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 得到玉香花
索澤對於孟廣修的不識好歹面色很是難堪,不管怎麼詢問,都沒辦法從孟廣修的嘴裡吐出半個字。
「我要看見玉香花,才告訴你。」
孟廣修有自信,就這麼個鐵環根本就困不住他。
孟廣修動了動手指,索澤察覺出他的意圖,冷笑道:「這可是最新研發出來的金屬,堅硬的程度堪比金剛石,可不是你能輕易弄斷的。」
「誰說我想弄斷了,我只是想看看玉香花而已。」
孟廣修又放鬆了身體,靠在了沙發上。「只要你讓我看看玉香花,我就告訴你我背後的人是誰。」
索澤打了個響指,玻璃茶几中間出現了一個洞,玉香花從裡面緩緩升起。
紅色的玉香花,散發著一股清香味,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窗外的微風吹進來,玉香花隨著風搖曳,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開來。
索澤惡劣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你們都想要這個玉香花,但是你們知道它是怎麼來的嗎?玉香花要用血液供養,為了這麼一株花,不知道供奉了多少的血肉。」
「這種罪惡之花,居然被你們奉為神花,有那麼多的人想來搶。今天只要你能拿走這個東西,那就歸你了。」
「是嗎?」孟廣修身上的氣勢陡然變化,他雙手青筋暴起,靠著渾身的肌肉居然硬生生的將這鐵環給炸開了。
「你……」
索澤看向孟廣修的眼神都變了,這個人居然硬生生的將這個給撐開了。
索澤反應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槍,對準孟廣修:「不準動,就算你力氣大又怎麼樣。我還不信你的速度,能夠有我的槍快。」
孟廣修微微一笑,迅速的奪過桌上的玉香花:「你別說,論速度還真沒人比得過我。」
子彈順著孟廣修的耳邊劃過,他抱著玉香花,用靈氣將玉香花給死死的護住,避免它在這場打鬥中受到傷害。
又是接二連三的子彈順著孟廣修的身側劃過去,在孟廣修的眼中,那些子彈的速度就像是放慢了一樣。
孟廣修舉起手中的花,沖著索澤炫耀:「多謝你的花,那我就先帶走了。」
坐在一旁的黑袍男人突然動了,他微微抬起頭,卻也只能夠讓人看見他那蒼白的下巴。
黑袍男人沙啞聲音在這不大的房間裡面響起:「你想就這麼帶走,那是不可能的。」
那黑袍男人突然動了,出現在了孟廣修的身側,蒼白的手對著孟廣修的肩膀抓去。
孟廣修一個側身躲過,又是一腳對著孟廣修踢來。他身子往後栽去,騰出一隻手一拳打在黑袍男人的腿上,孟廣修靠著雙腿的力量站了起來。
黑袍男人微微一笑,從指尖飛出一股黑氣,順著玉香花襲去。
孟廣修急忙的往後退了兩步,左手瞬間染上了火焰,將這一股黑氣給灼燒得一乾二淨。
「你是邪巫?」
孟廣修有些不確定,畢竟他遇見的都是只能遠程攻擊,一旦被近身了就是廢物的。還從來沒有遇見這種不需要念咒,隨心所欲的動用巫力的邪巫。
黑袍男人嘴角微揚:「你怎麼能把我跟那種骯髒的東西說在一起。」
黑袍男人的雙手合十,一股強大的黑氣瞬間就飛散了出來。
孟廣修一手抱著玉香花,另一隻手跟著空氣中的黑氣相鬥,只覺得十分的吃力。
一個不慎,孟廣修竟被一股黑氣給打中,孟廣修覺得自己的琵琶骨似乎都要裂開了。他急忙運轉身體中的靈氣抵抗,然後又打出了幾道的火焰。
孟廣修從二樓跳出去,腳步倉皇,很快就逃出了這個別墅區。
「媽的,要不是懷裡抱著玉香花,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被傷到!」孟廣修忍不住爆粗口,可是看著懷中的花,又覺得今天晚上受的傷值了。
黑氣在腐蝕著孟廣修的靈氣,一絲黑氣順著孟廣修的經脈往丹田而去。
孟廣修忍不住吐出一口黑血,他立馬盤腿而坐,用自己身體中的靈氣,跟那股黑氣做對抗。
純凈的靈氣跟腐朽的黑氣,那一縷黑氣最終還是敗給了孟廣修的靈氣。
孟廣修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帶著玉香花回了郊區。
「玉香花我找到了,準備醫治吧。」孟廣修放下玉香花,安德烈瞪大了眼睛湊上了。
安德烈圍著桌子轉了好幾圈,看著孟廣修的眼神宛如神佛:「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的?」
千年難得一見的玉香花,居然被孟廣修給找來了。
「這是真的玉香花嗎?」孟廣修只關心自己有沒有被騙。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沒想到居然會被你給找到。」
基加斯看著放在桌上搖曳的通紅的玉香花,卻總覺的有一絲的詭異。
「為什麼聞著有一股的血腥味。」
安德烈沖他翻了個白眼:「玉香花是用鮮血澆灌,血肉做養料生長的,當然會有股血腥味。」
基加斯只覺得異常的噁心,「那這種花,為什麼還能被稱為神花。」
張青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後腦勺,然後坐在凳子上:「你是不是蠢啊,當然是它的功效啊。活死人肉白骨,有了這麼一株花,就相當於一顆救命仙草。」
「原來是這樣。」
聽他們一說,基加斯瞬間對著傳說中的神花沒了什麼好感。
「等到天亮,玉香花變成了玉色就能夠開始了。」
安德烈準備著東西,而張青跟基加斯一個準備木盆,一個則是往裡面放東西。
差不多準備就緒了,安德烈這才詢問孟廣修:「既然玉香花有了,那活血呢?」
「你放心,我從我的身體裡面取出來。」孟廣修的手上已經握住了一把匕首,取自己的心頭血,只要操作得當會沒事的。
只不過要耗費的精力,還有靈氣都不是一時半會兒能修復的。
「老大,要不然取我的吧。」張青聽孟廣修這麼一說,急忙的開口。
心頭血怎麼取,在張青的心中就是以命換命。
「你跟楊蒙的血型不符,就算取了也沒用。你放心吧,就用我的,不會有事。」孟廣修安撫著張青,眼裡滿是不容拒絕。
張青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幫著安德烈處理藥材。
藥材準備不是很複雜,他們將楊蒙給放在了湯藥當中。湯藥接觸到楊蒙,楊蒙整個人都掙扎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
楊蒙面色猙獰,青紫的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安德烈事先在周圍畫了陣法,所以不管楊蒙怎麼掙扎都逃脫不出這個木盆。
楊蒙抓著木盆的邊緣,發出野獸一般的低吼,他身上湧起一股一股的膿包,然後突然炸裂開來。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腥臭味混合著黃色的液體,看起來十分的噁心。
安德烈面色如常,走進陣法當中,拿起匕首割掉楊蒙的手腕。
黑色的血液順著楊蒙的手指往下低落,落在木板上,木板開始被腐蝕。
湯藥跟著黑血融合,逐漸的變成了紅色。
空氣中各種氣味混雜,讓人覺得呼吸困難。
安德烈見時機差不多,對著張青說道:「將楊蒙挪到另一個木盆裡面!」
另一個木盆裡面滿是鮮紅的血液,都是張青從醫院裡面偷來的新鮮血袋,這些天都是孟廣修用靈氣給保存著,否則早就凝固了。
在水面上浮著一層的草藥,草藥在逐漸的融化,藥性也融進了那血液之中。
孟廣修抱起楊蒙,將他給放進去。
之間那些血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消失,血液自發的湧進了楊蒙的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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