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薰
「快點,快點!」
琉斐歌跟在隊伍的最後面,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她真的是很累了好不好。枷璃月和甫藎斕兩個人站在場子的外面,看著琉斐歌投來的求救的眼神,想幫琉斐歌也幫不到。
是的,自從琉斐歌答應了梅多老頭要擔任開場舞的這個責任的時候,每天不僅要去上單尹鎧的課,下了課還要被逼著去跳舞,已經持續了一周的時間了,每天回去琉斐歌累的和狗一樣,躺到床上就睡過去了,每天吃的晚飯都到晚上十二點多了。
單尹鎧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琉斐歌,也不去管她,因為單尹鎧看到琉斐歌上完一天的課就要去練習跳舞,這樣子的生活琉斐歌可是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你還好嗎?」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單尹鎧看著坐在那裡一口一口吃的如此艱難的琉斐歌,不僅有一些心疼,伸出手,把琉斐歌兩邊的碎頭髮整理到了耳朵後面,才露出琉斐歌那雙眯朧的眼睛。琉斐歌張了一個瞌睡,看了一眼單尹鎧。
「我一點都不好,我感覺我快要累死了,真的要去世了啊!」
琉斐歌很後悔答應梅多老頭這個事情,可是琉斐歌又看上了那藏寶閣裡面的東西,不付出一些怎麼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斐斐,我看你的精神好像很不好,這是我剛買回來的什麼補神枕頭,你看看。。。。。。」
枷璃月看到單尹鎧和琉斐歌坐在一起,抓了抓頭髮,剛想離開,被琉斐歌給叫住了。
「哎哎哎,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坐下來說話啊,真的是,你還害羞啥呢,大家都不是外人,坐,你要不要吃什麼?」
枷璃月使勁的擺手,她可不想打擾這兩個人,琉斐歌那就是個傻子,一天天的就會擔心別人,自己的事情什麼都弄不好,可是單尹鎧明白啊,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煩被別人給打擾了,所以枷璃月看到了單尹鎧那吃人的眼神,趕緊從他們兩個人的面前消失了。
單尹鎧幫著琉斐歌把盤子里的肉切好,擺在了琉斐歌的面前,看著琉斐歌一動不動,夾起了一塊肉,放到了琉斐歌的嘴邊。
「如果你自己再不動手吃,你是在等著我喂你呢嗎?」
琉斐歌看到旁邊的人小聲的在談論他們,用筷子夾住了肉,塞進了嘴裡。
「趕緊吃你自己的,我自己能吃,能不能不要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動作好不好?」
「你乖乖的吃,我就不管你。」
琉斐歌很快的就把飯吃了,生怕單尹鎧還會做出什麼讓人驚呆的表情。
「哇,現在就已經這麼熱鬧了。」
花清酒男扮女裝和粟沐林兩個人走在大街上,今天花清酒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帶著粟沐林出來轉一轉,粟沐林已經很久都沒有上街這麼悠哉悠哉的轉了。
「你知道今年的『三族盛會』是誰的開場嗎?」
「不知道啊,反正每年都是那幾樣,都沒有變過,也不知道今年的怎麼樣。」
「就是說啊,如果還和之前的一樣,那我就不去了。」
粟沐林聽到旁邊的人在談論今年『三族盛會』的事情,也不免好奇的拽了拽花清酒的袖子。
「哎,這次『三族盛會』的開場是由誰來負責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的去問學校的老校長,他應該知道。」
「老校長?」
「是的,就是梅多校長,掌管著中心學校的命脈的人,每一年的盛會都在學校,所以,你問梅多校長是在合適不過的了。但是,前提是你能進得去這個學校才行,每個學生進學校之前,都是有專屬的牌子的,只有有那個牌子才能夠進入學校。」
「嗯,這還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啊。」
「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了,怎麼了?」
「沒有,就是想要問一下。」
因為粟沐林的第六感告訴她自己,這次的『三族盛會』是絕對不能夠錯過的,要是錯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的。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白罹殤落到了一個草屋裡,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看到旁邊有一個男人在磨草藥,男人看到白罹殤醒來了,把桌子上的水遞給了白罹殤,白罹殤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因為現在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就連自己的姓名都不記得了。
「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不知道。」
「你在這邊還有其他的親人嗎?」
「不知道。」
薰抬起頭,看了一眼一問什麼都不知道的白罹殤,又繼續磨草藥,第一次見到白罹殤的時候,自己還在外面熬藥,這個人就直直的落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點傷都沒有受,但是就是一直在昏迷的狀態中。
白罹殤環顧了一下四周,十分小心翼翼的問道。
「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蛇谷。」
「蛇谷?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的。」
「你是從上面落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從上面落下來。」
薰知道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的,可以說是這個地方是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很多人想要找到這個地方歸隱,但是都在尋找的途中死去了,所以,蛇谷也變成了人們口中的一個傳說。現在竟然有人出現,那是不是預示這什麼呢。
白罹殤下了床,蹲到薰的旁邊。
「你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
兩個人又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薰是因為在提防白罹殤,所以不輕易的說話,白罹殤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和薰溝通,所以沒有說話。
「那個,我想說,我在這裡幫忙做事,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雖然白罹殤失憶了,但是並不影響白罹殤的頭腦。薰搖了搖頭,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這要是什麼不懷好心的人,那把自己就可害下了。
但是薰看著並無雜念的白罹殤,也沒有直接拒絕白罹殤,白罹殤自己一個人到旁邊,坐著發獃。兩個人一坐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薰還是叫了白罹殤。
薰長年都是一個人生活,突然多出來一個人還是有一些不太習慣,尤其白罹殤還是個男人,這明明長的比女人還妖媚,就不能夠長時間盯著白罹殤的眼睛,很容易無法自拔。
「謝謝。」
飯後白罹殤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抬頭看著月亮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肯定是忘記了一些什麼東西,而且對於他來說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但是是什麼東西呢,白罹殤真的想不起來了。
薰看著獨自坐在院子里的白罹殤,感覺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樣的孤獨,但是卻十分的嚮往一些東西。
「你現在就先暫時在我這裡住下吧,等你想起來了,你再出去吧,但是出去之前,我必須把你在這裡的一切記憶全部消除掉。」
「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