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嚇退、收服
「讓開!」看見這棺材襲來血眼狼大喝一聲,他右掌大力印出。
砰一聲,他身形微微一震,襲來棺材落地。
他眼神一冷,抬腿猛地一踢。
棺蓋被打開。
他倒要看看這個來歷不明、自稱梟的神秘人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這是……」然而下一刻他渾身不禁一個激靈。
在他視線里,棺材內躺著一具屍體。
對於這屍體的主人他並不陌生,正是與自己同為天罡巔峰武者,為惡一方的凶煞黑虎。
可如今自己這位勁敵……
「天啊……這是黑虎寨大當家……」
「怎麼可能?他可是天罡巔峰修為……」
「看來這梟所言不假,如今黑虎寨已落在他手裡。」
「此人太詭異了,竟能施展雷霆之威,而且修為也不祥,不可輕舉妄動。」
其它野狼幫眾人看著棺內屍體,驚魂未定尖叫。
「三聲之內,爾等小輩若再不離開黑虎寨地盤,唯有死路一條。」玄鴻雙手背負聲音響徹雲霄。
一!
二!
三!
他瞳孔陰冷,泛起一抹凌厲殺機,仿如下一刻就會大開殺戒。
「慢著,梟前輩此番我等多有得罪,還望您別放在心上。」
「野狼幫所有人聽令,立刻撤退!」玄鴻三聲一落,血眼狼咬牙低頭拱手一拜。
幫主下令,其它人哪還敢逗留?眨眼一轟而散。
看著野狼幫撤退,玄鴻大鬆口氣。
不知不覺,他背後早已被汗水濕透,臉色也蒼白之極。
若非身旁有人,他恨不得癱瘓地下,好好休息一番。
幸好他身穿紫袍、帶著面具,王秋媚、於揚、二當家白臉熊等人看不見他的醜態。
否則,必會心生懷疑。
「殿下威武,我等只能仰望。」
「殿下是何人?他可是神功蓋世者,若不是為了泄露身份,一個念頭就足以讓這群小賊魂飛魄散。」
於揚、白臉熊兩人狠狠用力拍著玄鴻的馬屁。
「咳咳……」玄鴻聽之,也不禁老臉一紅。
但他還是昂首挺胸、自通道:「那是當然,小小一個野狼幫本太子隨手可滅。」
「大當家他死了?」
「嘩……他不是在閉關嗎?怎麼會……」
看著棺中屍體黑虎寨的眾人震撼、錯愕無比。
然而下一秒,他們紛紛跪地異口同聲道:「我等參見梟前輩,願意投誠於你麾下。」
沒看見嗎?
連寨主夫人、二當家都服臣這個紫袍神秘人。
他們若是反抗的話,無疑是自尋死路。
「算爾等識趣!」
「很好,黑虎寨再無凶煞黑虎,大當家一位由王秋媚任之。」
「此人叫於揚,曾被團於黑虎寨多年,相信爾等也不會陌生,他任軍師之位。」
「從今天開始,黑虎寒改名為天子幫,立有三大幫規。」
「第一,不可欺負城內城外的老百姓、奸、殺、搶、燒等。」
「第二,幫內不可自相殘殺,若真有什麼私人恩怨,可以向軍師、大當家申請生死斗,各安天命。」
「第三,我的命令便是神意、誰若敢不服從者,殺。」玄鴻立於木樁之上霸氣凌然大喝。
……
……
大廳,此刻僅有四人。
玄鴻、王秋媚、於揚,二當家白臉熊。
除了這三人外,其它天子幫人不曾知他真身。
「殿下,這血眼狼野心勃勃、老奸巨滑,此次雖然暫時嚇退他,但以的性格必然會再次捲土重來,我等還是提前做好準備。」於揚神色慎重道。
他看似弔兒郎當,實際心思細密,否則玄鴻也不會將之重用。
尤其是帶上星環、靈根蛻變成玄天下品,他發現自己的能力被擴大數倍。
小到螞蟻、大到一些猛鷹也能與之溝通,甚至是操控。
他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待自己修為達到某種程度時,也許一聲令下,萬獸臣服。
「不急,本太子已想到一招妙計,只要他是個男人就必然會中招。」玄鴻戲謔一笑,仿如一切盡在他掌握之中。
王秋媚、白臉熊兩人疑惑。
倒是於揚他仿如已有所察覺,雙眸不禁一亮。
……
……
野狼幫。
本來勝券在握將黑虎寨吞併,卻因一個神秘人梟的出現,讓自己等人灰溜溜逃竄。
血眼幫一眾人,當然心中不甘。
此次他們四弟更是隕落,仇早已結下。
只是由於忌憚、摸透不清玄鴻的實力,才會投鼠忌器。
「該死的,那個梟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他真是一位天象級強者嗎?」老二咬牙切齒著,雙眸腥紅。
野狼幫四兄弟,就以他與老四感情最好。
老三滿臉擔憂之色:「時間不多了,若我等在一星期內無法吞併黑虎寨,上面那位大人必然會大發雷霆,說不好會直接派人來。」
一聽那位大人物,血眼狼、老二都心頭一跳,神色恐懼。
「老二,你立刻調動咱們之前埋在黑虎寨的暗棋,用盡一切方法也要查出這個神秘梟的來歷。」
「老三,你持此令牌快馬加鞭入城,迫不及待時我等只能藉助王秋波的兵力了。」
「不惜一切代價,一星期必須吞併黑虎寨,否則惹怒那位大人我兄弟四人都要人頭落地。」血眼狼臉色陰沉道。
對於玄鴻,他心中雖然忌憚。
但與之相比,他更害怕那位大人。
……
……
惡龍城內、城主府。
「父親你可知她是誰?」一名身材肥胖,衣袍華麗,滿臉囂張神態的青年他大力一揪。
王秋富,王城主的兒子。
砰一聲,一道狼狽身體撞入大廳。
這是一位八九歲小女孩,此刻她小臉紅腫,嬌小軀體瑟瑟抖,神色儘是恐懼。
若是玄鴻、楚憐兒、劉公公在此,必然會認出她來。
小青,那位趕車老人孫女。
當然爺孫兩人被抓入黑虎寨,是玄鴻、於揚施計救其一命。
「這小娃兒是誰?你帶她回來幹什麼?該不會你也好那一口吧?」王城主不悅皺眉。
「父親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你……」王秋富白了自己父親一眼。
「混蛋,你小子竟敢……」聞言王城主勃然大怒,氣得臉色鐵青,就像一隻貓被踩中尾巴一樣。
「什麼?你說那個廢物玄鴻沒死?」然而沒多久他驚怒交加,臉色陰沉的仿如欲要滴下水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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