，並自曝家世。

餘二說：「我與你爺爺王全是最好的朋友，他是武痴，痴迷武功，我痴迷搜集武林秘事，我倆在一起經常討論個大門派武功。山海關之事，也是我說服你爺爺召集的，我雖然知道十大高手都非正義人士，可是我為了要知道，究竟魔刀和中原武術那個厲害，以身犯險。說起來，你爺爺***死，我也有責任。我被魔刀傷了內臟，是活不了了。幸好我隱居的20年，醫術武功沒有擱下，要解除督脈，也非難事，只要我用針灸刺之，在注入我苦心修鍊的冰火神功，一冷一熱，即可解除。」

說完，餘二就先用針灸，然後又用冰火功，將內力輸入小義體內。

小義感覺身體一會冷一會熱，十分難受，左邊大汗淋漓，右邊身子又如冰霜。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兩股內力在體內四處流竄，然後齊聚丹田，融為一體。小義頓時感到一身輕鬆。

小義謝過餘二，這時候，餘二功力耗盡，已經奄奄一息。小紅大哭。餘二說：「不要傷心，20年前爺爺就應該死了，10年前，崆峒掌門謝丑殺我滅口，我剛好外出，你父母慘遭毒手，當時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已經萬念俱灰，為了撫養你成人，我才苟活了10年，如今你已經長大，我就可以見你父母了。」

說完，懷裡拿出兩本秘籍，一本是葯篇《千金要方》，一篇是武功秘籍《冰火神功》。餘二道：「醫術即是毒術，毒術也是藝術，這篇葯篇是我從藥王孫思邈傳人孫仁處盜得，然後又綜合了四川唐門的用毒解毒之法。學得此術，若為正途，功德無量，若為惡人所得，貽害無窮，我本想毀之，可是我又不忍心一輩子心血白留。這葯篇，就留給你，要學便學，如若不學，找個精通醫術之人，醫德高尚的送給有緣人。這冰火神功是在20年前看十大高手與哈爾斯切磋時，我記下的招式，20年來，我一直在研究，終於綜合了各派武術所長。但是我終究沒有使用，威力我尚不知道，這個就送給小義，就算我對你爺爺的一種補償。」說完此話，餘二就咽了氣。

小紅哭的死去活來。小義哈雅哈圖也傷感，想著一代奇人，終究是逃不出武林恩怨。

四人埋葬了餘二，就和小紅告辭。小紅無依無靠，就去投奔喬羽。四人一起來到了客棧，小義雖然不知道家裡發生了這些大事，但是，知道了爹爹的所作所為，也是不想回家。但是又沒有知心朋友，只有喬羽和自己還說的來。

小義告訴哈雅：「我想在外散散心再回洛陽，二位就先回魔刀門，告訴我姑姑，我的督脈已經解除。再把這裡的事情告訴我姑姑，免得他擔心。」哈雅哈圖看小義已經安全，自己使命已經完成。就辭了小義。

小紅見了喬羽，就又哭了起來：「小羽哥，我爺爺死了，我沒有家了。」喬羽看了小紅楚楚動人的樣子，把小紅輕輕摟了過來，說：「還有我那。」喬羽雖然是浪蕩公子，玩世不恭，但是心地並不壞。剛開始只是想利用小紅，得到餘二真傳。因為喬羽精通醫理，接近小紅，也是為了學習醫術。

所以，喬羽採花，但都是一些少婦以及忍不住寂寞的少女，儘管小紅和喬羽相處多時，倆人並沒有做越禮之事。如今看到小紅無家可歸，就真想要照顧她一輩子了。看到一個美人在自己懷裡哭的梨花帶雨，喬羽愛戀之心陡升。喬羽溫柔的用嘴吻去小紅眼角的淚水，然後順著鼻根再到鼻尖輕輕的吻下。喬羽是情場老手，經驗豐富。小紅是雛，那裡經的住這個誘惑。真覺得腦子一片空白，渾身酥軟，癱在喬羽懷裡，任其愛憐。

喬羽一邊用舌尖輕吻小紅，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下小紅耳根是，溫柔的說：「以後，就由我照顧你吧。」

然後舌尖順著小紅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喬羽一邊吻，一邊騰出右手解開小紅的衣服，一對傲人雙峰就彈了出來，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喬羽一手抓住小紅的Ru房，就輕輕的揉搓起來。小紅嬌氣連連，口裡壓不住的呻吟之聲，喬羽聽見更是慾火難忍。一把抱住小紅，放在床上，脫去自己衣衫，壓了上去。

喬羽急不可耐的褪去小紅的最後防線，小紅害羞的夾緊雙腿。死勁的閉著眼睛。喬羽猶如雨點般的舌吻，落在小紅身上。然後，用嘴輕輕咬住小紅的左邊*頭，用右手在右邊*頭輕輕挑撥，左手探到小紅私密之處，輕輕扣撥。小紅又羞又爽，不由的迎合起來。喬羽動作越來愈快，小紅感覺自己下面已經流出了液體，身子左側也被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

喬羽看時機成熟，就兩手壓住小紅的兩隻手，翻身跨在小紅身上，找准洞穴，用男人的武器在洞口輕輕的打圈，然後輕輕的頂了進去。小紅感到一陣劇痛。然後，逐漸舒服起來，再然後，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傳遍全身。小紅大聲的呻吟起來。

小義百無聊賴，想找喬羽談心，走到門口，聽到裡面春光四溢。自己也小腹也熱了起來，感覺直衝腦門。小義趕緊離開。

小義想：自己有家不想回，又沒有一個知心朋友，然後就想到李英，感覺倆人遭遇都是如此痛苦。難道這就是緣分?一個爹娘被殺，一個有家回不去。小義想到這裡，就想回家，看看父母，看看李英。次日來和喬羽告別。喬羽四處遊盪，雖然四虎天天跟著，可是，喬羽是看不起四虎的，也想擺脫這四個人。就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到過中原，洛陽自古就說帝都，他說是繁華無比，不如我們一道，去洛陽如何?「小義求之不得。

倆人正準備啟程，只見一黑人人飛進來，出刀便砍，說：「交出冰火神功和葯篇，饒你們不死。「然後直取小紅。喬羽擋住，就和黑衣人戰在一處。突然，客棧四面又湧來一群黑衣人，朝小義殺來。奇怪的事，黑衣人對小義顧忌頗多，只想搶秘籍，並不敢傷人。小義自餘二傳功之後，內力已經非同小可，但是自己尚不知道，就隨手亂舞。這些黑衣殺手，碰到即傷。

小義感覺自己體內力量猶如不竭的源泉，越戰越勇。喬羽這裡，一把摺扇，也使得神出鬼沒。10多個黑衣人看難以獲勝，一個帶頭的說扯，然後一下子就飛出店外。小義納悶，自己就算內力尚可，但是也不足以抵擋如此高手，顯然這些人對自己是有所顧忌的。

二人打退黑衣人。喬羽問：「他們要什麼葯篇神功？可是餘二先生留下來的。「小紅道：「是的，我這葯篇，本就要送給你的，我沒有醫理基礎，這個是學不會了，但願你學有所成，多行善事，就算我爺爺修了功德。」

喬羽喜不自勝：「我一定會好好研習，用他來醫病救人。」小紅從懷裡掏出葯篇，遞給喬羽。

3人一行，回到王家堡，往日繁華依舊消盡。門口雜草已經半尺多高，小義知道必有重大變故。推門進來，大叫：「娘，我回來了，小英，你們在那裡?」

突然看到李英手持長劍，就刺了過來，小義不知道為何，竟然呆立不動。喬羽趕緊封住長劍。小義疑惑的問：「表妹，這是為何？」李英一雙怨恨的雙眼，盯著小義：「我早晚要取了你的性命，你死之後，我自然也不會獨活。」說完扭頭就跑。

小義來到母親的住處，1個月的光景，母親已經滿頭白髮，突然老了又20多歲一樣。

小義哭道：「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夫人看到小義，也淚如湧泉：「報應啊，報應。」然後把這發生的一切都告知了小義。喬羽小紅也感嘆良久。小義這才明白為什麼李英要殺自己。昔日未婚妻，今日竟成了仇人。愛恨情仇，小義只覺得江湖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