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結案=未結案【四】
時間：慶功宴第四天
地點：金鎮
主題：突然冒出來的寶石案
要是不知道沈老【頭】為人的，從他的語言態度，一定以為他是官僚主義，官大譜更大的那種吧？喜歡頤指氣使，對人指手畫腳，發號施令的那種吧？
其實，正好相反。
因為如果知道了真相，那真是叫人大跌眼鏡啊。
因為這一套，正是李力可，沈老，還有王家平事先商量好的，那就是要，說好聽點，請君【宗安康】出山；說不好聽點，那就是請君入甕，做局把你給框進去的一出紅白臉。
這紅臉是沈老唱，這白臉是王家平和李力可唱。
但是他們倒是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怕宗安康心思淡了，有退出江湖，不問世事的想法了。
那猜測那沈老【頭】多大了？
別的不說，什麼下面的公安局局長，Z法委，省委里的幹部們【省長，書記，省Z法委，公安廳】，就是公安部里的帶長的都得尊敬這個老頭，叫一聲沈老。
大致透露一下，四五十年代，人家就是老公安了，而且很多大案要案基本都是出自他手。
而且這都不是重點。
別看現在的學校都學西方的那一套，過去，公安教材，那基本都是沈老的模式，都是照著他的破案思路來編寫教綱的。
他看著就好像七十左右，照樣精神矍鑠的樣子，都不用人攙扶，不用拐棍之類的。
能吃能睡，早起早睡，吃嘛嘛香。
他前一秒能板著給臉，給你一本正經，后一秒能笑成個小年輕。
不過，他是看人下菜碟的。
誰敢跟沈老開玩笑，只有沈老開他的玩笑。
那些幹部們，在別人，下屬面前可以趾高氣揚，可是見到沈老立馬變成小綿羊，畢恭畢敬。
李力可當然不知道宗安康的，那就是王家平的推薦。因為李力可要查的案子，當然不是這個寶石案件，而是其它案子，王家平說：別的地方，是否有能人，我不知道。如果你要說在雲市，除了宗安康，就找不出其他人了。不，不對。還有一個，不過，哎......不說了，不說了。
你以為李力可怎麼會去雲市的？
他去過雲市很多次，請他們幫忙。還請過他們吃飯。
但是，一開始，滿口答應，說包在兄弟身上，或者有什麼儘管開口，不用客氣。結果找了他們，都是馬馬虎虎，打官腔，就這麼無數次給糊弄過去了。
所以李力可要查的東西，始終沒有結果。
你以為那個什麼曾子康真的出學習班，省里，部里啦？
純粹是扯淡。
他就一直躲在雲市，故意躲著李力可呢。
李力可到雲市，其實有兩個目的。
第一，還是為了他要查的案子，東西。
第二，他在挑人，而這是絕密的，上面封鎖了消息。下面是不可能知道，只是給下了紅頭文件，要各個地方配合。李力可公開身份，是調研室主任，或者研究員。當然也可以理解為，配合的好，有可能能掉到部里去的暗示。
所以雲市的一些人，其實是在拍李力可的馬屁。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上面下來的，那就跟欽差大臣差不多。
還有當然是接觸的人多，俗話說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嘛，對吧？
所以，巴結巴結這個「上司」【當然，即使是閑職，誰知道哪一天突然就發達了升上去了呢，對吧？】巴結是不錯的。
後來一遍一遍，就開始打官腔了，不是忙，就是各種借口。
然後躲開的，多了去了。
曾子康，就屬於這種。
說起來，曾子康還跟沈老沾親帶故呢。上面派下來是有目的的，可是沒幾年，就同流合污了。讓沈老很失望。
那李力可是首先想到的是曾子康哦，沈老直接說no。還讓他另選他人。
倒是王家平，人家都退了，按理說根本不用再看誰臉S的人了。但是他找到了李力可，然後推薦了宗安康。或者是沈老讓李力可到雲市，不要找別人，那都沒用。
第一人選，就是王家平。
李力可還不信這個了，自己好歹也是拿著尚方寶劍的人，紅頭文件都發下來了，下面真敢敷衍了事？
但是，還真的就是這樣。
除非你和盤托出，否則那幫子人啊，他才不管你三七二十一呢。
沈老沒有多說什麼。
讓事實說話，比喋喋不休給人講道理，更管用，更實用主義，更具有教育意義，更讓人印象深刻啊。
來過雲市，那麼多次，李力可一次也沒有見過到宗安康。
不知道這個人，就好像有些人說的比較孤傲，假清高呢？還是犯了點錯誤，所以夾起尾巴做人？或者不太合群？
知道明白了沈老的意思，見到了王家平。王家平呢，沒有深說，只有對宗安康誇獎以及惋惜，可惜，嘆氣的份了。
通過對比，就是王家平和那些官僚的對比，結合王家平對宗安康的評價，李力可猜到了宗安康是得罪了什麼人，受到了排擠，做了冷板凳的那種，而且絕對是有能力，實力的，而不是那些官僚，只會夸夸其談，紙上談兵。
後來從金鎮的案子，居然從金灣市，金河縣，金鎮有很多人參與都破不了的寶石案都束手無策，後面還有省里金川的專家哦，都搞不定。
竟然，竟然，是，一幫子，幾乎就跟輔警差不多的很土的小警察給抓到了人。
後來又得知，別小看了小警察，那就是宗安康帶過的人，隊伍。
一幫子小警察都能這麼厲害，那麼那個傳說當中的宗安康得是一個什麼樣的傳奇啊？
今天這個局，或者局面是沈老，李力可，王家平精心設計過的方案。
現在可以說了，其實宗安康，早就心裡有底的。
就是雲市，那個超級大功勞，假煙假酒案件，就憑藉雲市那幫子官僚，當然還有一些【後面會詳細說】。他們怎麼可能掌握那麼詳細的出貨計劃呢？
其實，那就是李力可，還有沈老，動用了大數據平台，以及其它地方的關係，當然是追查了幕後老闆很多年的結果，所以當成見面禮白白送給雲市的、
那就是投桃報李，希望雲市方面能出力，真正拿出點東西可以幫到李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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